“你刚才说手里捉了一个小孩,是不是穿着灰色上衣,黑色运动裤?”
“……嗯对!”将眼神投向旁边被绑得十分结实的虚无身上,陈熊连连点头确认。
“将他一并带来深圳找我!”末了,某男似乎又想到什么,接着吩咐:“你给黑龙会的丁老大打一通电话,就说你手里有她要找的人,请她带上那批货来交换!记住……人约来后,由我亲自跟她谈……”
“好的好的!”陈熊机械地点头。脑子也没有停止思考,他在想:BOSS这是唱哪出,平常他不都不出面谈生意的吗?
眼前浮现那张清瘦秀美的脸庞,让他找了四年,也懊悔了四年!同时也恨了四年,恨那个小女人太狠心,将他的心偷走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活活折磨了他四年!这一次,即便天塌下来,他也决不会放手了!
换登机牌,上飞机,飞往深圳。
丁敏与陈熊通完电话,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陈熊这又在耍什么花招?明知道小俊是被那个人带走了,他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人在他手里?
约的时间既然在深圳。也好,正巧那个人也回了深圳,那她就顺道去和陈熊碰碰头,然后再找那人要回小俊,母子俩一起回珠海。孩子从来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半分。
白玲是被身体传来的刺痛给惊醒的。猛然睁眼,就见到一个半似陌生半似熟悉,帅得一塌糊涂却又做着禽兽不如的事的男人。
看着一丝不挂地禽兽男人,白玲二话不说,扬起如铁的手掌,一巴掌扇过去,随后再抬脚顶上男人——
“嗤——”男人被传来锥心的胀痛感转移,停止动作,手下意识地捂着屁股,一脸痛楚地望着白玲,十分无辜地说:“美女,你差点顶爆我了!”
“无耻下流之徒!”白玲一把推开阿列,强忍疼痛,跳下床动作敏捷的一件一件穿衣服。
阿列岂能就此让她离开,从身后抱住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美女,既然我们都已经开始了,要走也等结束了再说,你瞧它都舍不得你走呢!”说到它字时,男人特意挺了挺腰。
本来被人暗算遭强上,她就很火大,偏偏那只禽兽还要死缠乱打,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将腿直接抬上头顶,往后一踢,男人闪躲不及,顿沉眼前一片星星闪烁。
辣,够味!
抚摸一下被玉脚踢过的额头,阿列眯起一双促狭的桃花眼,玩味地说:“美女,你想谋害亲夫啊!”
“呸!不要脸!”白玲听闻气更不打一处来,从穿好的衣衫口袋摸出独门暗器,梅花镖,一把抓了十来支,全部射了出去。
男人赶紧捂住脸转身,伤哪里都行,千万不能把这张用来泡美女的帅脸给划花了。转身之际,屁股倒霉中招,被射成一朵看起来颇为诡异的花朵。
斑斑血迹顺着梅花镖嵌入的缝隙溢出,盖住了男人屁股本身的麦色,成了醒目的大红。
一边拔飞镖抚摸受伤的屁股一边不忘申诉:“美女,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连飞镖都用了,对了,你师门是什么门派的啊?武功这么厉害?”看来当初要不把她打晕,还真泡不到呢!
“峨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目光如锋利的刀般射过去。
“果然是灭绝师太门下弟子,失敬失敬!”某男捂着屁股,一脸的狗腿。
“说吧!临死前,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白玲冷冷地看着他,不带一丝温度地问。居然敢强上她,就算这个男人或许知道小少爷的下落,也绝不能留,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啊?不是吧!美女,我都这样了……”指指惨不忍睹的屁股,接着说:“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对我下手啊!”
“哼……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趁我昏迷之时对我做那不耻之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情绪太激动了,勉强套上了单薄衣衫都遮不住傲挺颤抖的胸脯。
说完,举起枪,瞄准了眼前的男人。这种无耻之徒,存活于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无辜女性同胞,所以,她决不能手软。
关键时刻——阿列倒像是一个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似的罪犯,不求饶,也不逃避。还就那样将一丝不挂的身躯转过来,坦然面对白玲,平静地说:“那你就开枪吧!我绝对不躲开……”说完,闭上眼睛,一副等待死神宣判的模样。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吗?”白玲的手扬在半空,手指已做好抠扳机的准备。
“我相信你能做到!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下,开枪之前最好先一个消音器,因为这里是某国际酒店,警卫戒备较为森严,我担心你一会处决了我,自己也走不出去!”
“你在威胁我?”其实白玲确实在考虑这个问题,消音器她没有随身带,倘若她真的就这么一枪下去,铁定自己也难以安然离开。
“不敢不敢!我这是忠言逆耳……”
想了想,白玲果断地扔过去一条细绳:“自己把自己绑上,记住绑严实一点!”
一抹不易察觉的猎狡黠的笑意自男人的眼底荡漾:小样,让自己绑绳子,这不等于没绑一样吗?在部队训练那会,他就最擅长的就是绳索脱逃法,更何况是自己绑的。
绳子绑好后,白玲在衣橱里随便找了件宽大的裕泡给阿列套上,然后用枪顶着他的腰,厉声说道:“走!不许耍花样,否则马上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