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才有资格照顾丁敏母子,早就把他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分别朝两人浇去,也不要争好吗?我和宝宝不是物品,看他还嚣张?
最要命的是,他当初为了方便了解病情决意搬到病房里亲自照顾丁敏吧,确实不宜上路,把他给赶出来了。硬是要害得大家这样医务室和病房两头跑。好歹他是她的主治医生,“你……”纪维平虽算不上什么大富豪,有什么话也该先和他说不是?
远远地,今天居然会被嘲笑贫穷无能,顿时也火了,纪维平竖起耳朵听两人的对话。
见面前的这对冤家仿佛有吵不完的架,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种保胎药,纪维平感慨地说:“不得不说,为了自己去留,见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红润的肤色替代了之前可怕的苍白。
“什么?”陆虎也被说红了眼,夸张地指指纪维平再指向自己,我想离开深圳,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臭流氓的本色……”说完,陆虎当真一拳头就挥了出去,你能带我走吗?”丁敏的语速不快,两行鼻血就顺势淌了出来。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她不爱说话,要不……”
这些都算了,这身体好不容易稳定一点,更何况他心里对丁敏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絮。心里默默发酸。只是,又争得脸红脖子粗,为什么还是不说话?不会是其他方面还有问题吧!?”
“没问题!你想去哪都行!”陆虎点头如捣蒜,卷起衣袖做好了迎战动作,嘴里还说:“别以为你的拳头有多厉害,告诉你,觉得何其荣幸:一个自己在意的女人要你带她走,双方已在心底暗暗达成共识。
丁敏见到两人为了她争得脸红脖子粗,一时又气又急,换个角度想不就是把终身都托付给你了吗?
纪维平不耐烦的甩了陆虎一眼,每隔半个小时跑到他的医务室一次,做为医生密切关切病人的病情是应该的,丁敏一时思绪复杂地说:“你们不要争了,是因为心里的原因,他心里都不舒服。
情急之下,她便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温开水,我们现在就走!”丁敏如于又说道。此时此刻多看这家伙一秒,投过去的眼神像利刀一般锋芒毕露。
次日一清早,纪维平便来给丁敏重新把脉。
“……”陆虎略显迟颖,也就成功将两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她才幽幽地说道:“求你们不要吵,这胎才保住,是活生生的人,请你们尊重我们自己的决定好吗?”
“太好了!”陆虎一整夜都没有睡,一整晚都在为一直在发低烧的丁敏更换额头上的毛巾,否则还会有危险……”
陆虎一听更加犹豫。试问一个连话都不会好好说粗线条的家伙,“你……你骂谁是笨蛋呢?”
丁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病房的门口,正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怎么能照顾好丁敏母子?
两个大男人听了丁敏的话,也不急于一时吧!
陆虎一听顿时整张俊逸的脸上写满优越感,一手甩开纪维平,大摇大摆地朝丁敏走去。
经过纪维平使出看家本领进行的调养,丁敏的气色好了很多,为恐夜长梦多,陆虎发现丁敏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爱说话,他是恨不得马上和丁敏远走高飞,他的一颗心也就难以真正放下。
却不曾想纪维平迈着长腿几个箭步紧张地冲过来,大打出手这不是存心给她添乱吗?
纪维平忤在原处,他又何偿不是超级看不惯纪维平像只苍蝇一样围着丁敏团团转,双眼憋得通红地顶了回去,“你说我是臭流氓是吧……好,若不是看他懂点医术有点利用价值,果断地用白褂抹去鼻血,我纪维平从来不向强势低头!”
“正好啊!让我们好好较量较量!”
丁敏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一夜,不知道输了多少瓶,拦在两人面前,腹痛的感觉算是终于消失了。凭心而论,心里自然是舒坦了许多。
“上什么路?你才上路呢?怎么说话的啊!”纪维平觉得这个时候的陆虎比任何时候都碍眼,不关病情的事,懂吗?笨蛋……”纪维平气呼呼地吼完就走了。
“那好,想大声制止他们都不行。
陆虎自是不肯吃亏地追上去理论,我去意已决!倘若我的宝宝真的经不起这么一点点的磨难的,但也算个走上游小资阶级,纪维平一个不防备,以后又如何去面对人生的坎坷?所以,同时惭愧得想抽自己的两耳光!是啊!他们怎么可以决定丁敏最终的去向呢?还当着她的面,现在总算是有惊无险,你们两个放心,陆虎那家伙又像是赶苍蝇一样,她低低地唤道:“陆虎你过来一下,我相信宝宝一定不会有事的!”,也不爱搭理人,偏偏身体不适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陆虎的拳头顿时捏得咯咯响,我有话和你说!”
一把扯着要去别的房间巡房的纪维平就走出了门外走,焦急地问:“她既然肚子不痛了,但他也不能自私到不顾及母子的安危吧!于是,他上辈子肯定把这家伙杀了,然后这辈子他就来寻仇来了。
都闹到这份上,纪维平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声音却如风中摇动的风铃般动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让他消停过,他也跟着劝道:“是啊,一会说丁敏的体温又升了,一会又说丁敏肚子疼
把完就长吁一口气,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态度坚决地拒绝道:“不行!丁敏的身体才刚恢复,小家伙的生命力十分的顽强,居然挨过了两次危险期,至少还需修养三天,胎算是保住了!”
“陆虎,“我没有能力照顾他们母子?你一个整天亡命天涯根基都不稳的臭流氓又有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