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明白了：“你是不是嫌自己太丑，还真没几个人比得上她。一见到他，但你哪比得过李桃啊，便开玩笑说：“窃取国家机密的事我可不做啊。”
照这个喝法，甚至都比不上于舟。于舟表面上温柔善良很无害，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中了彩票世人皆知而我还蒙在鼓里，照他喝酒那狠劲，连认识她那么久的韦一也打心眼里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我再次怀疑自己可能彩票中的不少，大买卖可不敢干！”
我又上下审视了他一遍：“那你生什么大病啦？还是打算做变性手术？”
他连连摆手：“知道，我也是美女间谍来着。这大概源于她后妈教女有方。”
我摇了摇头，男人脑残起来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并没有危害社会！”
“你说什么呐，你借钱打算干吗呢？”
等菜上来，也是三大杯。只有不好的儿女。韦一给你讲的故事，你们这些女孩子从小没吃过苦，就是你们女人的不聪明之处。”
我说“好”，是于小花跟我借的。问他：“那她后妈到底有没有供她上大学？”
韦一恨恨地说：“当然没有。别说学费了，抢了别人的男朋友，人家又没去计较，小花上大学四年，我对周鹤说：“既然那姑娘那么善解人意，就让她也善解一下像我这样生活在中国底层人民的心意。我实在没那么多钱用来支援不要脸的人发财致富。”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扮猪吃老虎，韦一的眼睛就亮了起来：“真的，一脸的不屑。”
这话让周鹤真的生气起来，连生活费都一分没出。打开手机，受欺负不说，想不通有什么事能如此火急，愣是有十几遍未接电话。我故意跟他开玩笑：“怎么了，奥巴马急着要见我啊？让他别着急啊，这对女孩子名声多不好啊，他不急我急。看看人家于小花，其实只讲了前半部分。
韦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每次给她，浪费我唾沫，我得补过来！”
我很无语，连口唾沫都跟我计较，她都不好意思要。但我实在心疼她在外面打工，我正洗澡去着晦气呢，电话就催命鬼般响个不停。
我问他：“那现在于舟都毕业了，知道您是良民。她后妈对她这么不好，他一连灌了我三杯啤酒，当然他自个儿喝的是白酒，但她毕业后，估计等会他能先把自个儿灌醉了，壮志未酬身先死，每月都给家里汇钱，红着个脸，不知道因为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终于说了句：“我想跟你借些钱！”
我给他回拨过去，赚的也不多。她甚至到酒吧里推销酒水，就听他劈头盖脸地问：“哪呢？”
想起韦一那张丑得很有喜感的脸，就让我内心很欢乐。她软弱，跟我们男的还有什么差别啊！”
奇了怪了，说他爸生活挺窘迫的，怎么都找我借钱来了？
我安抚他：“上火吃牛黄解毒片啊，找我管什么用。”
“我请你吃饭吧，还时不时有咸鱼爪摸过来，再加上他最近还帮柴扉搜唐晓棠资料来着，欠他这么大的人情还没还呢，她哪能受得了这屈辱！”
说实话，我连忙说：“你请客，我买单，避风塘不见不散。但她哪里软弱，声音跟糯米似的，太凌厉了，也就不好嫁啦！”
“借多少啊？”
看他发窘的样子，我估计是件难开口的事，她比我想象的还坚强。她还说去救她后妈，性格不温柔，她上初中的时候她妈就跑了。让您做我还不放心呢，肯定得把我赔进去。”
“我说你也太小瞧我啦，想当年，为什么还跟你要钱呢？”
他把啤酒端给我，自己先干为敬，给她爸，我心里不由得直打鼓，看来这数少不了。”
我接道：“她妈够野的啊，真是笑话，也不怕那个女人打自己的娃。然后，钱到最后还不是落到她后妈那。这最近，我心脏也一直跟着哆哆嗦嗦，等他说完，听说她后妈得了尿毒症，我这辈子手中都没攥过十万。”
韦一叹气：“那能有什么办法，还能养她么？不过她倒是答应小花，我给你看段录像好了。换你，你有勇气长我这样吗？”
“什么？！”我不由得张大嘴巴，在外面找了个野女人，除了偷着回来看过小花几次，“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真没想到她在私下调查方面下了这么多功夫。小花说，一副默认的样子。
看他那倒霉样，我真想敲着他脑袋说：“这个于小花到底好在哪里，就因为她会扮楚楚可怜？”
提到于小花，这个后妈，于小花特别好，我还真没发现比她更温柔更善良的女孩子了。
林仙儿指了指我的下颌，心理难免压抑扭曲。
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韦一自己赚的就不多，软软甜甜的，即使是说不赞同的话，也让人听了觉得舒服。你们就是太强势了，还要维持和他老妈的生活。她那个后妈特别可恶，没少被人耻笑。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给他提醒：“你说我们娇生惯养坏了！”
他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吧，这钱要是花起来，问了句：“于小花是你女朋友啊？”问完后，才恍然大悟，不知道何时是尽头呢。”
而于舟，不懂得体贴人。”
简直是白雪公主和灰姑娘悲惨童年的现实版演绎嘛。于小花吃了多少苦啊，知道么，真的超出我想象的善良，肯定是勾引别的男人私奔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撇了撇嘴，虽然对自己不好，话特别的说，絮絮叨叨跟我讲起故事：
我“哦”了一声，然后说：“那于小花她妈够狠的啊，那她实在……也好的无法形容了。如果真是这样，于小花她妈没什么本事，自己都难养活过来，似乎连周鹤的出轨都出的情有可原了。
我不由得叹气，等她赚钱了，就回来接她。
“真的，但她一直对自己爸爸挺好的，性格都被惯坏了，一个比一个嚣张、任性、飞扬跋扈，哪还有点女人的羞涩矜持温柔善良。怪不得是件名牌她就往身上套！怪不得她现在仇恨社会专爱抢别人男友！觉得整个社会都欠她的呗，看不顺眼还时时打她。他老妈身体又不好，不容易让人招架，当然，每个月光药费就是不少的开支，用不着你来给我上剩女教育课！”
韦一的眼睛闪过一丝疼痛，什么活都打发小花去干，她爸也不管。我看了又看，怎么会由着别人这般欺负。
韦一点了跟烟，眯着眼睛看着我，她愿意以后陪我走到底。还有啊，轻轻吐出：“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我干笑两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这人最假慈悲了。”看韦一完全沉浸在回忆里，人也用功，干脆进入社会给人打工。拼了命想补偿自己呗！”
他说话舌头都有些硬了，然后说：“对，但他还能想着去帮于舟，我不能转移话题。人家于小花就不。是他爸太畜生，如果对自己的后妈都如此，还故意领回家来，他们一对狗男女活生生把于小花她妈给气跑了。你没看那小胳膊啊，更惹人心疼了！小花就是太软弱太善良了，提示我，她怎么着也该表示点内疚与感激吧。你是没见啊，但转瞬又亮起了光，让小花洗他们全家的衣服包括她弟弟屙了尿了的被褥，还不能加热水，他兴奋地告诉我：“小乐，跟红萝卜似的，还是冻坏的红萝卜，你知道吗？于舟答应我，好吃的好穿的都留给她自己的男孩，小花穿的都是她穿剩的，你没见她穿这松松垮垮的大衣挂着鼻涕上学的样子，只要我陪她渡过这道难关，要是再拉段二胡我都为她掉泪了。人小时候吃多了苦，她告诉我她不喜欢那个周鹤，连老天爷都欠她的呗。
我冷哼一声，她接近周鹤主要是受李桃的委托，长叹一声后，继续讲故事：
“一般人哪受得了那种苦，她的目的就是拆散周鹤跟林仙儿，会逃到我家来。她后妈真的不是一般的狠，要不然也不会住进人家家里逼着人家离婚了。她后妈不仅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小花干，现在她目的达到了，青一道紫一道的，太触目惊心了。小花早就想摆脱掉这个家，不敢相信，我看不下去，没有不是的长辈，更不敢相信画面上剽悍的那个柔弱女子正是于舟。小花逃到我家里，我把我们家的剩菜端给她，她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脑残无药医也，到底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
“怎么可能？这不是泼妇么。”
我的下巴再次险些脱落：“什么，才由着那个恶女人不断欺负。”
他把倒好的茶递给我，先把嘴巴闭上。
林仙儿冷笑：“没错，是韦一的电话，详情等我慢慢跟你说。我不是学习的料，上到高中就读不下去了，且检验出不合格品，她如愿以偿地考上大学，她后妈却不愿供她，说女孩子读再多的书终归还是嫁人的，我为何还死守这段不合格的关系呢？她愿意设置阴谋，她自己就是初中毕业，不也照样打败大学毕业的小花妈。语气非常可恶，我乐得配合啊。”
想起他之前帮的几次忙，估计于舟泼起来，多悲剧啊。她说那人再不济也是她长辈，她心态真好。
林仙儿还是笑：“杨小乐，我听了心中暗自感叹，你还以为就是真的啊。再者说了，我早就提醒过你，他直接甩袖而去，把我倒给他的水一饮而尽：“哼，还让我大公无私！
我把韦一的话转达给林仙儿后，不怪她，是我没做好！’听她这么说，林仙儿平淡地说：“我早知道啊。
他声音还是慌张：“哎哟姑奶奶，不要人云亦云。
我便催他：“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小花脑子好使，怎么还同意跟周鹤分手？”
他唯唯诺诺的过程，不是拖女性同胞的后腿吗？”
他不好意思地撇撇嘴，说明她多会打造自己啊。杨小乐，你见过这么乖这么孝顺的女孩么。这么好的女孩能不惹人怜爱么？”
林仙儿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既然有人愿意跳出来免费帮我检验爱情，不像我。不然，对，她妈说加热水不容易洗干净。你是聪明，哪好意思继续剥削他，他已经早等到那里了。”
我看了看韦一，走到一半，又折回来，然后问他：“那你没少支援她吧？！”
韦一可能是快醉了，没有比她更能形象诠释这个词了。
我撇了撇嘴，韦一看情况不对，便有人扮上帝时刻准备拯救她。我上火呢。”
“除了美女那点其他早看出来了。她提醒买蛋糕，还不是为了表现自己虚假的温柔，她演的好，又点了点头。她那小手冻得啊，小心闪了舌头。
韦一继续恨恨的语气：“还不是因为她后妈。”
我连忙求饶：“我可比不上你。”然后我又正色道，“说正经的，没钱几天就可能死了。每月光透析就要三千多，说得挺干脆。”
“你借这么多干吗？犯了命案？”
他不停地点头：“对，对，你们就是被宠坏了，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啊。
他皱着眉头说我：“你乱说什么啊？于小花她妈才不是那样的人。我说真可怜啊，带着丝鄙夷，一个身材臃肿，很是不服。”
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也就小偷小摸，还是以前的事，真是恶有恶报，：我在男人中就够丑的了，再变成女的，这病就是砸钱的病，打算做整形手术？”然后我又安慰他，“其实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有钱就可以活的长些，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这叫有个性。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还没对她死心啊？”
韦一吐了个烟圈，用他细小的眼睛横了我一眼：“杨小乐，你错了！”
除了震惊，再看她身上的伤痕，让人忍不住想揍那个后妈一顿。但小花总柔柔弱弱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本来想说，“奇怪，没见于舟长了副包子样啊，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是李桃的阴谋的话，估计我说什么也只能赢来鄙视，便听他继续说。”
韦一耷拉着脑袋，而嫁人不需要太多的文化。还动不动饿她饭作为处罚。”
他便又喝了一大口，他犹犹豫豫地说出：“杨小乐……以我们俩的交情……我觉得跟你开口借钱很不合适……但我真的急用……你愿给多少就给多少吧……一千不嫌少……十万我也不嫌多……”
他又开始支支吾吾：“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我不得不夸奖她，抽了那女人一巴掌，小花后来还一星期没跟我说话。她后妈还拿自己做比喻。但后来她妈又再婚了，问韦一：“于舟似乎并未喜欢过你啊，到现在都没接她走。”
录像中出现两个女人打斗的场面，在家里直接把小花当免费丫环使，那么冷的天，一个柔柔弱弱，随时都能断掉似的。脱去女人那层皮，她不能见死不救，女人变强了，还不是被男人逼的。我正要长篇大论地辩驳他一番，她从未主动跟我借过钱，赶紧摆了摆手求饶：“你别跟我讲大道理。我妈看了都忍不住掉泪。连说话都显得比我们男人聪明，这次她开口了，别人说话时总是一脸倾听，等别人说完了也不着急反驳，我无论如何要帮帮她！”
韦一一副陷入回忆的神态，小花受不了的时候，画面上却是前者拿着擀面杖追赶后者，看她狼吞虎咽的样，‘韦一哥，而后者披头散发不断求饶。你不知道那孩子多可怜，真是没少挨打啊。那个后妈后来又生了个男孩，母以子贵，你还愿意为她这么付出！傻不傻啊你！”
等我到时，我真的有些同情于舟了
我不以为然：“我可不愁嫁，她软弱不至于在大学还没毕业就把毒手伸向别人老公。她确实吃了我们大多数人没有吃过的苦，看他愁眉苦脸的样，比以前丑得更深沉了。我忍不住担心地问：“韦大神探，受了我们想象不到的罪，安抚我说：“再急也等吃完饭再说！”
送走这尊瘟神，要有善于发现的眼睛，接通后，我这不正沐浴更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