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哄住他,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刚才打电话向公司请假,公司的人说,中午霍氏集团的总裁霍子寒亲自驾临了,据说还和老板安晨炫闹得很不愉快,吓得员工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若雪一听,就没有在继续多问,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今天中午醒来后,忍着浑身的疼痛,趁着霍子寒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悄悄溜了出来,她不知道经历过昨晚的一夜折磨,自己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他?
她很清楚的明白了,他并没有真正的原谅她,而是向魔鬼一样疯狂的在恨着她,他在报复,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但孩子该要怎麽办?
他要知道自己当初是带着怀孕的身体跑掉的,他肯定会杀了她的。
一向冷傲自负的他,怎能受得了别人的欺骗和隐瞒。
虽然有些事情并不是出自她的本意。但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也只好认命了。
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不是游戏没有办法可以从来。
她是自找的,活该!又能怪得了谁?
送走了孩子和思语以后,已经身心疲惫不堪的若雪倒在了床上,很想好好的大睡一觉,但大脑始终是转个不停,没有办法使她安静下来。
一段一段的回忆,像过山车一样不停地浮现在脑海当中,挥也挥不去,停也停不下。翻了一个身,使劲用被子把脑袋蒙上,想哭但已经没有了泪水,昨天晚上好像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猛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大力的喘了几口气,常听人说如果心情不好有了压力的时候,一定要照着这样动作做几次。顿时感觉还不错。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这个时候能是谁呢?她们是不是忘记带甚么东西?心里想的是自己的儿子和思语,完全没有别的意识。
打开门以后,不禁有些傻住了。
“晨炫,是你。”
“啊!是我!不欢迎麽?”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神当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把一粟鲜艳的百合花递给她。
“谢谢!你怎麽知道我住这?”一脸的困惑,尴尬的把花接了过来,犹豫着该不该请他进去坐?
“公司有你的住址?一个人住麽?”说着,越过若雪直接走进屋里,一点也没有客人的感觉,好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
好奇的打量了一圈,回头对着身后的若雪:“屋子虽然很小点,但很干净,是你自己打扫的麽?还是这麽勤快?”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打趣:“你的睡衣很特别。”
“啊……睡衣?”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卡通的睡衣,脸上一阵发热,害羞的跑进卧室,大声的从里面说:“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好。”
“你还留着,我以为你会丢掉的?”
刚换完衣服从里面出来的若雪,被他说得愣了一下,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和她长得很像的白瓷娃娃,难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娃娃是以前生日的时候安晨炫送给她的礼物,还是他亲自烧制的,代表了他当时的一片心意。
自己明明是已经把它收好的,为什莫又出现在桌子上,一定是淘气的儿子拿出来玩的,该怎麽向他解释?她有些无语了。
“没关系,就当是纪念好了,反正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你不是嫁人了麽?我还能说什么?”他倒是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得好像是别人的事情,和他根本没有关系。
“我给你去沏茶,你先坐一会。”
“不用了,我今天是有事来告诉你的,今天下午霍子寒到公司来了,说是找你,我和他吵了一架,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你得注意点,看他昨晚的情势,他好像不光是残废了,还好像心态有问题,你真得注意点。”关心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听得进去。
“嗯,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注意的,倒是连累了你,真的不好意思!”点头答应着,一脸的愧疚之情。
“没甚么,霍子寒我是一定不会和他罢休的。”一提到霍子寒就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他跟他的恩怨还没有完,一定会慢慢的和他清算。
但对着若雪的这张盛满全世界纯情的面孔,还是忍不住要沦陷下去,心里有了些莫名的冲动,这就是宿命吧!
“天太晚了,我送你下去吧!”故意避开他那双灼热的眸子,起身站了起来,不想留他在这里太久,感觉浑身的不舒服,不自在。
儿时的那种两小无猜的感情,早已经过岁月的洗礼变质了,现在的两个人中间总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可以放你一天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后天公司见。”
“后天。”若雪没有再往下说,‘后天’自己也不知道后天会是个什么样?能不能在到他那里上班。
“啊!怎么又是你?”
“你怎麽会在这里?”
刚把电梯门打开,正碰上思夜拎着东西从电梯上下来,互相惊讶的看着对方?不亚于一边张大了嘴巴的若雪,今天是什麽日子?全都到齐了,就差他了……霍子寒。
在加上她自己,开一桌麻将刚刚好。
“我先走了,后天见。”晨炫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用眼睛瞥了一下面前的思夜,露出轻蔑的笑容,从他身上直接撞了过去。
“你。”刚要发火的思夜被若雪一把死死的拽住,一脸的哀求,可怜怜巴巴的望着他直摇头。
无奈的大力踹了一脚电梯门,很恼火:“臭小子,千万别犯在我的手里,到时一定不饶你。”
若雪看着他在发脾气,却不能说什么?
她也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刚到公司的门口,便被早己等候在这里多时的几个男人围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私人保镖,统一的黑色西服,透着可怕的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