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街道宽阔,主街道足足可容那十辆马车并排而行,且中间可留余宽。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派繁荣。
如此繁华的都城,谁能料想,气派的镇国永宁公主府中,人人称羡她有钱的苍洱郡主,此时却因为连续吃了两三天的谷糠饼,而蹲在茅厕中脸红脖子粗的与便秘搏斗,时不时的还哀嚎一声。
站在茅厕外守着的青衣,满脸焦急,时不时的要问上一句“小姐,你还好吗?”
澹台苍洱在茅厕中已经蹲了半个时辰之久,脚蹲的都麻透没知觉了,还是没能拉出粑粑来。每每听到青衣的那句问话,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回她一句——“好你妹啊!老子蹲了这么久,能好吗?”
不过,她始终都没有喊出那句话来,却是一边憋出吃奶的劲儿拉粑粑,一边滞着气问了青衣一个问题。
“青衣,你也吃了这么多天的谷糠饼,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那么通畅?”
而青衣给的回答,叫她苦笑不矣。
青衣说她以前的时候,只要连吃几天的谷糠饼,就跟小姐现在一模一样,把吃奶劲儿都使光了,也憋不出半个屎蛋子来,最后竟是一根小木棍子解决了她的麻烦。当时她将那小木棍从肛/门伸进去,作圆周搅拌运动,绞碎的硬屎块簌簌坠落,有的掉在手背上,象松散的沙土,毫无粘性。
后来,她就学乖了,只要连吃上一两天的谷糠饼,等有想要出大恭的意想时,就备上一根小木棍当作搅屎棍,当拉不出粑粑的时候,就重复之前那搅屎排便之术。日子一久就总结出了一套经验来,就是每天不管有没有出大恭的意想,也要强行出大恭,蹲在茅坑揉肚子攒拳头,总要挤出一点,防止大便滞留在肠中硬结,此招数颇有些效果,如此便不必携带小树枝入厕了。
这样的答案叫澹台苍洱如何能不苦笑,总不能叫她也弄根棍子来做搅屎棍吧,那想想就瘆人,她可真没法想象那种碎屎落在手背上的感觉,还是努力憋吧。
憋了许久之后,只听一声嚎叫响彻天际。
“啊!……”
“小姐,你没事吧?”
澹台苍洱没有答话,她已经把注意力全神贯注在拉粑粑这事上了,只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屎蛋子,滚出肛/门,“噗”的一生落入茅坑之中,此时她的脸色一阵煞白,汗如雨下,汗涔涔的背后只觉得冰凉一片,真是耗了好些功力啊!
出了第一个之后,之后的就显然要顺畅多了,只是总感觉到肛/门一阵阵的疼痛,澹台苍洱心下一阵苦笑,这显然是肛/裂了。如果说这个时候还不能确定的话,当看到草纸上“血淋淋”的事实时,那便是万份确定,无从抵赖了!
还真是——无人爆我菊,我菊自爆也。
这放在日后,定当会是一桩凄丑的往事吧!一世英名居然被屎给毁了!凄惨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