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爷,那女子以往有过两面之缘,所以才多看了几眼。”陈艳梅地垂下目光,乖巧的回道。
“哼!最好是没有,不逛了,回府!”男人冷哼一声后,也没有了闲逛的兴致,又浩浩荡荡的回府去了。
陈艳梅又看了眼婉儿两人离开的方向,随后乖巧的跟着那男人离开了这里。
婉儿等他们离去后,便拉着允禄跟在他们身后,想看看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她和允禄两人看来,这两姐妹的武功都像是没有了,脚步虚浮没力。婉儿跟允禄一商量,决定跟上去瞧瞧,虽然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但是这些人离她们这么近,总要知根知底些。
一路跟着他们走了三条街,一大群人才来到一间比较华丽的房子前,婉儿看到匾牌上写着吴府,那这家主人应该就是姓吴了。下人敲开门后,那陈艳梅姐妹跟着进了府中,允禄一提气便带着婉儿飘进了院子里。
走到中庭后,那男人说了一句什么,拥着一个比较妖媚的小妾离去了,年纪稍大些的一个女人拦着陈艳梅,趾高气昂的说道:“蓝蝶,你给我记住,不管如何我都是这吴府中的正房,之前老爷宠溺你,你摆个架子也就罢了,你跟你那妹妹原本就是个狐媚子,不过现在都嫁给老爷了,还想装清高。吃到苦头了吧!老爷都不要你们两姐妹了,哼!如果不是看在你们两都怀上吴家骨肉的份上,我一定赶你们出府,看到没有,现在老爷可是又宠上了新进府的老六了。你们要是肚皮争气些给吴家添个男丁,这般高傲也就算了,要是生个赔钱货,哼!你就给我好好掂量掂量,这府里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那女人说完后,便阴笑着离开了。
离开时还嘀咕了一句:“两个来历不明不要脸的狐狸精,哼,跟我斗,你们也配!”其他两个女人也都嘲笑的看了看两人,花枝招展的领着丫鬟各自离去了,陈艳梅一直拉着想要回嘴的陈艳娇,往后院走去。
婉儿同情的看着两人,不要说那姓吴的妻妾了,连下人都好似瞧不起她们的样子,这个高傲的女子怎么会这般忍气吞声?趁着那些下人离去,他们跟进紧跟了上去。
“吱呀……”两人进了同一间屋子,跟着她们的小丫鬟点了灯烛后,便下去了。允禄带着婉儿跃上房顶,小心的揭开瓦片,向里面看去。两个女人坐在外间的一张圆桌前,那陈艳娇突然用力锤了桌子一下,猛地站起身,把陈艳梅都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艳娇,你怎么了?不要这么激动都小心身子。”
“没了才好呢!你看见没有,那个女人害的我们这么惨,她倒好,欢欢喜喜的与金禄两人猜灯谜,还又怀了身孕。我们呢?被她害得被困在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一年多了组织里也没有一个找来的。扬州这里的分堂难道也被人端了吗?我们出不去,送出去的信件又跟石沉大海一般,我们又没有了武功,还有了这腹中的孩子,还不时的要被这些女人讥笑嘲讽,我们到底招了谁了!”
“艳娇,坐下!”陈艳梅倒了一杯茶,放在陈艳娇的桌前,命令道。
陈艳娇见她二姐生气了,缩了缩脖子,乖乖的坐下,喝了一口茶,陈艳梅才再次开口道:“其实也不全怪那个女人,当初她也是留了解药给我们的,要怪只怪自己命不好,比她先认识,却是她嫁给了金禄。魔域的原副魔主也是我们先认识,可是人家也是为了她,废了我们的武功。怪只怪我们没有她好命,连发个信号都遇上这吴遣这样的人,还趁我们……算了,我不想再说,我累了,你也休息去吧!”陈艳梅说道一半突然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脸的悲伤。
“二姐……你放心吧!大姐一定会来救我们出去的,都怪这该死的吴遣,我们想出个门都不行,成天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们。想要逃又没有了武功,裴哥哥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啊!废了我们武功,害我们现在遇上这样的事情,如果让我恢复武功,我定要加倍还给那个女人,都是她害的。”陈艳娇满脸怒气,愤恨又恶毒的道。
“去休息吧!都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子了,想打又不能打掉,只能生下了,你也不要再打拿掉孩子的主意了。不然那吴遣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手法对付你了,知道吗?”陈艳梅在陈艳娇离开前,又关照道。
“知道了,二姐,我也不想再受那无赖的罪,我明白的,这孩子越来越大我对他的出生也有了期待。不管如何都是我的骨肉,与我密不可分了。”陈艳娇复杂的摸了摸腹部,才神情黯然的回道。
“你知道就好,去吧!”陈艳梅温柔的看着自家三妹,如果不是她一直陪着她,或许她早就自杀了。
陈艳娇离去后婉儿夫妇两也离开了,不过婉儿是带着满头疑问走的,而陈艳梅也在陈艳娇离去后,端着一盏灯走进内室,宽衣睡在床上,回想起那日婉儿离去后的事情来。
那日发了信号之后,满心以为自己只需要坚持一会儿,就会有兄弟前来救她们。哪知道没有等来自己人,等来的却是个无赖——吴遣,吴遣是扬州人三十四岁,祖上是靠玉石发家的。
不过到他这代时,已经远远不如祖上那般富贵,只有两家玉石珠宝店与一些店铺、土地了,顶多算个座山吃空的财主罢了,不是很好,也不是太坏,那次他正好去云南进货。路过她们附近时,被信号的响声吸引了过来,当他见到她们姐妹时,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淫光当即就引起了她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