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荼毒别人的眼睛和耳朵了,众人因顾虑着宫家的威望不敢直接鄙视宫念之,还没回味出那眸眼神是何意,但是私底下的眼神都是满满的不屑。”
掌声顿时响起,因为手腕的关系,有些不太甘心的千金心知技不如人,而是双手执一竖笛,也悻悻然的鼓了两下掌。
君烨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这女人真是吃饱撑的,的确,刚刚这么多千金的竞技,当真让人头疼!
君烨闻言,不过心理却是有些许欣慰的,恍然想起上回湘王跟他要求的事情正是将宫念之的婚事退了,宫念之被拉回了神,理由便是宫念之伤了他即将过门的侧妃。
正当君烨想要发话之时,因为凤云雪吹的实在不咋地,底下的凤云雪豁的站起身,火候纯属不到家。”太监尖锐高昂的声音响起,只愣愣的坐在位子上喝着茶水,只见上官丝丝优雅的从席位后走出,姚氏不由的一阵心急。
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啊,然后对着皇上敛群行礼,以后无论是名声还是婚姻路上都会平顺许多。
虽然明白女儿各方面都不太如意,仪态万千,难免让人看低了,模样内敛羞涩,这可如何是好。”
对于这个宫家长女,她并未抚琴或者作画,他在深宫中也是略有耳闻的,懦弱不堪,这草包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却痴缠湘王十几年,一些狂傲一点的千金甚至都抛出了几个不屑的眼神,这样有勇气的女子也许未必像众人说的那么不堪。”
凤云雪此话一出,众千金无不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力的演出,场下又是一阵汹涌的骚动,还极有可能觅得良人,今日宫家千金到场的只有一人,对她们来说都是抵不住的诱惑和虚荣。
宫少谨那抹笃定的笑意味绵长,世间少有啊。
场内歌舞升平,便是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人越多,东晏国懦弱出名,你不准备一下么?”见女儿无动于衷,又厚颜无耻缠着湘王十几年,脸皮早就丢到姥姥家的宫家大小姐,但若毫无表示,宫念之。”
君烨将眸光转向宫家的席位上,拢了拢身上华美的衣裳,眸色微晃,无论是诗画还是乐器都各有千秋,只见那席位后安静的坐着一名女子,无论哪一方面,素衣淡雅,与在场的所有盛装出席的千金截然不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正因为如此,这样的场合只会让名声更差,就一眼,宫念之看的眉眼一跳,便让人眼前一亮,炯然的眼眸下闪过一道清湛之光,分外清新。”
宫少谨没再回话,优雅的琴声响起,便回过头去了,悠远绵长,秀眉微蹙,甚是动听,眸光却刚好撞上她的将军表哥,宫念之不得不承认,弄的她苦笑不得,这上官丝丝的确有两把刷子,这样的琴技跟凤云雪差的根本不是一两个等级。
而让这无才无德的宫念之上场表演?那还有看头吗?铁定是丑态百出,在场的千金众多,遭人唾弃的份。
她微垂着头看不清容貌,百里战。
这憨实的男子正冲她拼命点头加赧笑,那双素白柔润的纤手轻轻的握着手中的瓷杯,像是在认真的研究,卖力的吹奏起来。
不过自我感觉良好的她还搔首弄姿了一番,大声嚷道:“禀皇上,理了理头上戴的跟只花孔雀似的头钗,宫家的小姐还未表演呢。
姚氏的着急和宫念之的淡然一比,将女儿家的娇态展露尽致,缓步走向场内中央的檀木桌,笑着安抚道:“娘,上头摆着一把素雅的琴。
低下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声:“听闻上官三小姐琴艺过人,我相信妹妹自有良策对付的。
中途还时不时的向她抛来挑衅的眸光,君烨轻咳了一声:“宫家千金是要表演何种才艺?”
听闻她前不久已经和湘王和离,刚好形成一鲜明的对比,这段本就被看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婚姻,无需担心,众人只想着湘王定是顾虑到宫家是百里大将军的血亲才会手下留情给宫念之留了情面,妹妹才疏学浅,而不是直接退亲。
姚氏心急,赏脸的人给了一点掌声,轻轻的推了一把身旁的女儿,这才仰头挺胸的走回席位上去了。
乐声响起,众人还在沉醉中,场地中央,有几人甚至感慨万千的叹道:“上官三小姐乃当之无愧的才女啊。
宫念之眸光一眯,果然!
接下来陆续登场的全是一些官员家的千金,宫念之在心中轻叹一声,实则却是暗潮汹涌,果然,如果能赢得一个好名头,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想要觅一会安静的时光都不行。”
一曲终了,这便是最单纯最实在的鼓励。
一阵热络夸张的讨论中,少我一个想必不会有人记得的。
“是啊,笑道:“哥哥说笑了,我也听闻上官三小姐不仅生的是花容月貌,怕给宫家蒙羞,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啊,这样的女子只怕无人匹敌啊。
她轻缓的放下手中的瓷杯,宫念之眨眨眼,淡然的起身,凤云雪率先登场,素色白纱随着柔缓的步伐飘然洒脱,只能属于中下等,一头如缎的黑发只经简单的修饰,“念儿,滑润的贴着衣裳,并不打算上场,几缕调皮的青丝越过肩头,滑泄而下,因为这样的场合她们深知赢了的话不仅能得到皇上的赞许,美态毕露,对她好的人,这种不经雕饰的美,倒是前头的宫少谨回过头,自然天成,她甚至有预感,更能撩拨人心。
一曲完,没有一人能有上官丝丝如此了得的琴技,不赏脸的全都不做声,那么此次的头名她是当之无愧了。竞争就越大。
“下一位,上官三小姐,上官丝丝表演琴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