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肖琳父亲肖国强肖宰相,女儿做出这等子事,他定脱不了干系,他只能先发制人,这样才能保住官职和家族。
话音落,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碎语着,纷纷点头同意着肖宰相的话。
“今日是同庆日,在宴会上不仅有皇上,还有各国来参礼的使者,小女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更何况小女还是衡王的王妃,更不可能会做出有失颜面的丑事,所以,小女定是被人陷害了。”肖宰相看到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立即开口道来。
“那你说说,是谁要陷害她?”司徒天麒沉声怒道,原本是喜气的一天,居然被这样的一个女子给晦气了,心情怎会好。
“小女之前都好好的,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直到刚刚弹琴前曾走到……”肖宰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了下来,不敢言语。
百官自然明白肖宰相的意思,刚刚衡王妃的确是靠近过焰王爷那边,可是焰王爷并没有要陷害衡王妃的理由。
“你是说本王下的药?”司徒殇淡淡的吐出冰凉的声音。
“下官不敢。”肖宰相突然害怕起来,刚刚他一心只想救女儿,却没料到因此得罪了焰王,可惜,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你不敢,可是你刚刚的意思,就是说你的女儿之所以会做出有失元圣皇朝颜面的事,是因为她弹琴前曾在我们这站了一会,而你又说你女儿是被人下药陷害的,简单点说,你就是说我们给你女儿下药了,是不是?”若依微微笑道。
虽然那女人的好戏有点短,可现在这场戏怎样也要它久一点吧。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下官是……”跪在地上的肖宰相全身打着寒颤,大脑不断想着要如何说才能保住他的官职和命。
“说。”司徒殇微微愠怒喝道。
“是……是……”肖宰相顿然舌头打结,不知道该说什么。
“咦,那地上好像有一包什么东西,旁边好像还有些白白的粉末。”不知从何处冒出一句惊讶的话。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那白白的粉末,边上还散落着之前被肖琳撕扯下来的衣裙。
此时,端木凌风也已经起身朝那舞台上走去,刚没走几步,便顿了顿身子,而后又见他用自己的衣袖捂住嘴和鼻,一些官家小姐见状后,仿佛真的闻到那什么味道似的,纷纷用绣帕遮住唇和鼻子。
“回皇上,此药粉为魅药,此种魅药极其特别,虽然此药没有任何香味,但凡女子一碰到它,症状就如刚刚衡王妃那样。”端木凌风缓缓道来,他虽说的有些含蓄,但宴会上很多人早已心知肚明,凡是中魅药的女子症状到底如何,他们都是心知的。
闻言后,台下众人哗然一片,而后又开始纷怀疑衡王妃身份怎会这种东西?真的是有人要陷害她还是她要陷害其她人?
“小女真的被人下药的,皇上,经首席御医诊断,地上那包真的魅药,那足以证明小女是被人下药的,小女并非有心做出那等有失颜面的丑事。”肖宰相急切道来,仿佛害怕有人会说出对他不利的事。
“司徒殇,如若你下药,你会连同包药粉的纸张也塞下去吗?”若依那一句淡漠而又随意的话点醒了很多人。
“司徒殇没有言语,但周围的人也已经开始低语起来。”
“是啊,有谁下药会用整包药的塞到那人身上,而且看那包装,好像是从衣群上掉落出来的,并非像是有人故意下药陷害。”
“说得有理。”
“意思就是说那包药是衡王妃自己准备的?该不会是她自己弹琴时一不小心碰到的吧!可是她准备魅药要下药陷害谁?”
“好像刚刚衡王妃邀请未来焰王妃为她伴舞,不会是要……”
“嘘。”
议论的声音虽小,但对安静的宴会上来说,宴会上的人还是能清晰听到的。
“启禀皇上,小女定是被人陷害的,绝不会做出下药陷害她人的事。”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如若真的那个不孝女企图下药陷害未来焰王妃,他也决不能承认。
“够了,今日乃是我国一年一次的同庆日,肖氏居然闹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有失国体,立即处斩!”司徒天麒怒声喝道。
不管是否真的被人下药,只要敢动心思害殇儿的人,都得死。他也不敢想象刚刚在那做出这等子事的是小依依时,会怎样?殇儿是杀了所有人还是……
“小女是冤枉的,求皇上放过小女一命。”一名妇人奔到肖宰相身边并跪下,呜咽道来。
“将人带上来。”司徒殇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寒声说道。
话音落,便见星月带着一名丫鬟缓缓朝宴会上走来。
“老爷夫人饶命啊,这不关奴婢的事,这一切都是王妃主使的,是王妃要奴婢去药铺买的药,不是奴婢下药陷害王妃的,王妃还说今晚一定要让焰王爷身边的女人出丑的,解心中的仇恨。”此丫鬟正是肖琳的贴身丫鬟小巧。
小巧刚刚在宫外等候时,听到一些侍卫的谈笑内容,她才知道王妃被人下了魅药,当众脱衣衫,而且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听说皇上现在正在找下药之人。
小巧一听,急了,如若皇上找到药铺,发现是她买的药,定会认为是她想下药陷害王妃,让王妃出丑,正当她着急时,她突然被人提了起来。
下一刻,她便见老爷和夫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现在不说,如若真的被皇上查到,她可真的会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