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满面通红地起身向他问好。苏尔颜的魅力总是这般让人无法阻挡,哪怕他刻意的低调,却仍旧是俊逸的很嚣张,就是那种让人一见便会心神恍惚,就像中了苗家的失心蛊一样,哪怕是他的一个眼神,嘴角的轻微颤动,也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快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乍一看见苏尔颜,正在处理文件的虞美芳也愣了片刻,遂笑着问:“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苏尔颜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才答道:“以前我不来,你说我甩手掌柜做的太舒服,如今我学好了,看你太累,以后只要拍戏不忙,我每天都会来看看,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开口。”
虞美芳又气又笑,放下手上的文案,问他:“白水还是蜂蜜柚子茶?”
“小阿姨你莫惯我,惯坏了我,你会更累。”
“嗯,还算你有良心。”虞美芳煞有介事地点头,放弃了想要为其沏茶的念头,在他对面坐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今天,你是心情不好,还是心情太好?”
倒不是说苏尔颜喜爱游手好闲,他不喜公司之事,虞美芳是晓得的,原因虽然很可笑,但这么些年他也便是按着自己所说来做的。他认为政客与商人是世界上唯一比演员还会演戏的两种生物,作为演员他很成熟,可相对于商人这个身份他还需磨练。于是,这一磨练便是从不管不问公司的任何事情。
苏尔颜笑了笑,自知心事绝对瞒不过虞美芳的双眼,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小阿姨,苏一琅回来了。”
“是言小艾告诉你的?”虞美芳脸色大变,惊讶中还带着些许怒气。
苏尔颜又是何许人也,单单凭借虞美芳这一句话,便很聪明的了悟,盯着她的眼睛,有些不悦地说:“你早就见过他了?”
虞美芳见苏尔颜脸色不善,老实地点头。
苏尔颜又说:“还是和艾小鱼一块儿碰见的?”
虞美芳再点头。
怪不得艾小鱼会知道自己和驰道一样从小没有爹?怪不得她会认出来苏一琅就是“尾巴”?那么她说自己太会演戏,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生父是个骗子吗?
可是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当事人还没申辩,就被判了刑。
难道她看不出来他这个做爸爸的要比苏一琅好上很多倍?
苏尔颜的心里,隐隐的有些难受。
虞美芳觉察出他的异样,眼珠微动,欲言又止。
“小阿姨,我没事,不过就是见了个许久未见的陌生人,他还不至于勾的我心生郁结。”回了神,苏尔颜如是安慰着虞美芳。
虞美芳沉着脸,“喝醉酒的人从不说自己醉了,糊涂人也从不说自己笨,真正疼的人又哪里会说自己疼的要死。”
苏尔颜苦笑不言。
虞美芳带了些怨气看着他,又道:“还有那个言小艾、艾小鱼什么的,你给我离她远点儿。像言家那种财大气粗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