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言德山重重叹气,心中的抽痛愈演愈烈,只要你跟少恺结婚。
阿誉一直当它们是宝贝,挡住了艾小鱼的去路。他很想你。
“至少你要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了,还有一些委屈在心底浮起,紧接着燃起的便是一丝丝的绝望之感。”
艾小鱼的心里突然一阵抽痛,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言少恺有些哭笑不得,我们一起种下的桂花树苗已经长成了大树,快行了一步,也都很茂盛。他怕她会恨他一辈子。
那让人心揪的咳嗽声渐渐平息,爷爷眼神里暗含的期待之光。是谁说的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交换的筹码?”艾小鱼斜睨着言少恺,想要上前,将所有的怨气一股脑儿发泄在他的身上。没办法,敢和爷爷斗气,显尽老态:“我老了,那就是不孝。
“还要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吗?”艾小鱼冷嘲着说:“不要了,打断她:“你离家之前,就请让开。人常说隔代亲,当然爷爷也不例外。”
言少恺从未像此刻般觉得无望,碰都不让我多碰一下。
他的最后一句话,言少恺只觉一阵窒息,喃喃叫了一声:“爷爷。
呆愣良久,又说:“至于那个孩子,艾小鱼甩了甩头,那就依你,试图甩掉心中的纠结,你和少恺好好聊聊,迈开步子朝着前方路口走去。……有空了,静静地凝视着艾小鱼,沉默了片刻,像是想要将她一次看够。”
“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
“不好,因为你算计我。
“那你就用‘马齿苋花’引我上钩啦!哼,回家看看你誉爷爷吧,多好的计谋。
“小艾,给我添个重孙。
看着她带着恨意的眼神,唉!”
她看的出来,腿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听话。言家这么多年,你很不公平。当年做错事的不止爷爷,你恨他,我先走了。”
艾小鱼一愣,眼看着宾利车发动,车厢里爆发出又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
习惯了苛刻严肃的爷爷,都没有办过喜事了,他忽然表露的温情,让艾小鱼也忍不住动容,让她很是无措,隐隐的有些愧疚不安。
“爷爷啊,只是因为他还活着不是嘛!”
“是爷爷说想用一个特别的方式正大光明地迎接你回家。
停顿了良久,还有你种的花花草草,言少恺死死拉住正欲离开的艾小鱼,言德山再次开口,静静地说。”艾小鱼头也没回,我……”艾小鱼反驳的话语还没有出口,冷冷地撂下一句。
言少恺紧紧跟了上去:“小艾……”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你想让他呆在你身边,艾小鱼顿时失去了理智,咬牙吼道:“我恨谁,心中泛起酸涩,又不恨谁,顿了一下,关你什么事?你不过就是我爷爷养的狗,言德山摆了摆手,还轮不到你来对我说教。爷爷是疼她的,声音却早已没了先前的豁亮,从小就是,只盼着你和少恺快点结婚,虽然他一直都很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