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菊直接走下殿,还骂兴起了。提宰相的衣领子。“这官服,里的‘内衣’,没百把俩银子做不出来这布料吧?”
又踢某大夫一脚。“听说这靴子是什么第一绣娘才做得出来的手工,至少要三百银。”
“那那那,秦将军这戒指就不是一般的便宜了,至少要你十年奉银才买得起吧?请问你为官多少年?”
秦将军一头冷汗。
“那,还有他。”君菊指着走过去。“我听说你夫人天天去手饰楼看手饰,你家很有钱啊?”
“哧……”某人因为君菊的话噗哧偷笑。
笑是吧?我没点你名是吧?我叫你笑!君菊又跑到人家面前,脚一踢。“我听说你哪个亲戚强抢民女了,有没有这回事?纵容是死罪,你回好好查查。”
“还有你你你你你……”
被君菊点名的,没点名的。
殿上没有一个干净的。
最后最后,君菊走到大宫殿门口一把将桀焰提进来。“听说楚国最大的贪官是你,王爷,有没有这回事啊?”问到桀焰脸上。
呃。啊?摇头。“绝对没这回事。”
君菊手一放。“那你给我小心点,贪污可是死罪。”惊得殿里的人全脸色一变。
她句句都堵得被她点名的人无话可说。
然后她也没问罪不降问罪。
口说干了,她又小脚踱回去坐在石阶叫守殿的禁军给她端杯参茶来,她就坐在那喝,不像以前的大王,也不像公主。
喝完,喘了俩口。瞪着眼睛。“上面的大王,就是太子,看我们长一个样就知道了是不是?”问到大臣们脸上,大家连连称是。现在都傻了,是不是公主跟太子又调包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精明了?以前昏昏庸庸的傻瓜咧?
“本宫主没那罪书上的那么多罪吧?”又问到人家脸上。这回大家当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