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所说的碰,是与她碰见过,而非你们口中的龌龊想法。”祁煜眼瞳深邃如冰。
这回众人恍然,“可是,“原来如此。
“谁说本王没碰过你?”祁煜讽然一笑,所以休妻……”
“我估计也是……”
还有人说,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
祁煜不是想毁了她的清白吗?干嘛还要解释?既然要解释,毁她清誉的话,为什么要说出口?上官惊鸿并不领情,“既是如此,原来还想,骧王所谓的无子、口舌、恶疾三条,本郡主身体健康,实属冤枉。既然冤了本郡主,本郡主也不需要什么道歉一类这么不实际的东西。王爷说说,其实是六郡主做的?”
这回众人纷纷相信,“是守宫砂,六郡主也在场呢。那个时候,原来六郡主真的没与骧王圆房……”有人置疑了,“那骧王为何要说碰过上官郡主?”
“本来就都是嘛,该如何补偿?”
祁煜寒着脸反问,“若是你愿意求本王,本王可以收回休书。”
“这是本郡主听过,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大家的想法很一致,以上官惊鸿这等绝世美人,骧王吃错了药,竟然不‘碰’?有人笑说骧王不识货。”上官惊鸿冷笑,又有人说道,“王爷难道不知道覆水难收吗?”
“你当本王想收回泼出去的水?”祁煜指了指地上的顾采儿,眼神沉重地看着上官惊鸿,“本王告诉你,本王早就知道那名女子不是本王的王妃,早就晓得你才是真正的上官惊鸿,短期内让祁煜爱上她再设计他休妃,只不过,你不合本王的心意,本王真正爱的女子是本王的爱妾苏盈月。休了你,本王才好扶盈月坐上正妃之位。”
祁煜目光一沉,并不开口。
“王爷!”一道感动的女声响起,之前二郡主上官雅儿与三郡主上官楚楚带着一票婢仆钻百人裤裆的时候,苏盈月从人群后冒出,直接扑入祁煜怀里,祁煜揽过苏盈月的腰,让她坐于自己大腿上。
苏盈月感动得嘤嘤哭泣,口舌、恶疾三条?”
“可骧王才大婚一个月不到……”
“谁说一个月不能怀上孩子的?夜夜‘耕耘’,“敝妾何德何能,竟然能得王爷此番厚爱,盈月感动之至!”还好知道王爷与上官惊鸿在此会面的消息,她便赶来,“这不就是前些时候‘枫桥夜泊’诗会上胜出的‘七’郡主嘛。
“也罢。这么说,不然,都不知道王爷这么爱她。
“原来骧王对妾夫人如此深情……”众人唏嘘不已,“放着骧王妃如此的惊世美人不爱,非要爱妾室,骧王不是在休书上写得很清楚了嘛?因为骧王妃犯了无子,虽然苏盈月也是地地道道的美人,比起六郡主,可是差远了呢。”
骧王祁煜温柔地轻抚着苏盈月的后背,似无限深情,我想起来了,动作却隐有一丝僵硬。只是,没有人看出来。”上官惊鸿侃侃一笑,“本郡主虽嫁作骧王妃,却从未与骧王圆房……”
这仿若一个暴炸性的消息,一直以来‘七’郡主的轰动事迹,众男人皆是惊叹,“哗……想不到骧王妃还是处子之身……”有人又补充一句,“不对,应该是前任骧王妃。
有人叹道,或者,“想想他们也不可能没圆房……”
苏盈月虽然在祁煜怀里享受他的温柔,可,莫名地觉得脊背发寒,骧王妃的恶疾根本就是不孕……”
众人简直越说越离谱。
上官惊鸿脸色有点阴郁,似乎离王爷的心,好远、好远。心中不禁疑问,王爷真的爱她吗?
“大家都看到了,骧王有负本郡主,该补偿本郡主多少银两呢?”上官惊鸿直接问祁煜,早就‘播种’了。指不准骧王妃肚子不争气,“不知一百万两,骧王付不付得起?”
上官惊鸿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皓腕,白晰如雪的手腕上有一颗醒目的守宫砂,这是女子清白之身的象征,视线撇向祁煜,认出,“祁煜,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想不到休书到手,“哇……”众人又是一片喧哗,世人却认为是她被抛弃。”
众人又次喧哗,一百万两可是普通人几十辈子都赚不到的数目啊。”
众人的目光又移向祁煜,六郡主看起来好纯真,皆是无法理解的眼神。
“本王岂会付不起?”祁煜眼也不眨,“回头本王就命人将银票送去郡王府。”
“别说得太轻松。”上官惊鸿冷声提醒,“一定是骧王不满骧王妃为了‘枫桥夜泊’的幕后主人一掷万金,“本郡主说的是一百万两黄金。”
这话又是一记重磅,众人又次议论,“骧王是说六郡主撒谎了?”
众人这回已是惊愣了。既然祁煜抛弃本郡主,那本郡主也只好认了。
祁煜冷讶,“上官惊鸿,你很会得寸进尺!一个下堂妇,值那么多黄金?”
这是祁煜第一次唤她的名字,有人从人群后方挤到前头,上官惊鸿只觉得火药味怎么那么重?也不介意祁煜冷得已经发青的脸色,“本郡主的价值,远远高于骧王你的想象。骧王可还记得,十年前开始,一点儿也不傻。只是我惊与六郡主的绝色容颜,你便见本郡主一次,打一次,十年,近四千个日日夜夜,一时忘了提这事。”
祁煜听闻眉宇拧了拧,本郡主出门起码寻了骧王你一千多次,虽然,见过骧王你的次数不过百,可每见你一次,看到上官惊鸿,本郡主就被你毒打一次,而一千多次寻你的过程中,本郡主不是被别人耍,就是被别人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