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相国一看,心痛得非常,紧张地说:“清阳,为何这般表情,是否谁欺负你?”
“爹爹!”清阳一下子扑在清相国的怀中痛哭起来,由小至大,自己根本没有受过这般的折磨,为什么天承哥哥要这样对自己,以前就算多么的客气,也不像现在这样不近人情。
清相国的心紧捏一团,为此他真的很气愤而心痛,由小至大,他的女儿是个坚强的女子,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伤心痛哭,究竟是什么回事?
“爹爹,天承哥哥现在很讨厌我。”清阳扑在爹爹的怀中很是娇气地哭着说。
清相国的心一下子开怀了,也放下了怒气,笑着说:“傻丫头,就是因为这样,你就哭成这般样子啦?”
清阳点了点头,再一次伏在爹爹的怀中,她的娘亲去世得早,所以她的爹爹视她为掌中宝。
清相国轻拂着她的发丝,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宠溺着笑着说:“傻孩子,要是爹爹告诉你,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出嫁给太子了,你还会这般?”
清阳像听错一样,错愕地望着爹爹,同时也停下了哭泣。
“昨晚,皇上密传了爹爹进宫,在跟皇上谈下太子的婚事,虽然太子并不知情,可是要是皇帝下诣,你觉得他会因为婚嫁的事而抗诣,要知道抗诣的话,他很可能就会跟皇帝闹翻,而一闹翻,也有可能会削去太子头衔,其中的利害,他应该比谁都清楚。而适年中,真正能配得上太子之人就只有我的宝贝女儿。”清相国笑着抓弄一下清阳,手指轻敲着她的鼻尖。
一下子清阳的心开怀了许多,由小至大,她的梦想都是嫁与天承哥哥为妻,很小的时候她就爱上天承哥哥。
“爹爹,你老是在笑人。”脸一下子红了许多,羞人地说着。
“哈哈哈!好了,爹爹不笑你了,你就等着做太子妃吧!剩下的由爹爹来处理。不要再哭成刚才那样,要知道爹爹可是很心痛的呀!”清相国很慈爱地跟着清阳说,在他的眼内只有这个宝贝女儿,由小到大,她都是他的掌上珍宝。
清阳点了点头,含羞地跑了出去。
清相国望着清阳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减少了很多,因为要让太子接受婚事,还需下一翻的苦工。但是,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是清阳喜欢的人,他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的女儿办到。
吃过午饭后,神冥的心腹进来了,在神冥的耳际轻声地禀报,越说神冥的神情就凝住了。
看来自己真的太小看明皓了,自己在强大的同时,他也在强大,而且增长的速度比自己还要快,怎么办呢?虽然他知道要是利用西天国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加快了步伐,可是谁也想不到,明皓竟然将将士们精英化,而且那些武器是一绝的,还在以惊人的速度在成长着。
真是想不到原来明皓才是一个帝王的料子,以前真的对他掉了眼。
听着听着,突然神冥一把将那桌子按得粉碎,而且还抓起捏得更碎了,脸上那血色通红,直冲上脑门。
他不断地吐着大气,因为他的心中实在憋得太厉害了,再不吐着大气,很快那心中的怒火就会爆炸。
手臂上的青筋迸发着惊人的线条,他强控制着那眼眸中打着转的泪!
想不到,真的太想不到了,神冥,亏你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看自己设下的机关还不是一样地让明皓破解了吗?他竟然将薇儿的遗体运回皇宫中埋葬!
为什么?为什么他连那个遗体也不愿意留给自己,为什么?
想着,他再也不能看到他的薇儿一眼,他的心紧紧地揪着,世上最残忍的人就是他,纳兰明皓!他将自己的女人伤害成这样子还不够,还要占着她的遗体,为什么他会如此的自私,为什么?
想着想着,泪!不经意地滑落。
薇儿!我又再一次地辜负你,我不能再跟你相宿相栖。
他闭上眸子,泪!一下子沾湿了全部的脸,心中默默地承受着这个事实,本来以为要让天下所有的人陪葬,报了仇,就算是死也要抱在一起死,那么他们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可是现在!
“啊!啊!”一股撕心裂肺,肝肠欲裂的痛心嚎叫,响遍了四周。
之后房内一片安静,静得连呼吸之声也可听得清析异常,让人以为刚才的那震荡的声音是幻觉。
“皇上,保重龙体。”一旁的心腹元成不知道如何去劝说他的皇上,由他跟着他开始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个模样,还以为他是一个极度冷血的男子,属不知道还有着如此的感性的一面,这个女子对他来说一定是非常重要。
“元成,你通知那边的人,继续那边的监视,不容再有些许的错失,知道吗?”神冥突然抬起头来极度冷静地说着。
元成点了点头,这个就算主人不说他也会知道怎么样去做。
神冥马上穿上玄黑色的外袍,一下子全身的英姿全体现出来,那一身的傲然在他身上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冰冷。
他轻颦了下眉头,眸子中充满了让人生畏的利光,似要将所有的人全部刺死一般。
没有任何的犹豫,走了出去。
将近傍晚的时分,雪儿终于都醒来了,全身上下像松了架一样痛,只轻薇地一个动作,都叫她生不如死,那种裂骨的痛,很难受。
右边的胸口位置那痛也像沥沥在目,虽然现在那种痛已经没有了,可是,在心里总认为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出现,真叫她后怕。
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很温暖的,她张开眼,看到有一个银衣男子正在她的床边睡着,那头浓黑长发很整齐地散在他的后肩,有些落在床沿上。他的皮肤很白,手也很修长,很干净,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下子雪儿的心很暖,很幸福,原来被人关心是如此地好。
夕阳的余韵还未完全地散去,天边的红霞泛着金色的余光,斜斜地照进幽暗的房间,虽然是将近落幕,却很美,整个房内像布满了一层诡秘地色调。
她不敢有大太的动作,也不想吵醒他,因为她怕他一醒来,他就会放开她的手,她的心很孤独,很寂寞,她很需要别人的关心。
只静静地望着那睡梦中的男子,他就是那个吹笛的优雅男子,一下子,自己像做梦一样,脸红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宫女们入将壁上的油灯点亮,顿时整个房间内充满了一层浪漫的色彩。
“太子,用膳的时间到了,请太子用膳!”一宫女跪在地上,有轻柔的语气在对着还在睡梦中的天承说。
天承幽幽地睁开眼眸,头有些轻微的晕,肯定是昨晚睡得不够的原因吧!
他轻轻地揉了揉额际,闭着眸子,“嗯!准备吧!还有昨天让你们安排的粥膳可曾准备好!”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点了点头,“一切早已准备好,要一起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