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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无语咽噎 (1)

周文革瘫在沙发上,双眼释放出忧郁而仇视的凶光。想不到一向逆来顺受、温柔可人的夏兰,也变得不听使唤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完蛋了?不可能!凭我周某的才智,这个游戏我要继续玩下去,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我。女人嘛,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俗话说得好,红颜祸水。很多事业有成的男人,他们往往都败在女人手里,这是历史的经验。但女人也最容易被人利用,还可以办到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尤其在当今的攻关领域,女人有其特殊的本领。男人既离不开女人,又不能把心交给女人。不少英雄男儿,他们过不了美人关,一个微笑、一个妩媚、一次柔情、一夜风雨,就被搞得神魂颠倒,就可以为她奉献一切,甚至连人格都不要了。这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何小莉,不知她的工作进展到哪一步了?眼下正是火上加油的时候。他拨通了何小莉的手机:“小莉,你方叔回来没有?没有就好。你王姨的病有好转吗?这是天意。你马上到我别墅来一趟。”

夏兰开上车,神情迷乱,没有目标地在街上转悠。她在市政府大门口100米处停下车,点了一支烟,使劲地吸了几口,烟雾在车内翻滚,紧紧包裹着她。透过车窗,她看见市经贸委主任徐昌培夹着公文包,在大门口焦急地来回走动。一会儿税修驾车从大门出来停在徐昌培跟前,徐昌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夏兰开着车跟在税修的车后面,她想他俩一定是去找周文革策划什么事情。税修的车拐过几条小巷,到了帝豪大酒楼停车场,两人下了车。徐昌培一手提着税修的公文包,一手拿着他的茶杯,跟在他的后面。税修披着黑色毛绒大衣,光光的额头在冬日的照射下,折射出微微红光,大步流星地朝大厅走去。徐昌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把头缩进卷起的衣领里,本来矮胖的身躯,现在看起来比平时又短了一截。他那双小脚,拖着笨重的毛皮鞋,像两个鼓槌一样快速地舞动,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出“咚咚咚”的响声。大厅里的迎宾小姐,替税修脱下大衣,领着他俩进了电梯。

夏兰刚启动车子,手机响了,她一看是税修的手机号,便挂断不接。又响了,还是税修打的,仍然不接,可是手机响个不停。她知道税修是个难缠的人,他不达目的是决不罢休的。她无可奈何地按了接听键,传出税修充满柔情蜜意的声音:“小兰啊,还在生气呀。老周这人的脾气你是了解的,不要跟他计较。”

“你们是一路人,当然要为他说话。”夏兰根本不想理他,但又不想伤了他的面子。

“此言差矣,你和文革跟我都是至交。小兰,你在我心中占有重要位置。”

“秘书长你言重了,我们妇道人家没有远见卓识。在你们高贵的男人眼里,只是玩物而已。”

“这是什么话!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税某人如果拥有,终生幸福。你到帝豪来,我俩聊一会儿。”

“对不起,我有别的事,不能奉陪。”她关了机。税修这番带有挑逗性的话,使夏兰乱糟糟的心情更加烦闷。她无精打采地开着车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地开到市政府宿舍大院门口,她看见何小莉从院内向外走,便刹住车,叫何小莉上车。

何小莉怯生生地坐在副驾位上,头向下埋着:“兰姐,你找我有事?”

夏兰启动车子:“小莉,你我都是女性。而今像我们这些形象尚可,但文化素质较低,又没有一技之长的女人,要活得出人头地,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很多女人不是依附男人过日子,就是出卖色相捞票子。许多男人手头有了钱,有了权,就可以随便玩女人,玩腻了,就一脚蹬开。许多有钱的男人有句口头禅:‘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衣服是要经常换的,而且还要不断地追求新款式。”夏兰知道周文革同何小莉的特殊关系,何小莉的遭遇,她深感同情。但要提醒她,作为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不要成为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们的性工具。

何小莉听了夏兰这番似懂非懂的话,心想夏兰可能知道她同周文革的不正当关系,今天一定要向她讨说法。她毕竟是未婚女子,心在“怦怦”地跳,脸由红而发烫,想顺着夏兰的话题说下去,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话语开口。她沉默了一阵,低声说:“夏姐,周董对你很好,你很幸福。我家庭出身贫寒,在方市长家做保姆,也是为了找一份生活差事。”

夏兰把车停在滨河公园,瞟了一眼何小莉,又眺望远方,感叹一声:“小莉,你年轻,社会阅历浅。许多事从表面上看,是完美的,要从实质上看,就是丑恶的。我和周文革的志向不一致,我这个女人追求的是一生平安,不希望招来麻烦。”

“周董是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应该不会有危险的事。”

“你听说过官商一体这句话吗?许多所谓的企业家都和个别当官的相勾结,干出一些老百姓不知道的违法犯罪的事,有的女人还成了他们的牺牲品。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性。”

“周董也是这类人?”

“小莉,我知道你对周文革有特殊感情,你不能再被他利用了。”夏兰想警告何小莉不要再和周文革搅在一起,也不要拉方绍武下水。

何小莉满脸绯红,心跳得更厉害,心想夏兰一定是吃醋了。辩解道:“夏姐,其实,我跟周董……”

“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你下车,让我清静一会儿。”夏兰替她打开车门。

何小莉下车后,她感到受到了夏兰的欺侮,气愤、羞涩、自悲的感觉一齐冲向心扉,就像砸烂了一个五味瓶,让她心里难受极了。她拖着僵硬的双腿,缓缓地挪动着脚步。她把周文革叫她去别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脑海里一片空白。手机响了,她没有心思接,又响了很久,才按了接听键,是周文革打的:“小莉,为啥还不到?快来吧,午饭后,我还有其他事。”

何小莉犹豫着,是去,还是不去?想起周文革对她全家有恩,对她本人也有情义。上星期又安排她哥哥到化工厂上班,每月发给800元高工资。不去见他,良心过不去。但她反复告诫自己,决不能跟他干违法的事。

何小莉打的来到周文革的别墅。周文革见她没有以前那种娇柔温情的媚态,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扑上去,拥抱着她:“小莉,怎么不高兴,遇上麻烦事了?”

“没,没有,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感冒了?”周文革吻着她的脸,“没有发烧,例假也过了。如果有心事就说出来。”

何小莉依偎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周文革紧搂着她,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何小莉闭着眼,没有叫,没有动。周文革停下来,激情消失了:“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活跃,就像一具僵尸。”何小莉仍没有表情。周文革把衣服甩给她:“快去洗了穿上,别着凉了。”

何小莉穿好衣服,背上挎包,望着周文革:“周董,对不起,我走了。”

周文革对何小莉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想发火,但又忍住了,心想还要靠她完成最后的任务,必须稳住她。他微笑着说:“小莉,有什么困难就讲出来,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没有。”何小莉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你跟方绍武发生性关系了吗?”

“还没有。”

“你不要害羞,要主动,一定会成功。”周文革很气愤何小莉这种扭扭捏捏、优柔寡断的作风,要给她施加压力,“你必须尽快把方绍武搞定,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何小莉没有表态,转身走出别墅。

周文革没想到一直言听计从的何小莉,其情感世界也发生了变化。他愤怒地摔烂了手中的茶杯,骂了一句:“他妈的,女人都是玩物,干不了大事!”

他手机响了,是税修打的:“周董,到帝豪来,中午我请客,我们三兄弟喝一杯。”

“方市长回来了吗?”周文革想知道大木县那出悲剧是怎样收场的。

“方市长还在大木县。处理那类群体性事件,你周董没有经历过,我深有体会,是很伤脑筋的苦差事。”税修很是感慨。

大木县政府会议室。方绍武问县政府参加会议的正、副县长们:“上星期你们县政府给市政府的报告中说,中毒的村民基本脱离了危险期,为啥今天又死了这么多人?”

县政府的头头们你看着我,我盯着你,都埋下头,沉默不语。

“这是为什么?”方绍武敲了一下桌子,犀利的目光刺向赵全礼。

赵全礼抬起头,用那双惊恐的眼睛看了一眼方绍武,又迅速收回目光,盯着桌上的笔记本,干咳一声:“这,这个责任归我。我的指导思想是:如果中毒的人死了,会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对我们县政府也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会影响年终目标考核,就谎报了情况。”

“这就是你这个县长对群众中毒事件的处理方法?人死了以后,还不向上级报告,也不让媒体报道,要继续隐瞒。你想过没有,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岂能瞒得住!”方绍武使劲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碰出清脆的响声。

“我要向上级检讨,这是我的严重错误。”赵全礼声音低沉,额头上冒出冷汗。

刘亚光手机响了,他到走廊里去接听。

“隐瞒实情,弄虚作假,置人民的生命于不顾,你还有什么资格做县长!我宣布:停止赵全礼大木县县长职务,向市委、市政府写出深刻检讨,再由市委作出处分决定。县政府工作由常务副县长主持。县上成立一个处理群体中毒事件工作组,在卫生、公安、盐业、民政部门抽调人员参加,确定一名副县长任组长,专抓这项工作。要继续想方设法抓好现有中毒病人的救治,要做好死者家属的安抚救济和稳定人心的工作。”

会场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赵全礼站起来,埋着头,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迈开大步,走出了会场。

方绍武接着讲:“同志们,我们有些领导,天天在台上讲,是人民的公仆,要为人民谋利益。振振有词,脸不红,心也不跳。可是有的在台下就把台上讲的话忘掉了,欺下瞒上,假话连篇,报喜不报忧,甚至干出损害老百姓利益的事。这哪里是我们共产党人的作风!这样下去,人民群众就不会信任和拥戴我们政府,就会造我们的反!这不是危言耸听,值得我们在座的各位深思!”

到会的副县长们都表示,一定要落实方市长的指示,为老百姓多办实事,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

散会后方绍武问刘亚光:“革兰集团的朱洪明有没有线索?”

“刚才你在讲话时,朱正峰在手机里给我报告,朱洪明可能逃往我省南部盐场。”

“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朱洪明,他是全案的一个关键人物,突破了他,整个案子就会真相大白。”方绍武说。

“只有抓住他,才能把沉在水底的大鱼捉出来。”刘亚光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犯罪伏法了,才能安慰死去的冤魂。”方绍武叹道。

“方市长,我想在大木县多住一天,与县盐业支公司一道,趁此机会,再搞一次盐政执法宣传,也是稳定人心的一个举措。”邱浩成想以大木县作典型,做好全市的碘盐销售和宣传工作。

“这措施很好,也是对那些诬告和制造谣言者的一个有力的回击。是呀,他们精心编织了一个圈套,在老百姓中散布是盐业公司卖出去的工业盐,是我支持岳父王洪章贩卖私盐谋利,不明真相的人从现象上看还是实事,我们也差点掉进了这个圈套。要通过我们自身的正气和细致的工作,澄清是非,以正视听。”方绍武对邱浩成的做法很赞成。

方绍武回到市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司机叫他去吃重庆火锅,麻辣一番驱驱寒。他说没有食欲,还是回家吃碗素面。其实方绍武是很饿的,在车上他已悄悄地紧了两次裤带,但还是没有一点食欲。中午在大木县只吃了一点素菜,喝了一勺汤。整整一天,他的脸是死板板的,没有一丝阳光。死去的村民那一张张含恨冤屈的脸和亲属们撕肝裂肺的痛哭,始终呈现在他眼前,赶也赶不走。他窝了一肚子火,憋了一肚子气,思维也是支离破碎的,无法集中。他拖着沉重的双脚,浑浑噩噩地回到家。

市纪委书记郝坤东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方市长,我等你许久了。”

“大木县的事你也知道吧!”方绍武把公文包放在茶几上,并示意郝坤东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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