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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两个风流夫人 (1)

霍兰一大早起来乘着丈夫酒醉未醒时偷偷回了娘家。得知父亲不在京城后,鉴于事情重大不能贻误,她就急急去找母亲商量。霍府很大,大小有五个宅院。母亲原来住在正中的一个宅院里,前不久,突然搬到了靠近后花园的那座宅院,说是那里宽阔明亮、清爽幽静,开窗就可以看见茂林修竹,闻到百花芬香。随她搬进这个宅院的只有侍女红。侍女红聪明伶俐,很讨母亲喜欢和信任。霍兰进到这个院子里时,侍女红从她住的厢房里跑出来,远远就喊着:“二姑奶奶,太夫人还没有起床,你先到我屋里坐一坐!”接着向上房喊着:“太夫人,二姑奶奶回来了。”

“别喊了!我有急事要见母亲。”霍兰说着就往院子里走去。

“二姑奶奶,你还是在我屋里等等,太夫人马上就起来了。”侍女红拦着霍兰,神色有点慌乱。就在这时,霍兰看见两个男人从母亲的上房里走出来,像两只小猫沿着墙根向大院外面匆匆走去。霍兰问侍女红:“他们是谁?”侍女红说:“是……是花工,来送花的。”

送花的?怎么这么早就来送花?霍兰起了疑心,一直盯着那两个“花工”走出院子才向里面走去。一进房门,看见霍显正坐在菱花镜前梳妆,残妆未净,慵态倦眼,她的卧床也是一片狼藉。霍兰越来越怀疑,目光在屋子里巡视着。

“回来也不提前捎个信。”霍显转过身来怪罪霍兰。

霍兰说:“我有急事要告诉母亲。”

霍显摆摆手说:“先别急,把那两盆花挪一挪,别绊着脚。这俩花工真是有眼无珠,放花也不看个地方。”

霍兰这才发现脚边放着两盆花,难道真是花工来送花的?

霍显尽管装得镇镇静静,心却在“怦怦”地跳。她在为刚跑出去的那两个男人担心害怕,猜想他们已经被霍兰撞见了。

那两个男人都是霍家的家奴,同时也是霍显的情人。说起霍显的偷情真有点畸形和浪漫。

两个月前的一个夜里,她特别烦躁,眼看着明月即将西坠,就是睡不着觉。她斜倚在床上望着阔大的卧室空空荡荡,心里涌上一股凄苍悲凉的酸味。半年来,霍光几乎是没有在家住过一个囫囵夜,偶尔回来一次,还没有和她说上两句话就被人叫走了。她理解他,皇帝幼小,丈夫害怕宫内再发生武帝时的刺王惊驾,前时的盗窃玉玺事件,常住宫里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盖长公主已经进宫照顾皇上了,他晚上再不回来就说不通了。她怀疑丈夫是不是在宫里和哪个嫔妃好上了。她知道宫里貌似禁规严律,其实乱得很。先帝好色,每次出巡都要带回来几个美貌出众的女孩,封为嫔妃,玩不上几天就把她们忘记了。那些女孩正值青春妙龄,被皇帝开了苞,就再也煎熬不住,一个个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争抢刘彻的临幸。得不到皇帝的就瞪大眼睛,四处寻找猎物。她们的身边除了宫女就是太监。太监都是被骟了的阉人,只能抱住摸摸亲亲,满足不了她们性欲上的渴求。于是,她们饥渴的目光又盯上了守宫的侍卫。听说,有好几个侍卫兵都是因为出了这种事被处了极刑。武帝在世时尚且如此,他死了,那些嫔妃们一定是肆无忌惮地偷男人。

她的丈夫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权、有势的高贵男人,哪个嫔妃不想和他这个高高大大、威风凛凛的男人睡觉。而且非常安全,就是被人发现了,也没有人敢透露出半点风声。想到丈夫夜夜不归,和先帝的那些嫔妃们在床上欢乐的情景,她就再也忍耐不住这种孤孤单单、凄凄凉凉的日子了。她本来就是个风流情种。在进霍府前,还是当姑娘时就和庄上的几个小伙子有染。后来,她又被庄上的一个王少爷看上了,只要王少爷的妻子不在家,王少爷就约她偷偷过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少爷的妻子听到风言风语之后,白天假装说回娘家了,晚上突然回来捉奸,当场抓住了这对男女。王少爷平时就惧怕妻子,现在被捉了奸,更是怕得要死,把责任全推到她头上,两人合伙把她打了一顿,还说要把她拉到街上示众。少爷的妈妈逼她赤身裸体跪在大院里向天起誓,不再勾引她的儿子。这件事情虽然被王家封锁住,后来还是传了出去。和她有染的那几个小伙子听说后醋意大发,几个人一商量就把她绑架到一个山沟里,先是羞辱她,让她交代怎样勾引王少爷、怎样和王少爷上床、怎样和王少爷交媾。为了发泄气愤轮奸了她。这件事情在她们庄上闹得沸沸扬扬。

她父母觉得无脸面见人,一怒之下把她卖给了一个人贩子,人贩子又把她卖到了长安的一个妓院。她忍受不了老鸨对她的虐待就偷跑了出来,流落在长安街头,偶然被霍府的大管家任宣遇见。出于怜悯之心,把她收到府上当了一个清洁工打扫庭院。她在霍府非常勤快,把院里院外,甚至房角墙旮旯儿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她没有白出力,霍光的妻子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久,就把她调到身边当了一名侍女。她很会伺候霍夫人,特别是在霍夫人有病期间,她端屎端尿,床前床后,殷殷勤勤,日夜不离霍夫人的病床。

有一次,府上的医生不在,霍夫人突然被浓痰堵住了喉咙,憋得脸色发红,双手颤抖,侍女们一个个束手无策。“我来!”她推开众人俯下身用嘴一口一口把霍夫人喉咙里的浓痰吸了出来,侍女们都恶心得扭过身去不愿目睹。霍夫人看中了她,临终向霍光推荐她作为续弦。霍光那时正忙于抗击匈奴,常年戎马疆场,对自己的再婚没有看得那么重,再加上他对妻子一向敬重,也就答应了夫人的临终嘱托,把她收了房。她小霍光二十二岁,长得人才出众又会处事,把霍家的儿女们哄得一口一个“娘”地滴溜溜转。但是,因为她出身低贱,依然得不到儿女们的尊重。为了提高她在霍家的地位,让子孙儿女们把她当作霍家的人,霍光就给她起了个“霍显”的名字。

霍显正值成熟的年龄,特别是在这夜深人静、心潮狂动之时熬不住孤独的寂寞,就想找个男人来欢乐一场。可是,她害怕,一旦被发觉大将军的夫人和另外的男人私通,不仅丢尽了脸面,而且命也保不住。她虽有这样的欲念,因为害怕出事一直忍耐着。

“腾”的一声,小猫从地上蹦到她怀里。她紧紧地抱住小猫亲吻着,感叹自己一辈子只能和小猫为伴,虚度华年。小猫“喵”地叫了一声,在她手上抓了一爪跑走了,手背被抓出了一道血痕。她不仅手痛,心更疼。猫都不愿意与她厮守为伴,何况是人了。她伤心地哭起来。小猫似乎在后悔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主人,蹲坐在门口,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主人,好像在乞求主人的原谅。

霍显再也没有睡意了。她坐了起来,心里空荡荡的,想大声地哭。就在这时,她想起了一个人——后花园的管理工王子方。王子方三十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像个大男人的样子。她是在那次游园时认识这个管理工的。一见到他,她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现在想起他来,心里顿时热烘烘的,一股欲火在她的五脏六腑里燃烧起来。越想越急着见这个人,对睡在厢房里的侍女红喊着:“小红,你去把王子方给我找来,让他把这只猫逮走,先替我养着。”

侍女红说:“我把小猫给他送去吧!”

“你让他来,我还有话教训他。”霍显用命令的口气说。

侍女红只得跑出去喊王子方。

霍显那时还住在正中大院的深宅里,王子方从后花园往这里来要经过东宅院才能来到中宅院。霍显做贼心虚,生怕王子方一路上被人发现,吓得心都在“怦怦”地跳,像要蹦出来似的。

侍女红站在客厅门口禀报:“太夫人,王子方来了。”霍显对侍女红说:“你去吧!”侍女红退出去以后,卧室里传出霍显的话:“进来吧!”王子方走进客厅却不敢进霍显的卧室。霍显在里面说:“这屋里有一只猫闹得我睡不稳觉,你把它逮走吧。”王子方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小心翼翼地进到霍显的卧室里。里面果然有一只小猫蹲在地上眯缝着眼看着他。他扑过去要去抱那只猫,那只小猫“腾”的一声跳到了霍显的床上,王子方愣怔在那里。

霍显喊着:“快把它逮走呀,烦死人了。”王子方这才抬起头看见霍显穿着睡衣斜倚在床上。霍显催促说:“你怎么站着不动啊!”王子方只得战战兢兢地向霍显的床边走去。霍显这时虽然有了偷汉的心,还是没有偷汉的胆。王子方越是走近她,她越是害怕。她谴责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并警告自己,快收住心,别自己毁了自己。

“你走吧!”

“不逮猫了?”王子方莫明其妙。

霍显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王子方转身要走。

“慢着!”鬼使神差,霍显又喊住了王子方。就在这时,她又找到了足以安慰自己的理由。世上的女人都一样。汉武帝的姑母刘嫖何等尊贵,竟和一个半道拾来的小后生董偃混在一起;当今皇上的姐姐盖长公主又是何等的尊荣,家里还不是养着一个家奴。这些都是朝野上下人人皆知的桃色新闻,可谁也不敢低看人家,人家照样出头露面、招摇过市卖弄自己的风骚。想想自己,转瞬韶光即逝,红颜凋落,却享受不到女人的快乐,岂不是枉度人生。何况这是夜深人静,就是发生了那样的事也没有人知道。荒唐的理由做出了荒唐的事。她大胆地跨越了高贵和低贱,主人和奴才这条鸿沟。她对自己说只一次,尝尝年轻男人的滋味。

“来呀!”霍显伸出了雪白的臂膀召唤着王子方。

王子方此时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吓得往后退缩着。他一个花园的管理工怎么敢和大将军的夫人温香抱玉,投怀偷情。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不是被划脸毁容,就是被填入黑井。可是,他躲不过霍显那对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同时也挣脱不掉那双诱惑的玉臂。他闻到了女人的体香,同时也感觉到了霍显的饥渴。

霍显安慰他:“不要怕,大将军不会回来的,府上的人不报告是不敢进来的。”

王子方突然扑跪在地向霍显求情:“夫人,你饶了我吧!我是个下人,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在大将军府……”

霍显没有了平时的威严,嘤嘤哭起来,哭得十分可怜:“子方,子方!我是个苦命的女人,求求你体谅体谅我们当女人的苦衷吧!”

那只猫在床上瞪圆眼睛,好奇地盯视着他们。

王子方手足无措,喊着:“我怕,我怕!”

霍显恼羞成怒,杏目圆睁,喝斥王子方:“胆小鬼!你走,你给我走!”

在霍显的怒目中,在霍显的淫威下王子方怎么敢走,只得向霍显床边走去。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霍显一旦尝到了和年轻男人的乐趣就一发不可收拾,夜夜都让王子方来和她行欢作乐。她的性欲不仅越来越强,而且追求新鲜感的欲望也越来越迫切。不久,她又把她府上的花工弄到了手。那花工叫冯殷。霍显是在花房里见到这个男人的。

春天的花房,奇花异卉,五彩斑斓。霍显一边满心喜悦地观赏着花卉,一边赞赏着:“这花房管理得真好,你看那几棵冬青树修剪得整整齐齐,有姿有态;那几株海棠花长得丰采绮丽,娇艳欲滴!”回头问王子方,“听说又来了个花工,是不是他的功劳啊!”王子方向正在给花圃浇水的花工介绍:“这是太夫人。”花工慌忙跪在地上给霍显磕头。

“这是你的刀工吗?”霍显说着转过身,她一下子惊呆了。眼前的这个花工眉目清秀,面色细嫩,姣美如丽妇,不由脱口而出:“好个子都。”王子方不懂霍显说的“子都”是什么意思,问:“什么子都?”

“子都你都不知道?”霍显轻蔑地看了王子方一眼,问花工,“你知道‘子都’是什么人吗?”花工说:“子都姓殷,叫殷子都。是古代的一个美男子。小人不敢当,不敢当!”霍显亲手扶起花工,情不自禁、毫无顾忌地伸出白胖的玉手去摸花工的脸,花工想躲避又不敢,任从霍显的手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王子方在一边生出妒意,心里暗骂:“这个骚母狗,又要找狼犬了。” 出于妒忌,他催促霍显:“太夫人,该回去了。”霍显看也没看王子方,问花工:“你叫什么名字?”花工说:“回太夫人,小人叫冯殷。”霍显又问:“多大了?”花工回道:“二十岁了。”

二十岁,比王子方整整小十岁,是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年龄。霍显满意地点了点头。王子方再也忍耐不住了,再次提醒霍显:“太夫人,该回去了。”霍显这才回过身,不满地看了王子方一眼,赌气地走了出去。走了好远,又回过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花房。这花房已经牵住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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