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慕容浅苏嘴角微微一勾,“皇亲贵族?”这皇家的指婚么无非不就是政治联姻或者是作为人质什么的,不靠谱啊!
“不是,哈哈哈……”雅公主抱着一坛酒就是喝,脸上的笑极为的痛苦,让人看了不由地同情。好好的一个公主,天之骄女,怎么搞得跟个落魄人似的。
“说吧,反正现在也没其他人!”慕容浅苏瞧着她喝得H,自然也跟着H了起来。她这要么不喝酒,喝起来就保准吓死人!
“你说这要是个王孙公子的我也就算了,可是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雅公主一口闷了一大杯白酒,“是谁吗?就是那个京都第一阔少宁新博,你知道吗?哈哈哈……”雅公主一副失控的大笑,随后眼角跟着落下来泪来,苦中带笑,泪如雨下,看得人心酸。
“宁新博……”慕容浅苏也跟着不由地一阵叹气,“不是经常跟瑞王在一起那两个混混之一吗?这皇上的指婚也指得太有眼光了吧……”这个宁新博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除了他老爹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之外其他的么就没什么好提的了。
“士农工商,你说本公主怎么就这么差劲呢竟然要下嫁个满是铜臭味的浪荡子弟,啊?”雅公主一副就算是死也不嫁的模样抱着酒壶就是一阵哇哇大哭。
“公主,你会不会是听错了?”慕容浅苏也不由地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会不会是误会了,她可是苍月国最受宠的雅公主啊,就算不嫁个王也嫁个官啊,怎么就会选个流氓呢?
“听错……我也想是听错了……是父皇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还有假吗?还有假吗……”雅公主望着此刻手头上的酒壶,跟着就苦倒在了酒桌上,“要是他们逼我,我就才皇宫门口跳下去!”
“跳楼?”慕容浅苏嘴角微微一勾,“那还不如跑路来的好呢!爱去哪就去哪,多少逍遥自在,这要是我啊我就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好好过我的下半生,多好……”
“逃跑……”雅公主拿起酒杯笑呵呵地望着慕容浅苏,“对,说的好!明天,明天就走……走的远远的……不回来了……”
“哎……”慕容浅苏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望着雅公主嘴角微微地斜了斜,“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喝……”仰头就是一大碗酒,喝得是爽歪歪!
“你……怎么了?”雅公主瞧着她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地问道,这家伙春风得意的有什么好喝酒解忧的?
“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乱而已。”慕容浅苏承认今天云王的举动让她有些感动只是这天底下的男人哪里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的呢?
男人实在是最不靠谱的一种地球生物了!
先前说不定追着你死心塌地的就连心挖出来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是到了最后说不定就趴在哪个女人身上做着运动呢!向问天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这个贱男人!
慕容浅苏猛然一口闷酒,要不是她神奇地穿越了,否则非扒光了他的皮不可!
“乱什么啊?”雅公主一阵哈哈大笑,“你该不会对四弟动心了吧?你刚才可是从云王府出来的……”雅公主食指指着她一阵大笑。
“动什么心?”慕容浅苏有些不自在地道了一句:“本小姐才不喜欢和别的的女人纠缠不清的臭男人!”只要一想起马车上上官蝶舞为萧亦辰吸毒的情景慕容浅苏就莫名地一阵怒火,袭上心头,真是见了鬼了!
不就是一两条腿走路的臭男人嘛,街上一抓一大把,姐还不稀罕呢!
“嗯……我怎么听着感觉怪怪地……你该不会真是的……”雅公主一副看好戏地模样,贼笑不已。
“哼……蒸的,我还煮的呢!”慕容浅苏顺手拿起一杯酒,灌肚。
“煮的……那还是烤的好吃……本公主最爱吃烤的了……”
“喝……”
“蹭蹭蹭”地一阵轻响,一红色衣衫的女子着一声劲装瞧着极为利落,脚下的黑色皮靴格外的亮眼,眉眼一斜,“呦,这谁啊?喝得烂醉如泥的,本小姐还以为是哪条狗挡在了脚跟前呢?原来是慕容府的傻子啊?”李轻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朝着喝得不成人样的慕容浅苏一阵冷嘲热讽。
“嗯?”慕容浅苏抬起她晕乎乎的眼眸,“真是好大一条红色的疯狗啊!”
“你个贱人!”李轻扬手中的长鞭一挥,在宫宴上慕容浅苏让她丢尽了脸面,李大将军那整张脸可是臭得要快发霉了,这几天不待见她的很,气得她只能出来喝喝酒透透气。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了,一出来就碰上这么个贱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看来这帐也该好好算算了!
“贱人,是没资格喝酒的!”慕容浅苏抡起身旁的一个大酒坛朝李轻扬飞去,啪地一声巨响酒坛在脚下碎裂,“这坛酒算是赏你的,趴下赶紧喝完,赶紧走!”
“你……”李轻扬手中的长鞭哗哗地甩了过来,朝着慕容浅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是狠狠一击,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长得跟妖精似的贱人!
眼看着鞭子快要击中实处了,慕容浅苏怀中的水灵珠微微地一转,极为的温和,似乎这一鞭子不会存有任何的伤害。
慕容浅苏捏着手中的玉杯自嘲道,“看来我真是树敌太多了,走到哪里都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刚才是被人暗杀,这会儿又是遭人挑衅,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哗”地一声,鞭子就在离慕容浅苏毫厘之差处,一双干净修长的大手不费吹灰之力握住了有千钧之力的长鞭,淡然的目光中带着浓重的飘然出尘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