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在深宫里，应该是忌讳的。
萧墨涵，你究竟是经过了怎样的生活，才能让你说出，连呼吸也不被允许的绝望呢？
她的心，突然一扯，疼了一下。
又是这种感觉，为什么又是这种感觉。
烟罗为这一扯的心疼，而感到懊悔。
“你难道不想救墨白吗？”萧墨涵忽然又问道。
“当然想。”烟罗的口气，毋庸置疑。
“但看起来，你似乎并不太努力嘛，不过就是一只动物，难道，你认为，它会比萧墨白的命更重要？”萧墨涵其实有点不太能理解。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也许，他本就打算放过她，因为就算她不说，他也不会对墨白怎么样，毕竟，他欠他的。
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就是要让她为难，就是认为她不会用这玉灵狐的命，去换萧墨白的命，那样也就是说，他们的交易并不成功，那他也就可以很顺理成章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了。
究竟是哪个选择，究竟是哪中想法，他现在也弄不清楚了。
一向都把自己的想法与理想，弄得十分清楚明白的人，忽然一下子，变得迷茫了。
这不是很奇怪的事么。
但至从遇到她以后，他很多的想法，都在改变。
或许，他根本就不应该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吧。
她不属于这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而他偏偏是这里的王者，是生生的活在这里的，所以，他们俩，并不是一样的。
既然不一样，那为何还要生生的把对方拉住呢？
难道，要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他才会开心么？
以前，他也许会残忍的觉得，是这样的。
可现在呢，他变了吗？他厌倦了吗？
“你是不是就认定，我不会去伤害那只玉灵狐，所以才和我做出了这样的交易，你是不是就认定，自己赢定了呢？”烟罗忽然一脸平静，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只是目光，十分沉静的，冷冷盯着他。
萧墨涵感觉到了异样，本想否定，可最后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一个不算做答案的回答。
烟罗忽然牵起了嘴角，笑得无比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