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初歌把脑海里的琴谱细细的过了遍,最后不知为什么,她莫名地看了那个精致的男人一眼后,一首曲目就在脑海浮现
廉初歌轻闭了眼一会儿后,轻轻的吐纳,素手一勾。曲目开始。,台下伴随着主持人叫声的,是一片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
“这野种,丢脸。”
“明明是高系的黄彩彩参加的,怎么现在突然变成她了?”
“这个“双废”,还是主动认输吧,不然听人说啊,上次施月老师的瑶琴就被她弄坏了,啧啧,听人说啊,她根本就不会弹琴,用力一扯的,那琴弦”绷“的一声就断了。”
“也不知道娘亲是谁,你听过有人12年流落在外当爹的却不知道的吗?一回来就继了将军夫人的二女儿,真是个贱种。”
……
声声入耳的,都是诸如此类的侮/辱话语。
廉初歌这才知道,有人存心要她出丑,并且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她不堪。
台上的主持人不停的催促,台下的观众一直的喊着:“弃权!弃权!弃权!”
声声道道互相呼召着,好不热闹的。
边上的桑迟听到那些句句带辱的话语,不禁皱眉。
廉初歌的琴技,他最清楚不过,甚至还在他之上。
之所以被人这么一说,也是因为上次他捏碎她魂魄之时,“间之角”幻化而导致的。
桑迟有点不能理解,一个女孩在要在怎样的环境下成长,才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坦荡荡地对如此难堪的话语置若罔闻,毫不在意。
放佛那些人说的不是她似的。
而廉初歌就在一片的抱怨声中,施施然的走上了赛场。
一袭淡雅的衣衫,衬上那瘦小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脸,在一群姹紫嫣红中,就这么瞧着,还真带点韵味。
廉初歌看着边上站着的女生,死死地盯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恨。
不用想,这个一定是他们口中的黄彩彩了,才十三岁的人儿,就已经是高系的学生,实属难得了。
本应能在这一场四国联赛的盛会中大放异彩,如今却被廉初歌占了去,怎么不愤恨。
廉初歌心想:是谁说的呢,琴能修身养性!呵。
参赛者是要自带瑶琴的,一旁的人一开始还带着戏谑的笑,这“双废”,连张琴都没有吧,看她等下怎么演奏。
在他们等着看戏的时候,不知是谁往案台上一看时,不得了了。
惊呼一声“绿绮”!
又引起一阵的窃窃私语。
“这不是桑迟导师前些日子训练意系用的“绿绮”吗?怎么在她手上?”
“啧啧,真是不知廉耻啊,居然拿桑迟导师的琴。”
“她也配,简直就侮辱了这把琴。”
……
廉初歌听着台下这些人的话,想,如果不是在比赛,那些盲目而疯/狂的女人,应该会直接上来把她的琴给抢了过去,然后好向那桑迟导师领功吧!
呵,却不曾想,这张琴,本就是她娘亲柳青瑶之物,只是被桑迟盗用,如今竟然白描成了黑,黑描成了白,这世界呵。
随着主持人喊“开始”,台下一片喝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