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廉初歌表面恭顺地回答着,实则无奈:你那帝国学院,我之前没有铭牌便能进来了,还说得如此的玄乎。
然后那负责人手上的铭牌一亮,生效了。
那人把铭牌递给廉初歌。
廉初歌拿着铭牌便离开了。
因着上次来找桑迟,她早就把帝国学院的地形图记熟了。如今驾熟就轻地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站在宿舍的门口,门旁贴着舍员的名单,一共四人。
钟影颖,尚书大人的嫡女;廉初歌,将军府的四小姐;杜思斯,户部家的五小姐;范婕,帝都首富范淼的独女。
廉初歌看着这名单,不禁皱眉。
这技艺班一点都不简单。
只是,再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穿淡红衣裳的女子在抱怨:“什么嘛,居然不允许带仆人,而且房间又那么小,还住四个人,最过分的是衣服还要自己洗!!!”
另一穿紫缨衣服的女子拉着那淡红衣裳女子的手道:“哎呀,婕婕,你就别说了,这话我都听了好几年了,每次从家里回到学院你都要说上个几遍,你都不嫌烦啊。”
“本来就是嘛。”那淡红衣裳的女子嘟哝着。
“哈,看你这样,那本小姐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听我娘说,过些日子会有个四国联赛,技艺院的奖励是,在四国联赛胜出者,以后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洗,而且还允许每星期回家一次,并且还有机会得到桑迟导师的亲自指导喔。”
那刚刚还嘟哝的女子瞬间眉眼舒开,声音充满了愉悦:“哈,就知道你家有办法的,真是我的好思斯。”
还很有义气的拍了拍那紫缨衣服的女子的肩膀。
看来,那个穿紫缨衣服的便是户部家的四小姐杜思斯,而另外淡红衣服的便是首富女儿,范婕了。
她们两人这时才看到廉初歌,那范婕立马走到廉初歌跟前。
用手肘托着下巴,扮作深沉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皱着眉,先是自个儿重重的点了个头。
接着用很肯定的语气:“嗯,你一定就是廉初歌了,对不对?我听说过你,不过你别放心上,我们都一样,那些人口中的废柴。”
那紫缨色衣服的女子拽了拽说话女孩的衣服,有点无奈地对廉初歌苦笑。
这范婕大小姐,她以为全世界都和她一样能幸运的被保护在围墙里,不受外界的伤害。
而且将军府的小姐没有灵气和一个商人家小姐没有灵气,这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的。
其实,是那紫缨色衣服的女孩多想了,廉初歌也同样的不介意。
他人的言论不能代替她更好的生活,最后还是要自己一个承受。
干嘛非要把别人的那些个风言风语往自己身上贴并为之烦扰呢?
廉初歌倒是觉得那淡红衣服的女孩,生性太率真,被人宠得太厉害,而这样的人,好听点平时叫纯真,实则这样的人往往是最残/忍、冷/漠。
因为习惯了被捧着手心,不曾体会过疾苦和悲欢,出口的话语,往往习惯自我中心地脱口而出。
就像曾经有个笑话:有婢女向公主说外面的民众连饭都吃不起,公主还一脸天真地问:干嘛他们不吃蛋糕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