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的低下头,不敢望向任奕泽那带电的勾魂眼神,祁馨菲将头扭向别处,希望自己脸上的燥热能够快点散去,好奇怪!为什么他只是对她笑笑,她就这样脸红心跳呢?
任奕泽深情款款的眼睛瞄到她耳根那一抹红晕,心里那个乐呀,几乎要跳起来了,还特别的想跳舞,只可惜现在是公共场合,他得绅士着点,也不想坏了他在他女人面前的形像。
“宝贝,你刚刚说这里什么奇怪?”他很好奇她刚刚想对他说什么。
“呃……就是那个啦,我看这里的人都好像很怕你哦,你经常来这里吗?”
祁馨菲又压低音量,其实任奕泽发怒的时候她也见过,只是那天她被那些记者早就吓得麻木了,要不然,她肯定也会被发怒的任奕泽给吓到的。
“你觉得我吓人吗?”任奕泽神秘一笑,凝望着祁馨菲,深邃如墨的温润子瞳里烟波泛浪,涟漪层层飘起,这笨女人,竟不知道他的温柔只为她一人绽放吗?
“没有啊,我觉得你很平易近人啊,只是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都这么怕你?”祁馨菲棱模两可的说着,其实她是在想,任奕泽对她的温柔该不会是刻意做给她看的吧?
任奕泽浅浅一笑,优雅中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惑,正准备解释一番,侍应生已经上菜了,任奕泽暂时停了口,不语了。
待菜上齐之后,侍应生也退了,任奕泽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呵,也没什么,可能是半年前打伤了一个人,所以他们看见我才会特别害怕吧。”
任奕泽说的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本来就没什么,一个无耻的女人竟然设计想让他顶缸,幸好被他发现了破绽,而那个真正的播种者在那女人来见他之前就一直跟踪着她,直到看见他和她在一起吃饭,忌火中烧,竟然不分清红皂白就跟他动起粗来,他一怒之下,只一拳,就将那男人给打晕了,还打掉了一颗门牙,从那时起,餐厅里的所有人对他都是一副战颤心惊的样子,他也懒得解释,就这样任它以讹传讹,谬种流传。
“什么?打伤人?”
祁馨菲惊讶的瞪大眼,眸子里露出一抹骇怕的神色,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脑海里突然浮现任奕泽发飙的狂邪模样,头发不jin一阵发麻,她突然感觉自己跟一个非常危险的男人扯上了一种非常复杂的关系。
“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
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望向任奕泽,祁馨菲逃也似的溜走了。
任奕泽望着祁馨菲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幽深的瞳眸浮起一抹酸涩的笑光,自言自语道:“笨女人,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难道她都不知道自己为她已经在改变了吗?
暖色的灯光下,任奕泽棱角分明的冷俊也似乎有了暖意,乌黑幽深的瞳眸,浓密的眉,不羁中有着王者般的优雅。
祁馨菲惊慌失措的跑到洗手间,急得团团转,完了完了!契约也签了,想返悔也来不及了,如果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那他会不会凶她啊?
哦!老天,为什么你要派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给她呢?她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不过似乎也有一点好处,也许有了任奕泽的撑伞保护,那莫湘少就不敢来骚扰她了,只要自己不惹他生气,安安静静的等到契约结束,那就大功告成了!
一番彻头彻尾的深思熟虑以后,祁馨菲转眼又是眉开眼笑,喜不自胜。
好心情的回到坐位上,有滋有味的吃着顶级的意大利美食,祁馨菲满足极了,自告奋勇的举起高脚杯,笑眯眯的说:“泽,干一杯吧。”干了这杯酒就请你以后不要对我发火哦!阿门!
任奕泽兴味的瞧着祁馨菲,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困惑,当她从洗手间回来他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忧虑的去,高兴的回,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很想知道。
“宝贝,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也说来给我听听嘛。”任奕泽一脸的好奇,一双精明、深沉的眼瞳幽幽的闪着慧黯的光芒。
“嘻嘻,也没什么开心的事,就是我的肚子被填饱了,我好开心啊!”祁馨菲甜甜的答道,向任奕泽露出一个灿烂如花的笑靥来。
任奕泽定定的凝望着祁馨菲,薄唇一勾,诡异的笑了。
女人,不说没有关系,到了晚上你就会自动招架了。
啦啦我终于更完啦!其实很辛苦的说,落在途中又偷睡了一下。
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餐,摸着微微鼓胀的肚子,祁馨菲感觉满足极了,孩子气的舔了舔嘴唇,感激的望向任奕泽,说:“泽,谢谢你哦!我吃的很饱。”
灯光下的她,巧笑倩兮,脸蛋透出盈盈的粉色,像涂上了一层胭脂,本就迷人的瞳仁在璀璨水晶灯的映衬下更是熠熠生辉、魅力四射。
“呵,那可以回去了吗?”任奕泽温柔的浅笑,神情慵懒而邪魅。
“嗯。”
祁馨菲点点头,视线不经意的被任奕泽身后的一位妖艳女子给吸引了,那妖艳女子正款款向她走来,一双描着烟熏妆的眼睛里隐含着一丝愤怒和嫉恨,而这些目光很准备的投在了她的身上,是我?
祁馨菲微微有些疑惑,正暗嘲自己敏感时,那妖艳女子竟然停在了任奕泽的身旁。
“泽,你怎么在这里呀?能看见你真的好高兴哦!”
妖艳女子兴奋的抓住任奕泽的手,嘟起红艳艳的嘴唇,浑圆的tun部紧贴在任奕泽的身上。
祁馨菲顿时一怔,面色有些尴尬,窘迫的望向任奕泽,似在用眼神问他:她是谁?
分神的任奕泽没有接到祁馨菲传递来的信号,眉头微微一皱,一脸的厌恶,冷漠的撇了那妖艳女子一眼,眸光又直直射向她的肚子,说:“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该死!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她的肚子为什么还是这样平平的?不是怀孕了吗?
“泽,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呢?曾经我们也很甜mi不是吗?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妖艳女子描绘精致的眼眸里瞬间泪花涟涟,楚楚可怜。
心,莫名的有些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扼住了血管,血液不流畅,供给也不足。
祁馨菲见任奕泽没有向她解释这女人的意思,心里多少也已经明白了一些,脸色有些灰白,怔怔的看着她的手抓着他的手,心绞痛的厉害。
“咦?泽,这女人是谁?”妖艳女子一双尖利的眸子直直射向祁馨菲,似要将她给剥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