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馨菲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像一朵含苞的石榴花,迷人极了。
“宝贝吃饱了吗?”任奕泽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温柔的蛊惑,如水一般,轻柔的卷过她的心房。
“吃……吃饱了。”祁馨菲紧张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大眼飘忽不定,闪躲着任奕泽那勾人心魂的媚惑眼神。
丫的,他是存心要勾引她是不是?干嘛那么一副温柔的可以掐出水的样子,他难道不知道他那个样子有多迷人吗?
“我去洗澡了。”祁馨菲实在受不了任奕泽那高压电似的暧昧眼神,急愈脱。身。
任奕泽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娇羞狼狈而逃的祁馨菲,丢下了一句威力更强大的情话:“宝贝,要洗香香一点哦,老公我在*******等着你。”
祁馨菲身子陡然一僵,感觉头顶上飞过几只乌鸦,像个迟钝的机器人一样一点一点的扭过头,不敢相信的望向任奕泽。
老天啊!他……他……她语塞了。
她怎么觉得他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他了呢?还是他有多面性的?
为什么她觉得他一下子像个凶神恶煞的恶魔,一下子又像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一下子又像一个还没长大的熟男,一下子又像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啊?
任奕泽兴致盎然的望着一脸僵愣的祁馨菲,性感的唇线微微的抿着,一抹浅淡的笑光,淡淡的勾在他的嘴角。
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宝贝,你是想让我帮你洗吗?”自信慵懒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威胁气息。
祁馨菲猛得瞪大眼,惊愕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吱吱唔唔了大半天,才说:“不……不用了,我自己能洗,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我要洗很久的。”
话音才刚落,祁馨菲就没了身影。
只听“砰”的一声,浴室的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祁馨菲躲在洗手间里拼命的喘着气,心跳得越来越快,似乎要跳出胸腔。
天啊!谁来救救她吧,她怎么挑了一个这么会折腾人的契约老公啊?
任奕泽懒散的往沙发上一躺,充满魅光的眼瞳闪过一抹狡黠。
“宝贝,时间充裕的很,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哦!今晚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逸出薄唇,任奕泽一脸自信的笑了。
金宇大厦祁馨菲的公司楼层走廊里莫湘少转着一双乌溜溜的贼眼,在祁馨菲的公司门口有意无意的转悠着。
妈的!真是一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想不到那女人如今竟变得如此有钱,还开着一间规模这么大的服装公司,早知道以前就不应该甩了她,那今天的这一切,也肯定会是他的了。
莫湘少脸上满是悔恨、懊恼的表情,阴沉着脸,像木头刻的似的,心里那个痛啊,痛得他几乎要跳脚。
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霉运,自从跟祁馨菲分手以来,他的家族事业就节节衰退,一落千丈,别看他依然开着跑车、风度翩翩、穿着光鲜,实质上已是空有其表,徒有虚名,新交的女友也因为金钱离开了他,他是落迫、潦倒的混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也许不久的将来只能靠卖房卖车过日子了。
不过机会来了!因为有祁馨菲啊!
早在宴会上见到祁馨菲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打她的主意了,他打算从她身上捞一些钱,祁馨菲他太了解了,吃软不吃硬,心软的很,最见不得别人可怜,只要他装的可怜点,说不定就能从她那里骗个几十万花花,那他以后的日子也就不用那么难过了。只是现在该以怎样的借口来要求见她呢?
莫湘少烦燥不安的在走廊里来回的穿梭,他要想个好办法出来才行!
公司内部,舒适宽大的办公环境里,排列着几排错落有致的办公桌,一个个职员都在认真、专业的埋头苦干。
前排的职员陈莹从坐位上站起身,瘸着一条残疾的右腿,慢慢的走到后排叶然的办公所在地,小心冀冀的拍了拍叶然的肩膀,紧张兮兮的说:“叶然,你看门外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鬼鬼崇崇的晃悠了好久了,该不会是小偷吧?”
叶然秀眉一挑,漂亮的美眸向门口飞快的扫去,果然,一个衣着还算体面的男人正站在公司的走廊外晃悠,只是那样子看起来好猥琐,她对他没有好感。
思忖了一下,叶然抬头,一脸谨慎的对陈莹说:“莹姐,你去继续工作吧,不用在意他,我来盯着他,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叶然完全一副强悍的小泼妇样,让人不敢小觑她。
“嗯,好的,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喊我们。”陈莹安心的点了点头,这才步履缓慢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重新工作去了。
祁馨菲的公司里,像陈莹这样身体残疾的员工很多,正如莫湘少所讲的,祁馨菲是一个心肠很软的小女人,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刚创办这服装公司的时候,她就公开招聘身有残疾的职员,曾一度引来无数人的猜测和议论,有人说她是在炒作、也有人说她有爱心,更甚至有人说她心理变TAI……还好祁馨菲是隐藏在叶然身后的低调美女总裁,有叶然挡着,一切风波很快就平息了。
祁馨菲和叶然不带有色眼睛看待他们,不嫌弃他们身体的缺陷,还给了他们宽阔的空间施展才华,残疾职员们也很争气,个个都兢兢业业、刻苦努力,公司终在所有人的团结努力下,发展越来越快,实力越来越雄厚。
终于,莫湘少推开祁馨菲公司的大门,人模人样的进来了,叶然也早在莫湘少迈开大腿之际,不动声色的在门口恭候着他。
“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叶然面带微笑,甜美亲切的声音瞬间抚平了莫湘少心底不少的紧张感。
“呃,你好,请问祁馨菲小姐在吗?”莫湘少强掩住眼里的激动,可说出的话却隐隐带着颤音,他太激动了!心里早已在欢呼自己那愈来愈光明的未来了。
“祁总裁?请问您有跟她预约吗?没有预约,我们可不好做呢。”叶然眸光盈润,态度恭谦,但心底已经敏锐的察觉出这个男人有些不对劲。
“呵呵,我可是她的老朋友了,你只要告诉她我叫莫湘少,我相信她会马上要求见我的。”莫湘少唇角泛起一抹不经意的得意,先前的紧张感也早已消逸的无影无踪。
怎么?她难道还想将他拒之门外不成?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未婚夫,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