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床上的夏梓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自己认床的原因,还是怎么啦,她怎么也睡不着,她不知道还有人为了她到现在还在雨里找她,她不知道还有人见她没回家而自责着、伤心着,她只是在这陌生的地方,看着房间里漆黑,她想到了今天在天台上的情景,那些不信任的眼神,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好怀念跟榅筠曦同床共枕亲密的样子,她好怀念跟榅霖焕的打打闹闹,但现在他们还会信任自己吗?还会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安慰自己吗?没有了,一切到今天为止这些美好的东西都跟她结束了,没有了安慰,没有了贴心的朋友,一切都变得虚幻了,想到这夏梓诺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不想让寒冰玄听见自己的哭声,她把头买进了枕头里。
突然夏梓诺停止了哭泣,她的脑袋闪过一个念头……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房门前,见外面没什么声音,她悄悄的打开了房间的门,见客厅里有一个小夜灯‘嘿嘿,这家伙原来拍黑啊!不过刚好这样跟方便自己’夏梓诺心里窃喜着。
她慢慢的靠近沙发‘睡觉你总该把面具摘下来了吧’她很小心的来到了沙发边“哈!很脱掉了”夏梓诺开心的小声的说,怕吵到寒冰玄就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但由于小夜灯放太远了,夏梓诺觉得看不清,于是她就又悄悄的来到寒冰玄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寒冰玄的脸,不知不觉她靠他的脸很近很近,她的呼吸喷到寒冰玄的脸。
突然寒冰玄睁开了眼睛“什么人?”。
夏梓诺吓了一跳,她本能的向后退,不小心她把茶几上的杯杯打碎了。
“对……对不起!打碎了你的东西,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夏梓诺就蹲下想去捡地上的碎片。
寒冰玄见是夏梓诺也就放心了,他打开灯,边说边去拿扫把“没什么的,碎了就碎了,只要人没伤到就……”。
“啊”寒冰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夏梓诺的一个叫声。
“被割伤了吗?”寒冰玄回过头来走向夏梓诺。
“没,没有拉”夏梓诺把手放在身后。
“手给我,给我看看”寒冰玄伸出自己的手。
“真的没事”夏梓诺笑了笑。
“给不给!”寒冰玄的眼睛瞪得老大。
夏梓诺见寒冰玄有些生气,就乖乖的把自己受伤的手交给寒冰玄。
寒冰玄见夏梓诺的手血还在流“看来被割得挺深的”说完就去拿家里的备药箱。
“坐下来”寒冰玄命令着。
夏梓诺也很配合的坐好。
“真是个大笨蛋,这么的粗心,看来你除了笨还是笨,现在都不知道除了用‘笨’来形容你以外,我还真找不到别的词可以来形容你,刚刚才给你提示不要伤到手,没想到我的话还没有讲完,你就……嗨!真是笨的无可救药了”寒冰玄边唠叨,边细心的替夏梓诺消毒包扎。
夏梓诺觉得自己好委屈不但现在手受伤,而且还要忍受眼前这个人的唠叨,她的小嘴也就不自觉的嘟了起来。
“算了,不说你了,你看说你你还嘟嘴,记住以后做事要多留点心眼别再让自己受伤了,知道了吗?要小心点”寒冰玄看不得夏梓诺这个表情,也就缓和了一下刚刚的语气。
“知道了”夏梓诺的语气就像受了很大是委屈那样,心不甘情不愿的。
“你的知道是不是为了敷衍我,要记在你的脑子里,知道吗?”寒冰玄再次提醒着。
“会的啦!好啰嗦!”夏梓诺跟他做了个鬼脸。
“对你,就是要啰嗦点才好”寒冰玄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在意夏梓诺。
夏梓诺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一直看着他的脸,还带着坏坏的表情。
寒冰玄察觉到夏梓诺的‘不正常’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忘记戴了,立马转身去拿放在台灯下的那张面具,并很麻利的把它戴好。
“哎呀!你还戴什么戴的,反正已经让我见到你的真面目了”夏梓诺得意的说,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为了看他的那张脸,竟然让自己的手挂了‘彩’。
“也是哦”说完寒冰玄就把面具摘了下来,说真的这三更半夜戴着面具还真让人有点慎得慌,他把面具放回了原位,就在夏梓诺的身旁坐了下来“哦!你原来三更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看我的脸啊,之前是不是因为看不到而睡不着觉啊?嘿嘿嘿”。
“请不要再自恋了OK?我又不是花痴,况且我也不会犯花痴的好不好”夏梓诺翻了下白眼。
“哦是吗?那是谁还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看我的脸呢?好了,好了,那你现在让看到了我的脸,现在是不是就能让你睡得着觉啊?”寒冰玄打了个呵欠。
“更睡不着了,刚刚被你的样子吓到了”夏梓诺撅起小嘴。
“不是吧,应该是惊吓到了吧,嗨!到怪我长得太帅了,相信之前你从没见过像我怎么出色的吧”寒冰玄捋了捋额头上的刘海。
“求你不要再自恋了,真的受不了”夏梓诺恳求着。
“竟然你精力怎么充沛,那么你就给我讲故事吧!现在我想听故事了”寒冰玄要求着。
“啥?”夏梓诺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要求别人讲故事给他听,怎么一下子就像个小孩,刚刚处理事情的时候是那么的熟练,现在……’夏梓诺在心里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拜托,你就讲嘛”说完寒冰玄还去拉夏梓诺的手摇晃着,完全就像个小孩子在撒娇。
夏梓诺见呦不过他,于是就开始了她的故事“好吧!那我就给你讲一个,你注意听了,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就这样夏梓诺的这个‘很久’保持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但故事始终没有下文。
“卡!打住!你这‘很久’到底是多久以前的呀?现在你就省略了这‘很久’吧,故事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寒冰玄直接打断了夏梓诺的‘很久’。
“呵呵,其实……其实刚刚只是逗你而已,我真的不会讲故事,小时候的那些故事,我也已经差不多都忘光了,我的记性不是很好”夏梓诺笑嘻嘻的。
“那就用笑话代替吧!不准跟我讲这个你也不会哦!”寒冰玄退了一步。
“这个我会”夏梓诺顿了下“哈哈和嘻嘻是一对好朋友,有一天哈哈死了,嘻嘻来到哈哈的墓前说‘哈哈,你死了……’”还没说完夏梓诺自己就先笑起来了。
而一旁的寒冰玄听完后觉得好冷……
夏梓诺撇了一眼寒冰玄见他没多大的反正,于是她就又开始了另一个笑话:神经病有一位太太,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蹲在神经病院门口,医生就想‘要医治好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于是那位医生也穿着黑色的衣服,拿着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两人这样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那位老太太终于开口和医生说话了“请问一下,……你……也是香菇吗?”说完夏梓诺自顾自的笑,根本没有在意一旁的寒冰玄到底有没有笑。
寒冰玄只是抖了抖身子,觉得在这冷天气里加上夏梓诺的冷笑话,自己被冷得说不出话。
夏梓诺意犹未尽就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还在继续着。
从前有的人钓鱼明天钓到了一只鱿鱼,鱿鱼求他‘你放了我吧,求你别把我烤了吃’那个人说‘好的,那么我来拷问你几个问题吧’那鱿鱼很开心的说‘你拷(烤)吧,你拷(烤)吧’结果那人就把鱿鱼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