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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匪夷所思

她从昏沉中清醒过来,头脑间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一阵一阵地折磨着她。止不住呻吟出声,旁的人闻声凑近过来,轻声细语地道:“她醒了。”

她一手抚上剧痛不止的额头,慢慢睁开双眼,只见昏黄的光息中,伺候在侧的是雁儿、谷儿她们几个。她蹙紧眉头,哑声道:“碧蕊呢?我脑仁疼得厉害,让她给我传大夫……”

雁儿却一动没动,只道:“忆山姐姐,你和姑娘一起坠落山谷,摔伤了头,我们已经帮你敷了药包扎过了,该是无大碍的。”

她险些以为自己听岔了,直勾勾地盯着雁儿道:“你满口胡说些什么?”这时方才看清周遭的境况,此处竟不是自己的房间,却是下人们歇息的大通间。一时心里发急,挣扎着坐起身来道:“你们愈发没规矩了,碧蕊呢?快让她来扶我回屋!”

谷儿嗤之以鼻道:“忆山姐姐,论理你原该是高我们一头,可眼下得姑娘看重的人是碧蕊姐姐,姑娘受了伤,碧蕊姐姐正忙着伺候呢,哪儿还有这闲工夫‘伺候’你这样的二等主子呀!”

这一下她可是把对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了,她顾不上伤痛的不适,倏地一把扯住了谷儿的手,道:“小蹄子你喊我什么?你看清楚我是谁?!”

谷儿生生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我晓得你是姑娘房里的大丫环,可现下谁人不知,姑娘待你早不如往日!今夜你又带累姑娘坠落山谷,姑娘还不定要怎么问你的罪呢!少在我们跟前逞威风!”

她又是惊又是气,也不欲与这些下人多说,一边吃力地下了床,拖着伤痕遍布的身子踉跄地走出大通间。才想要往自己的上间而去,不曾想一出门便看到守在回廊下的同善曦,她心头止不住一阵欣慰,才想开口说点什么,竟听他道:“忆山,你身上伤得重,怎的不好躺着歇息?”

她霎时犹如五雷轰顶,不禁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失色道:“你们为何都把我当作忆山?我是月出,我不是忆山!”

同善曦忧心如焚,道:“忆山你怎么了?你别急,我马上命人去请大夫来看你!”

她慌急失措地拉住了他,急切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忆山,你不要害怕,我这就去请大夫,你等着我!”

忆山?她怎么会是忆山?

她蹒跚着脚步来到上间,用力推开了房门,当即映入眼帘的是毕恭毕敬侍立在床前的碧蕊、郑妈妈等数人。郑妈妈回头看到她,不满地道:“忆山,姑娘要歇下了,你怎的一点规矩都不讲?”

姑娘?谁成了她?

她对郑妈妈的问责声充耳不闻,面无人色地一步一步走进屋里,往床边靠近。

床上的她闻声,心猛地一抽,也忙不迭地坐了起来,一眼瞧见了立在跟前的人儿。

她们彼此间四目相投。

对方分明就是自己,然而,在此时此刻,竟又不再是自己!

“不可能……”忆山惊骇得无以复加,“我才是兰月出,你究竟是谁?”

兰月出从床上下来,站定在忆山跟前,惴惴不安道:“姑娘,是我……”

忆山整颗心都揪了起来,良久,方下意识地命令郑妈妈她们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郑妈妈和碧蕊面面相觑,有点不明所以。兰月出沉下气来,道:“你们先出去罢。”

待得旁人都离去后,忆山仍带着一线希望地抓起靶镜,深吸了一口气,才敢照向自己的脸庞。

兰月出无可奈何地注视着她,这样的结果,匪夷所思,无疑是大出她们的所料。

忆山定定地瞪着镜子里的人脸半晌,如泥胎木偶般杵在原地许久,方慢慢放下靶镜,喃喃道:“我真的成了你,你却成了我……”

兰月出有百般滋味在心头,在懵懵懂懂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彷徨之感,她是深有体会。她上前去把昔日的主子扶到椅上坐了,道:“你身上还有伤,千万要保重身体。”

忆山轻轻地甩开了她的手,盯着她道:“你去,去告诉所有人,我才是真正的兰月出。”

她的眼神有些微的冷诮,语气利落:“不会有人相信的。”

忆山看到她这副神色,心底一寒,含怒道:“你要霸占我的身份?”

兰月出用巾帕小心地替她擦拭着额上渗出的血迹,缓缓道:“在他们眼中,我才是兰家二姑娘。此次你我一同出事,对他们来说已是不可推托的罪过。他们都是精细人,我能安然无恙,便是最大的福气,来日太太要怪罪,总也不至伤及性命。”她轻轻一笑,“若你是他们,骤然听说自家主子不再是自家主子,反倒是丫环成了主子,你会愿意到太太跟前去担这个罪过么?”她把沾了血的巾帕放进沐盆里洗净,一面续道,“姑且不说他们相不相信,就是为了自保,他们也必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忆山心知她所言的不无道理,正是明白一时恢复身份无望,才越发觉得怨恼。

兰月出又道:“倘若姑娘一心想要坚持,我自然乐意听命。只是,若所有人都置疑你我中了邪,倒是事小;我唯恐他们认为你有害我之心,如此,反倒对你不利。”

忆山脸色青白:“我不可以就此罢休!”

兰月出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总会有解决的法子,可眼下只能先委屈姑娘了。”

忆山有伤在身,又经过情绪的大起大落,此时安静下来只觉浑身疲乏。兰月出一心敬着她,便命人帮她迁出大通间,独住进了小厢房里。

此次因着兰月出和忆山二人的意外受伤,行程上稍有耽误。到达京城柯府的时候,已比预期的晚了四、五天。

同善曦自去同家在京城的别苑去落脚。兰月出和兰成业姐弟二人则在船只登岸之时,便有柯家的马车来接去了。京城大街人烟阜盛,闹市繁华,柯府位处街北闹中取静之处。因这日有贵客来临,正门早已洞开,门前侍立着十数名衣冠考究的迎候家仆。轿夫径直抬轿进内,走了一射之地,方停下轿来。

未等碧蕊她们动手,柯府的婆子们便上前打起了轿帘,扶了兰月出下轿。兰月出回头看向忆山,道:“你的伤还未好全,走路要当心些。”一手作势要去扶,旁边的婆子们何等伶俐,忙一手扶了忆山,笑道:“有老奴们照应着,姑娘且安心。”

一行人才进了垂花门,便见里头一个人率着数名丫环媳妇迎了上来,含笑道:“总算把妹妹和弟弟给盼来了!”兰月出虽知柯家戚氏是兰家的姨表小姐,但过去并未曾与戚如南碰面,一时只讷讷的未及回应。倒是忆山抢在了兰成业前头向那人行礼道:“见过表……姨表小姐。”

戚如南看忆山的行头打扮,知是兰月出身边得脸的丫头,忙给赏了几锭银子,又亲亲热热地携着兰月出的手,笑道:“好些年不见,妹妹倒是比过去更沉稳了,就连身边的丫头,也调教得这般知礼大体!”

忆山脸色微微僵住了。兰月出连忙岔开话头道:“妹妹平白在路上耽搁了好些天,如今平安抵达,得先给母亲去信报个平安才使得。”戚如南连声称是,又絮絮地嘘寒问暖一番,言谈间穿过抄手游廊,绕过穿堂中的黄花梨木架子雕花大插屏,方看到后头的正厅大院。

正厅上房皆是玉栏绕砌,雕梁画栋。一众媳妇们在前面引路,又有守在门前的小丫头们争相打起门帘,一面齐声问安。

兰月出心中暗念,兰府有白夫人主中馈,规矩自是分毫不差,不曾想这柯府里的礼数更显周全讲究,可见这府中当家人素日管教必是有条不紊。

戚如南请兰成业和兰月出姐弟二人在上首炕上坐了,又命人送进来上好的茶点,再笑对他们道:“才过了立夏,京城这儿不比邺州四季不分明,我生怕你们不惯这边的闷热,早让他们收拾了南北边的两处庭院,你们先在这儿用过午膳,再过去安歇不迟。”

兰月出眼看着忆山随众奴才侍立在外堂,心下稍有不安,才想开口让忆山进来,忆山已自行上前道:“姨表小姐,你瞧瞧这个。”她说着,朝戚如南伸出左手,张开掌心,只见里面是一枚只有半壁的玉佩。

戚如南怔了一怔,旋即笑道:“这不是我和月出妹妹当年的一个信物么?这玉原是配对的,另一半在我这儿呢。”一边命人去取了来,与忆山手中的玉佩完整无缝地合并在了一起。忆山看着那合璧的玉块,唏嘘道:“当年姨表小姐将要远嫁京城,只不知何日再相见。月出多少不舍,流了多少眼泪。一别经年,如今终于有缘重逢了。”

戚如南只觉这丫环与别不同,可又说不出这熟悉的感觉打哪儿来,只得朝座上的兰月出露出会心一笑。

这时,大丫环新之掀了帘子进来道:“三奶奶,大奶奶听说表小姐和表少爷来了,现下人就在外头,说要进来见一见贵客呢。”

戚如南脸色微微一变,很快便平静下来道:“都是小辈,怎能劳烦大奶奶过来,合该我带月出和成业去见她才是。”  “

弟妹不必奔忙了,咱们一家人,何必拘这些礼数?”人未至声先到,兰月出和忆山二人早听闻柯府安大奶奶容氏是个厉害角色,此时听这声音清悦柔和,无半点咄咄逼人之势,只不知来人究竟如何,一时竟有几分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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