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焰都点了点头以表同意,李然从门外进来,“还有我一个,我也要参与,虽然我只是普通的凡人,也没有前世的记忆,更没有奇特的遭遇,但我也同样愿意加入你们,去为世界的和平做点什么。”我们一起击掌为盟,不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不会与彼此分开,直到我们达成共同的目的为止,以后的发展再议。
下午的时光过的有些快,夕阳余晖照射进来,暖暖的,我们四个在一起感觉很温馨,我觉得我们像家人,或许更像手足,可是却有着各自复杂的情感思想,也许我们会一直是朋友,也许我们会互相依偎成为两对很幸福的情侣,还也许,我们将感情掩埋,只有其中两个人会在一起,一切都不曾有预知,没有人直到接下来任何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会哭?会笑?会痛?不要猜测,头会很痛,难以言喻的感受。坐在院子里靠着大树,云坐在我的对面,李然在我的旁边,焰在李然的对面,空气很清新,夕阳很美,绿树嫩草,湖水清澈,鱼儿游戏着,一切如画一般,真希望这一刻停留。
我轻抚刘海,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清新的空气,云说,“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这几天先好好休息,过几天我会一次从各个地域搜集法术,仙术等等,大家一起练习。”李然靠在我的肩上,“不如,各位到我家中,这样我们的正常生活还有练习都不会耽误,明天我在偏远的地方买两间别墅,以后我们就在那里练习,这样我和名儿上学和回家的时间都有了,这样也不会被人怀疑,不然我的家人找不到我会动用很多的警察和征信社的人,那样就乱套了。”焰说,“那样也好,你们觉得呢?”我和云都点点头,云说,“可不可以找个离这里比较近的房子呢?因为我有很多的手下只能在这里出没,会从冥界带些消息回来。”李然说,“当然好,我会在这里找的。”
我笑了笑,“不用找了,这里有我的房子,以前为了我的音乐,我托人在这荒山僻野建了一个简易的房子,但是我们住起来不会有什么麻烦,我在那地下建了个仓库,那里的食物够我们生存近两年的,等没有了,我们再想办法就好。”焰说,“好,只要有地方就可以了,以后我们在一起生活,努力练习仙术,法术。”“恩,好的呀!”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然后我们笑作一团。
在院子坐了一阵子,李然扶我回房休息,他们去做饭了,我靠在床头,打开电脑,点上一支烟,打开一个电影看着,突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撒尔拉的面孔,我厌恶的推掉了电脑,即便如此,他也依然发出了声音,“呵呵!怎么了?臣妃,几日不见变得百媚娇羞了,你躲也躲不掉,我就在你旁边,蛮想你的过来看看你啊!”我转过头,离我的脸大概五厘米左右的距离是撒尔拉那张被放大的邪恶的脸,嗅着他那恶心的气息,我立刻将脸向后闪去,“走开。”我喊叫着,撒尔拉叉着腰,站在我的床边,“有什么好躲的,怎么样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哈哈!”我叹了口气,“你到底要干嘛?不过,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不要脸到了极致,还真难为你了。”撒尔拉皱皱眉,“是这样吗?我有那么糟糕吗?”我很大声的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当然。”撒尔拉立刻摆出一副很囧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的很爽,而他还不以为然的说着,“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那么糟糕,你看我风流倜傥,潇洒…”还不等他说完话,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我的神啊!就你还叫潇洒?你是不是让人萧杀了,说话语无伦次,还乱系八糟,胡言乱语的。”撒尔拉皱紧眉头,“你说我胡言乱语?”我搞逗的笑笑,“啊!不是胡言乱语。”
撒尔拉立刻展露出笑脸,我又接着咬重字眼的说着,“那简直就是疯言疯语,胡言乱语哪够形容的啊!”撒尔拉怒火中烧,“你竟敢耍我。”然后冲向我,将我按倒在床上,“现在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挣扎,羞辱我。”说着,他将他又冷又厚的唇压在我的唇上,此刻,我紧紧抿住嘴唇,不被他滑腻的舌头侵入。
我抬起右手阻挡他的身体,用手肘抵住他的胸前,奋力的顶着,我开始摇晃我的头,别过头去,他的嘴落空,他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咬下来,我的脸很痛,有东西留下来,撒尔拉止住不动了,像一滩死尸一般冰冷的压着我,我立刻将他推到一边,捂住脸挣扎的站起来,这才看清楚,撒尔拉背后和脑后有几个洞,向下流着蓝紫色的液体,我有些干呕,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团黑色的云朵,将撒尔拉恶心的身体包进云里,然后飞出了窗外,床上一点痕迹也没有,我有些奇怪,撒尔拉是何等的人物,怎么会就这样死去呢?难道这只是他的替代品?
或许是这样,不然怎么会一下就死掉,还被带走,刚刚的那个‘他’只是个试验品,我这样想着,脸开始痛的厉害,我拿出镜子照了一下,脸上很红很红的一片,还有一个类似记号的图案,忽隐忽现的,不是太明显,我摸着脸上血红的那块,痛的让我的神经开始抽搐,头开始痛,脸开始出现变化,血红的那块不见了,记号也不见了,和平常一样。
这个让我更加的怀疑,我准备去问问云,毕竟他是魔界的,或许会知道点什么。走出屋子,来到厨房,但是他们三个不知道去了哪里,厨房只有做好的饭菜,他们三个已不知去向,我又来到个个房间,但是也没有他们的踪影,我又去了院子,在我窗口对着的位置,云躺在地上,脸上是很难过的表情,而李然的在离云不远的地方,我跑了过去,那是云的窗外所正对的地方,李然脸上也是很难过的表情,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形来说,那焰应该在李然的窗外所对着的地方,表情也应该是很难过的。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找,焰果然在那边。
我来到焰的身边,“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很疑惑,伸手去晃动焰的身体,焰并没有醒来,反而表情变得更加的难过,更加的痛苦,我有些不知所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用尽全力把焰他们拖进屋里,坐在床上,思来想去,仍旧不知该怎么办!无奈之下只好用小法术将他们打醒。我刚要抬手施展法术,一个身影飞了进来,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撒尔拉,我收手厌恶的看着他,“你来干什么?”撒尔拉看着地上的焰他们,讽刺的笑笑,“这些杂碎,小小的幻境都可以都这么入迷,真是有意思。”听到这话,我立刻起身,“原来是你,你给他们施了什么幻境?”撒尔拉把手搭在我肩上,“没什么,只是勾起他们心中的邪念,让他们痛快一点。”
我推掉他的手,“快把他们从幻境中拉出来,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要找的是我,快放了他们。”撒尔拉转过身捏着我的下巴,“我是要找你,只要你肯跟我回魔宫,我就放了他们。”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放了他们吧!”撒尔拉一抬手,一根绳子将我牢牢绑住,我一惊,“你这是干什么?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了,为什么还不放了他们?”撒尔拉大笑,“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来要求我,放了他们?你等下辈子吧!”我扭动着身体,“你这个混蛋,亏我以为你会放了他们,原来你说的都是屁话。”撒尔拉用手臂夹住我向门外走去,“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们不要打扰到他们。”我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忽然一阵眩晕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的醒来,环顾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周都是墙壁,昏昏暗暗的,看的不是很清楚,正对着我的是网状的门,看来这是牢房。我想起身却发现绳子还紧紧地绑着我,没有松开的意思,我动了动手,想找寻绳子的头,然后解开它,可是摸来摸去都没找到,前面我也没有看到,莫非是像圈子一样套上来的?或许是吧!我挨靠着墙,大声叫嚷着,“有没有啊?有没有人?”从不远处,撒尔拉走过来,“这里可没有人,只有魔。”
我无奈的干笑了几下,“有没有魔啊?”不一会,几个他的手下跑过来,“喊什么喊什么?”到这看到撒尔拉立刻变得恭恭敬敬起来,“大王,您在啊!”然后变了张脸转过来看我,“在这喊什么?我们大王来了,有你受的。”我冷笑,“他是很厉害,可是我不怕,他也没什么值得我怕的,他只是个无耻之徒。”
撒尔拉的手下说,“不许你对我们大王无礼,看我怎么收拾你。”撒尔拉笑了笑,“把她弄到无力反抗然后送到我的寝宫来。”他手下怯懦的点点头,“好,好,大王您慢走。”撒尔拉拂袖而去。
他的手下打开牢门,“哼,这回你可有福可享了,我们大王看上你了。”“切!”我不屑的别过头去,“像他那么无耻的人,我死一万次也不会喜欢上他。”他的手下咯咯乐了几下,“别不识抬举了,我们大王能看上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你积八辈子德了。”我做了个干呕的表情,“谁稀罕。”他的手下一巴掌打过来,“等你没有力气反抗了,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只要是我们大王看上的人,没有一个不从的。哪像你,牙尖嘴利,不识好歹。”我的脸隐隐的痛着,嘴角有温热的东西流淌下来,“少废话,告诉你们大王,我宁死不从,叫他快点放了我的朋友。”
他另外一个手下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几根针头,“呦!这小妞挺厉害的嘛!看看吃一针还能不能牛起来了。”话音刚落,先头的那个手下死死的按住我,另外一个按好针头,准备给我注射,说时迟那时快,针头刺进我的脖子,异常的疼痛感涌上来,我的腿和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过来不一会,我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瘫软的靠在那,头迷糊的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手下看到我这样,笑了笑,“威风不起来了吧!走,给大王送去。”说着,两人抬起我就奔向撒尔拉的寝宫,到了寝宫,撒尔拉整坐在桌子旁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他的手下将我放在床上然后速速离开了。
撒尔拉起身微笑着走到我面前,褪去外衣,一抬手,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又一挥手,焰他们出现在地上,一个个满眼的红色,刺眼的很,我已点点蹭到床边,然后无助的掉在地上,躺在焰的身边,撒尔拉蹲下,捧起我的脸,“现在你想逃都逃不掉,终归还是我的人。”我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放了他们……”撒尔拉睡,“都这个时候了你有什么样的理由来要求我。”我无力的歪倒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泪水从眼眶中迅速溢出来,撒尔拉的眼中流露出疼惜的神情。起身将我抱在床上,解开了焰他们的幻境,然后大踏步走了出去,我的内心在颤抖,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现在首要的就是快点逃走,可是该怎么办?幻境之后余力不足,我又瘫软在这,如何逃脱?焰和云从幻境中醒来,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又倒下,我紧张又担心,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云见到我躺在床上,似乎明白了一切,伸手爬到床边,“名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打了魔从?”我缓慢的点点头,“快走……”李然也醒来,“这是什么地方?”焰也来到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一脸痛苦的表情。云说,“这是魔宫,撒尔拉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