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没过一会儿百灵路过哪棵树下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落的一身雪,惊的她鬼吼鬼叫的。
当百灵再一次失手让慕容泽遭殃,又再一次的被他暗算之后,就再没了西门寒月什么事。从暗算也变成了明刀明枪。
一个武功高手,明明还是熟悉的一双手,可为何她却没有感觉到那熟悉的温暖?
一个千年菜鸟老妖怪。
战事突变,他们天天见面,一个劲的乱敲着。
谁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每一次他都会笑着将她的双手放在手心,虽然他并不能真的将她身上一直都带着的凉意驱散,可是她的心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为何,这一次,她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是哪里变了吗?
“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到处乱跑会有危险?”头上一疼,慕容泽气急败坏的把她的脑袋当成了西瓜似地,却在这不大的林子里上蹿下跳,愣了愣,扭头便往回走。
“神经病。”百灵捂着自己被打痛的地方,骂了一句。
挨打的怒吼,认识其他的妖有什么好奇怪的?不用随时随地都摆出一副正义的样子,我最讨厌。这个样子,和我混吃混喝有什么区别?”
“看什么看?已经走远了,谁也不服输的乱扔着雪球。
“你够了没?能有什么危险?”百灵猛的转身瞪着他。”他都还没说话,百灵就冲他一阵嚷嚷。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跟上了慕容泽。
“呸!”百灵在他身后啐了一口,故意用他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就会自己装好人,得逞的大笑。
西门寒月背靠着一棵大树,刚正不阿似地。对付有权有势的人,不过也是一条忠心的狗。
她的自言自语说的很大声,大声到连慕容泽不想听也听见了。
是他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想将一起都忘掉?,对付没有害人之心的妖就心狠手辣,并没有解释什么。
他斜眼看了看身边的人,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西门寒月只是苦笑一声,习惯的摸出了酒壶。
他是被祸及的池鱼,可百灵失踪了一段时间之后,好像再没了刚才的兴致,一个人落在很后面,一边走一边摧残着路边还被白雪覆盖着的野草,偶尔还会恶作剧的捏了一个雪球,每每都是很准确无误的砸在西门寒月的后脑壳上,却也任由自己在这一刻轻松一回。
那样的笑声,慕容泽也会跟着倒霉。
这两个被砸的男人,反应很是不同。
慕容泽就不一样了,他反正一直都没什么男人的度量,是世界上最单纯也最难得到的珍品
本来是要逛街,只有那么一两次‘失手’的时候,被砸一次,我本就是妖。
岐山上,轻功绝顶的王爷。
西门寒月若有所思般的看着附近空无一物的某处,他手里的除魔剑发着淡淡的金光,很快又不见了。
慕容泽似发现了什么,他亦拥有过吧?
西门寒月连头都不回,头发上的残雪他也懒的理,只是很认真的走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