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这就是最终目的地雾都啊!”风铃被眼前的景色震懾住了。眼前是一大片白茫茫的浓雾,似海洋一般无边无际,其白如雪,其软如绵,薄如絮,动如烟。人们在云雾中融入化出,仿佛置身于仙境这中。
“好美喔!”她露出梦幻般的神情。
慕容轩对此不以置评,他只是淡淡地道:“我们进去吧!校长导师他们可能已在里面等着我们了。“
步入雾都,风铃再一次被里面的景象震憾了。轻纱飘渺的白雾中,人们在有条不乱地生活着。街边小贩的叫嚣声,汽车的呜笛声,人们步伐匆匆地脚步声……交织成了一幅雾中都市的交响曲。
“真的想象不到在这郊区的森林之中,居然还存在着这么一个世外桃源呢!”风铃无不感叹地道。
慕容轩低着头沉默着往前走,隐隐地,他总觉得一股奇怪的气息索绕在这座城市的四周,一种不属于人类的气息!他猛地抬头警惕地巡视着周围:街边小贩依旧那样热情的叫器着;人们的步伐依旧那样的匆忙……一切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还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和谐,难道刚才真的是他的一种错觉吗?
这时,风铃被街边地摊上的小饰品吸引住了目光,“好漂亮喔!”
她慢慢蹲下去。
慕容轩又感觉到那股不寻常的气息了!而且这次还清楚地分辨出准确的方位,正是风铃对面那个卖小饰品的中年男子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风铃!不要靠近他!”他大喊。
“呃?”风铃茫茫然的回过头。
也不知道那个中年男子是怎样出手的,只见他的身影就那么一晃,一把亮闪闪的刀子就已抵在了风铃的脖颈上,他阴恻恻的笑道:“哈哈哈!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你是什么人?”慕容轩的直觉告诉他,这人的来历不简单。
“我是什么人?哈哈哈……”男子挟着风铃转了一圈,再面对慕容轩时,已换了一副模样。身着黑色的袍子,头戴斗笠,双瞳散发着妖娆的蓝色的幽光!
“你是魔界的人!”他冷静地道出。
“聪明!”
突然一阵的狂风扫过,一下没了男子与风铃的身影。
在这一刻,纵是冷静自若的慕容轩也不禁一阵的心慌,于是他立即启动异能里的“空间转移”法,一下隐去了他的身影。
在一处白茫茫的光体里,伫立着几个人影。
这头,以魔女为首,左右两边分别站着她的那两个手下,一瘦一胖,负手而立,摆出一副很严威的样子。风铃则被魔女劫持在身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另一头,站着的那个俊美的少年自然就是慕容轩是也。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凌厉地紧盯着他们:“原来是你们!”
眼前的这三个他并不陌生,为首的是当年那个被父亲抛弃而含恨对慕容世家下盅咒的魔界女子,名叫:魔姬。而站在她左右的那两个很显然的就是她的手下。只是,自从下咒之后的十九年来都不曾出现,为什么现在她再次现身了呢?
“没错!就是我们!”魔姬仰天嚎笑几声,然后盯着慕容轩道出了他心中的疑问,“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沉寂了十九年,而现在又要再次出现吧?”
他沉默不语,而眉毛却拧得更紧。
“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魔姬手中那把抵在风铃纤细的脖颈上的小刀更往里面移了一点点,她的情绪失控地道:“就是因为她!”
“因……因为我?”风铃抖索着开口,望着情绪已经失控的魔姬道,“别……别开玩笑了……”
看着魔姬那把抵着风铃脖颈的泛着寒光的小刀,慕容轩的心不由一紧,“别伤害她!”
魔姬却忽然笑了,“你在乎她?又或者说你爱她?”
慕容轩爱她?风铃的心不由一动,她眼神复杂地望向慕容轩。
“爱?”慕容轩突然发出一阵的讥笑,他紧紧地盯着魔姬,“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如你所赐,我已没了爱人的能力了呢!”
魔姬一怔,突然仰天大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慕容轩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他压抑着怒气问。
“事到如今,我也不防告诉你,那个耗去了我大半魔力研制而成的诅咒因为——”魔姬那个按着风铃肩膀的手一紧,“她的出现,已经被破解了!”
“我?不可能吧?‘风铃干笑着。她一个没有半点异能的异能行者,又有什么能耐去破解那个魔姬耗损大半功力研制而成的诅咒?
“你闭嘴!”魔姬吼她,“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风铃立即闭上嘴,免得魔姬一个不高兴,她的小命就没了呢。
魔姬转向慕容轩,“你还记得那个翡翠玉鼎吗?”
“它碎了。”他答道。
“对!它碎了!一个安然无恙了十九年的翡翠玉鼎因为感应到了她——”魔姬愤怒的火苗喷向被她挟持的风铃一下,“破诅之人的磁场反应,就‘嘣’的一声,轻而易举的碎掉了,连同那张咒符上的字迹也不见了!”
“原来如此!”慕容轩了悟。之前他就一直在纳闷那一个无坚不推的翡翠玉鼎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碎掉呢?原来,是因为风铃——破诅之人的出现才碎掉的啊!
“恭喜你啊!因为咒符上的诅语消失,你也成功地摆脱掉了那个诅咒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怎么办呢?”魔姬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子移到风铃那白皙无暇的脸上,“要不,我先在她的脸上划上几道疤痕以解我内心的不甘?”
“不要……”风铃欲哭无泪。
“你若敢动她的一根汗毛试试看!”慕容轩的拳头攥得更紧,异能也在悄然凝聚中。
“瞧你这副紧张的模样,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耶!”那刀子依旧在风铃那吹弹可破的脸部皮肤上游走,“不过,这样才够刺激嘛!”
她的刀子就要朝那嫩白的肌肤划下去,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白光以凌冽之势射来,刀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