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37800000081

第81章

第 80 章

顾咏一贯地蹭了晚饭才走,出门时不放心地在四周查探了一番,回府后依旧不放心,请了府里两个护卫过来守着。这两个护卫是兄弟俩,姓曹,平日里顾咏都唤他们曹大哥和曹二哥。这二位都是崔家的老人,当年崔氏嫁进顾府的时候一道儿带进来的,虽说年岁已不轻,一身功夫却是没落下。

曹家兄弟看着顾咏长大的,虽说是主仆的身份,但心里头待他犹如子侄一般,难得他心里有了中意的人,他们自然也当她如未来的少夫人,丝毫不敢怠慢。

不过他二人暗中跟了两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加上秦铮每日早晚接送,二人心里便渐渐松懈了下来。

京里刚经历了瘟疫,这会儿方才安定了些,不想又有消息从西北传来,说是北边的戎族趁朝廷不稳,借机犯边,如今已在西北打了好几仗。虽说各有胜负,但京里百姓还是议论纷纷,难免有些异动。

玉珠原本还担心此事会影响秋闱,但朝廷的旨意很快就打消了她的顾虑,九月初三,秋闱如期而至。

一家人天不亮就起了,因一会儿进贡院需得搜身,秦铮只穿了两件单衣。笔墨用具是顾咏送的,还是当年他参加科考时的旧物,算是图个好兆头。食物是于婶子事先备好的,因贡院检查得仔细,不好备其他,便煮了许多鸡蛋,又包了一大包卤肉,都切成了细片,还用小瓷罐装了酱料。

顾咏也特意跟衙门告了半天假,亲自送秦铮去考试。出了皇城大门,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过不了一会儿,便有些走不动。几乎都是前去赶考的生员,加上陪同的亲友,浩浩荡荡地挤满了整条街。

玉珠有些心急,不时地踮起脚朝前方看,秦铮面上瞧着镇定,拳头却握得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唯有顾咏,到底是过来人,一路上都是他在找话说,说的都是当初他科考时的一些趣事。说到精彩处,三人都忍不住笑起来,紧张的气氛却是消减了不少。

临进大门前,玉珠又特特地拉了秦铮在一旁说话,内容不外乎是让他净心考试,不要有压力和负担,又说他年岁小,便是一试不中,日后还多的是机会云云。话虽如此,但秦铮难免还是有些心事。

依玉珠和顾咏二人的发展态势来看,只待玉珠孝期一满,怕是顾家赶紧就要迎娶进门。虽说顾家不讲究门第,但玉珠到底是个平民身份,到时候去顾家做了媳妇,难免被旁人轻视。秦铮一想到这点,就有些按捺不住,唯有过了秋试,明春才能参加会试,届时若能高中,求得一官半职,那秦家也不算白身,玉珠嫁人时,面上也不至于太难看。

但他这番心思却是不好说出口,一来怕玉珠多心,二来这话也不好传进顾咏耳朵里。顾咏虽说瞧着有些吊儿郎当,心思却极伶俐,见秦铮脸色有些不对,略一思索,便猜出了他的顾虑,笑笑着跟玉珠说有些绝招要传与秦铮,拉着他到一旁说话。

他对着秦铮倒是坦率,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秦铮心中所想,又拍着胸脯保证道:“我既然要娶玉珠,自然要护她周全。家父原本也出身寒门,我顾家也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户,从未计较过身份家世。虽说京里有些闲人喜欢说三道四,但是——”他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道:“我在户部做了一年有余,虽说未曾出什么岔子,却是极难为的。这些日子总想着寻个外放,不为旁的,能出京走走便极好。”

他这话里的意思却是明了,左右到时候他要带玉珠一起外放,到了外地,自然没有京中的这些顾虑。且一任五年,秦铮便不必忧心此举中否了。

秦铮哪里不知顾咏这是在想法设法地宽慰他,心中甚是感激,只是到底是男儿,情绪都藏在心里不好付诸言表,只朝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待秦铮排队过检查,进了贡院大门,玉珠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颗心仍悬着,估计不等考试结果出来是放不下了。

二人又沿原路返回,玉珠去同仁堂,顾咏则去衙门。顾咏一直送到铺子外不远处的转角处,原本要一直送进屋的,玉珠非让他回去,有红着脸道:“整日里黏黏糊糊的,旁人都瞧着呢,多不好意思。”

顾咏难得瞧见她这副扭捏样,心中爱极,也不再勉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点头转身离开。待见他的影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玉珠这才吐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准备去铺子。才转过身,眼前忽然一花,面前多了个人,绿薇笑眯眯地拦在她身前,道:“秦大夫,好久不见。”

绿薇身边挺着辆乌蓬蓬的大马车,将玉珠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前方铺子里的人自然也瞧不见她。玉珠想了想自己若是大声呼救的话能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但瞧见绿薇腰间的匕首,她又退缩了,认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绿薇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颜如花,“我们车上说。”

玉珠干笑两声,脚步踉跄地跟着她上了贼车。

马车调了个头,在京里缓慢地穿梭了一阵,一会儿仿佛是出了城,忽然快了起来,疾驰了约小半个时辰,才慢慢停下。绿薇先跳了下去,尔后掀起帘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玉珠心里把她骂得个狗血淋头,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提着裙子尽量优雅地下了车。面前是一处幽静的院子,大门微微开着,依稀可见里头几间房。院子里种着翠竹,正值盛夏,长得最是繁茂,苍翠欲滴。院外沿着墙壁是一排高大的杨树,路的旁边是条约莫有一来丈宽的小河,四周安安静静的,不见行人,只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和风吹过竹林时的沙沙响。

绿薇面上客气,玉珠自然也不好作出要死要活的举动来,再说了,便是她疾声厉色也讨不得好。左右绿薇的身份她早已知道,为的什么目的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只要她表面上配合,想来那长公主也不至于太难为。那怀孕的事也不是三两日就能成的,她在这里慢慢候着,总有机会逃出去,更何况,不是还有顾咏么。

这样一想,玉珠心中大定,面上亦客客气气的,丝毫没有被人劫掳的惊恐。

绿薇见状,却是舒了一口气。她倒是做好了玉珠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准备,打算一整天都耗在这里软硬兼施了,如今见玉珠如此乖觉,心中虽诧异,却是极欢喜的。

进了院子,绿薇将她安置在正房住下,又唤了院子里伺候的一对老夫妻出来见礼,道是玉珠有什么需要尽管唤他二人。玉珠嘴上应了,心中却是暗自心惊。这对老夫妻满头白发,瞧着年岁不轻,腿脚却甚是利索,眼睛也极有神,便是玉珠这样的外行也能瞧出一二,想来定是高手。

绿薇交代了几句后便要告辞离去,玉珠忽想起一事,赶紧起身道:“姑娘请稍等。”

绿薇闻言转身,见玉珠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小声道:“姑娘将我请来到底所为何事,好歹先通个气,让我有些准备。”她虽猜到是为长公主治不孕的事儿,可问题是绿薇可不晓得她已猜到,如今这么一问,倒是可以打消绿薇的顾虑。

果然,绿薇略一沉吟后,朝那对老夫妻使了个眼色,那二人赶紧告退。待屋里只剩下她二人了,绿薇方沉声道:“冒然请秦大夫过来事非得已,你也知道,京里最是是非多,一丁点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儿也能传得满天飞。我们家夫人也是顾虑这一点才请秦大夫出城就诊的。”

自打长公主失势后,绿薇也跟着低调起来,不复当初眼高于顶的傲慢,对着玉珠说话客客气气。玉珠闻言,心里骂着,面上却还得作一片理解之色,频频点头。

绿薇见她并无异状,又继续道:“我家夫人于子嗣方面不甚如意,如今年届不惑,膝下方有一女。据闻秦大夫善治不孕,才特特请来,望能解夫人之急。若夫人果真诞下麟儿,定少不了您的好处。”

果真是为此事而来!

玉珠心中暗自嘲讽,这恶妇害得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德行有亏,老天爷开眼,定不能如她的意。不说崔宇与她交好,便是旁人,她也瞧不惯,定要好生惩戒一番才是。心中一动,于是笑道:“姐姐别这么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我们做大夫的,可不都是盼着人好。还请姐姐早些请夫人过来,我也好诊治诊治。要知道,这不孕的毛病不好治,若是快的,几个月内就能见效,若是慢了,只怕要个一年半载呢。”

绿薇闻言,顿作焦急之色,不安道:“得一年半载?夫人可是个急性子,只怕等不及。”

玉珠连连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还得等先给夫人诊过脉才好说。”

绿薇咬咬唇,点头道:“明儿我就请夫人过来——”她说到此处,面上又带了些祈求之色,小声道:“夫人最近脾气不大好,明儿秦大夫回话时,烦请谨慎些,若不然,惹怒了夫人,怕是不好。”

玉珠心中冷哼,口中却是应了。

都指挥使司大门口,崔宇出得门来,朝四周张望了一阵,没瞧见人,不由得皱起眉头,回头问身后的杂役道:“不是说有人找我么,如何不见人?”

那杂役亦是满头雾水,摸了摸脑袋,不解道:“方才确实有人说要寻崔大人您的,不过——哦,对了,”杂役猛地一拍脑袋,道:“我却是忘了说,那人说在有人在宫门口候着您。只怕崔大人得出宫去瞧瞧。”

崔宇想了半天,猜不到到底是谁这么神秘,也没多想,抬脚朝宫门方向走去。

才出了宫门,就远远地瞧见一身黑衣的赵兴斜倚在马上朝他笑,见他出来,还朝他挥了挥手。崔宇心中一动,顿时欢喜起来,赶紧快步迎上去,疾声道:“大哥你得到消息了,这回可放下了罢,快告诉我红豆在何处。”

赵兴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满脑子就只念着红豆,我可听说你如今已认祖归宗,回头又做了沈家大少爷,可喜可贺啊。”

崔宇脸上一黑,沉声道:“大哥可是来故意寒碜我的?若不是崔姥爷让我去沈家恶心那恶妇,我也懒得回去。再说了,那恶妇如今生不出儿子来,整日里瞧着老头子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只怕气得心里吐血。”

赵兴哈哈笑道:“瞧不出你而今倒是变坏了不少。罢了罢了,之前是我对不住你,今儿我亲自带你去寻红豆,也顺便向她陪个不是。若不是我碍着,你兄妹二人早该认了亲了。”

崔宇闻言大喜,也顾不上跟衙门里说一声,赶紧催着赵兴动身去寻妹子。

一路上赵兴说说笑笑,崔宇却是紧张莫名,越走越是觉得脚步沉重,时不时地搓着手回头问赵兴,“你说要是红豆不会已经嫁人了吧?”“那要是红豆不肯认我怎么办?”“不知道她现在长得像谁?”“……”

赵兴只笑不语。崔宇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却还是一直问个不停。直到二人走进了秦家所在的巷子,崔宇才猛地发现有些不对,朝四周看了半天,才缓缓道:“这…这不是秦姑娘家的那条巷子么?红豆她…红豆她——”

赵兴看着她,点点头。

崔宇半张着嘴,许久许久没有合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张张嘴,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是,你说红豆她…玉珠…玉珠就是红豆…玉珠她…就是我妹子……”透明的液体从他眼中渗出,崔宇猛地笑起来,眼睛里却越来越湿,末了抹一把脸,早已湿了一大片。

“没错,玉珠就是你妹子。”赵兴郑重道:“你是当局者迷,从不敢往这里想,却没发现玉珠她与梅姨长得有多像。玉珠,她果真就是你妹子,当初我意外掳了她去,瞧见了她身上戴的那片银锁,纹饰一模一样不说,那上头还留着你幼时咬过的牙印。除了红豆,还能是谁。”

崔宇听得他这么解释,心中自然毫不怀疑,赶紧冲到秦家小院门口,挥起手想敲门,却又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忽然又回头,紧张地问道:“你说我该如何跟她说?”

赵兴笑道:“你若是不敢说,就由我来说罢。”

崔宇却是连连摇头不肯,想了想,还是先敲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余老爹的声音,“来了来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余老爹瞧见崔宇,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是表少爷,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咦,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崔宇仍是紧张,只是竭力地控制住,僵着脸问道:“红豆…哦,不,玉珠在不在?”

余老爹摇头道:“今儿不是秦少爷下场么,玉珠小姐和少爷大早上就出了门,说是送秦少爷下场,这会儿,怕是去铺子里了吧。”他话刚说完,就瞧见崔宇转身就走,一会儿就没了人影,不由得莫名奇妙。

崔宇二人又急冲冲地奔到同仁堂,又问了钱掌柜,他却说玉珠今儿未曾来过。听到此处,崔宇却是急了,讶道:“这可怪了,两头都不见人,她还有旁的地方可去么?”

钱掌柜虽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对玉珠如此关注,但还是笑着应道:“崔少爷您别急,秦大夫在京里认识的人也不少,怕不是路上有人请了去看诊了,晚点自然能回来的。”

于是崔宇又寻了椅子端坐在铺子里候着,每隔一会儿他就起身到门口去张望一番,瞧不见人来,急得一会儿搓手,一会儿挠头,崔宇素来稳重端方,何时有过这般急躁的举动,直把钱掌柜看得啧啧称奇。

就这么一直等到天眼看着就要黑了,依旧不见玉珠的身影,待到顾咏也放衙来了铺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几人一合计,都觉得玉珠出了事。

顾咏想起前些日子不好的预感,赶紧让元武去寻曹家兄弟过来询问,谁知那曹家兄弟暗中护了玉珠一些日子后,见毫无异样,这两日竟出城去了乡下,根本就不在京里,气得顾咏直想骂人。

同类推荐
  • 忆轩吟

    忆轩吟

    她一个性格古怪,喜欢安静的新时代女性。难得的渡假期却让她来到了异时空。作为富商之女却有一身武艺。美字对她而言以没有意义。树下巧遇心动的姻缘。她为他去书院念书。她为他放弃女儿装只为能……
  • 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

    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

    奇女子吉儿,不习女工,善兵书计谋,女扮男装,营帐中运筹帷幄,人称“赛诸葛”。吉儿冒名替嫁,抛出的绣球被沦为乞丐的皇帝接到,从此二人患难与共。又有与世无争的王爷李泌放弃淡泊清雅的生活爱她护她,无怨无悔,对她说:因为遇见了你,我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女子。
  • 庶女邪妃:极品炼药师

    庶女邪妃:极品炼药师

    庶女?傻子?废材?重生后,一切格局发生转变!她成了最年轻的炼药师,绝顶天才,玩转整个大陆,风华绝世!狗奴才、狗皇帝、瞎眼老爹、负心人,纷纷跪倒在她脚下!神秘的武者血脉,母亲的离奇去世,惊天的身世,异国美男,放荡不羁的未婚夫……在这弱肉强食的武者世界,她就是主宰……
  • 神秘鬼神的新妃:冥媒正娶

    神秘鬼神的新妃:冥媒正娶

    他以他的方式宠爱着她。他是用意念掌控生死的鬼神,“任你横行六界算不算?”她瞬间感觉鸡同鸭讲,她是魂魄患有恶疾的仙……他说,我回头率都没了!”她气愤不已质问,小心他的眼睛!”他默然片刻,若我无法救回你,“你不是说给我自由吗?”眸光阴沉,替嫁新婚夜,“谁敢看你一眼,能退货吗?他淡然抬眸,便陪着你万劫不复!绝宠+搞笑+无小三+无大虐+生死大爱!【简介废,遇上要嫁的夫君!亲,跳坑吧,“你能离我远点吗?有你在,我会给你们一场不一样的穿越】
  • 玉锁姻缘(民国佳人完结)

    玉锁姻缘(民国佳人完结)

    【民.国年间四大家族的故事】虽然那个时代是灰色的,但爱情是没有历史的。一段老套的包办婚姻,不一样的是唯美的画面。胡府之清冷,何府之豪华,女主不甘于沉寂的性情,男人逃婚,女人原该守着那个孤寂的家,等待男人回心转意,而她不会!“即使我爱的死去活来,也绝不容许自己留下来……”民.国立,大清皇帝退位。那些末世的皇室及官宦人等,又该何去何从?【韩玉露&胡云山】韩玉露——书香门第,官宦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腑有诗书气自华,人淡如菊,原本温婉的大家闺秀,却不裹脚,不扎耳眼,她有着古典女子之柔美,又有着新时代女性之刚强。胡云山——苏州首富次子,上海滩首席风云人物。英俊潇洒,受新思想薰陶,不满父亲凭‘金风玉露一相逢,云开雾散现青山’而包办婚姻,于新婚夜逃婚。她不甘被弃,也于新婚次日,易名韩冰剪发离家,咫身来到上海,做了何府的西宾。他与她有缘亦是无缘,有缘则失之交臂,无缘却又再次重逢,重逢后,是夫妻团聚,还是各寻幸福?【胡佳红&何靖华】胡佳红是忠良之后,幼时被寄养贫寒之家,何靖华是宦门之子,家财万贯。为寻表妹,佳红来到何府,何靖华不嫌贫爱富,爱上不为富贵折腰的佳红。【何雯蓝&谭庆生】何雯蓝出身豪门,洁身自爱,谭庆生是上海都军,为筹措军费与雯蓝等相知相交。【胡慧珊&溥宽】胡慧姗是豪门之女,溥宽是护法军成员,亦是清末皇族,为了心中的理想,顾大家而舍小家,她则云,男儿志在四方。可是在他被击落与滔滔河水中,她缘何抑郁成病,惨淡深闺悲夜永,灯前愁煞未亡人!一群大男人与一群小女子的故事,他们顶天立地,为朋友为正义,挥金似土。她们柔美动人,却有着男人的所没有的刚柔并济。此书中人物众多,性格各异,男性我独爱袁克文,女性我则最爱谭芷。
热门推荐
  • 好妈妈改变孩子一生(3-6岁孩子家长必读)

    好妈妈改变孩子一生(3-6岁孩子家长必读)

    每个孩子都是珍贵的存在,好妈妈会改变孩子的一生。那么,3-6岁孩子的妈妈应该怎样做呢?也就是说,好妈妈到底怎样做,怎样去教,怎样去塑造,才能改变孩子的一生呢?这正是本书要告诉每一位好妈妈的。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求抱101次:傲娇魔尊呆萌娘子

    求抱101次:傲娇魔尊呆萌娘子

    这年头新鲜时髦赶潮流,别人穿,她也穿。穿就穿了,穿越遇上冷酷拽帅的魔尊,试问一个呆萌小花痴怎能不尖叫,怎能不爱上。第一次开口求抱抱,人家直接拒绝。第二次开口求抱抱,稍有犹豫却没动静,她怒了,这辈子不抱老娘和你杠上。于是,一而再再而三,抱一抱感情好,你是冰山我是糖,小样儿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 杀神赋

    杀神赋

    当流星划破长空,当剑芒直落九天,夏星寒的感情被自我封印。仇恨让他化为战场上的铁血杀神,由杀入道,成为万人景仰的英雄,但是在了解到真相之后他才明白,一切都只是开始……上穷碧落下黄泉,强横的对手催生了最原始的爆发。
  • 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

    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

    从雍正八年(1730年)开始,到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清朝政府七次发兵征讨一个只有县级建制的弹丸之地;民国年间,此地的归属权在川藏双方相互争夺、谈谈打打、打打谈谈中摇摆不定;直至1950年,解放军未经战斗将此地解放……两百多年来,清廷官兵、西部军阀、国民党军队、西藏地方军队乃至英国军队等,都以不同的方式介入这个地方,搅得风生水起这就是瞻对!瞻对地处康巴,康巴人以强悍闻名,而瞻对在康巴人中更以强悍著称。当地人也以此自豪:瞻对就是一块铁疙瘩!本书以瞻对200余年的历史为载体,将一个民风强悍、号称铁疙瘩的部落“融化史”钩沉出来,讲述了一段独特而神秘的藏地传奇。
  • 沫凉女孩:我的专属殿下

    沫凉女孩:我的专属殿下

    他原本有他的生活,可是她就这样在不知觉的情况下闯入了他的世界、他的内心。尹诺就像一粒纽扣,也扣住了恶霸上官轩的心,最后,上官轩能否用痴心等待换取她的回眸。一场场黑暗力量,一次次陷害,种种危机来临,尹诺又该何去何从?几年后,尹诺能否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他们之间的情爱纠缠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看他们之间演绎的酸甜苦的青春吧!夏天的书友群,欢迎大家加入【365474815】
  • 花落满衣因有你

    花落满衣因有你

    落花人有意,微雨燕双飞。她身在宫中,却心想着江湖,只希望有一人能与她双宿双飞。
  • 远东审判

    远东审判

    本书以前后长达三年的远东军事法庭对日本战犯的审判为主线,以32个分镜头,全面再现了远东审判的全过程,充分展现出这是人民的胜利,这是正义的胜利这一主题。但是,如同阳光总会有阴影相伴,远东审判在澄清战争事实、宣判战犯罪责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尤其是当时行将登场的冷战的影响,不追究天皇的战争责任,日本731部队头子居然不是战犯,等等,“正义的遗憾”不一而足;当读到由于中国内战阴云渐浓,国民政府不惜以牺牲中国的国家利益为打赢内战增加筹码时,不禁令人扼腕……今天,当人们面对日本军国主义死恢复燃的危险时,尤其值得回顾这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