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用心守候不会是这个结果
你说的我都懂我却不能够就这样放手
告诉我 悲伤的时候会想起我
告诉我你舍得让我独自漂泊
一个人走一走街灯下的路口
有些话说不出口害怕又犯下了错
分手还没有说泪就先流
面对面对我说你已经不爱我
……
让我忘了所有一个人重新来过
下车后,她并未发现凌然就在车站等她,刚要打电话,他忽然钻到身后,他就躲起来了。
“田小姐吗?”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钻入耳膜,她并不需要这份沉重的礼物,也许凌然随口的一句祝福,都胜过他千万分。这次之所以被捕,“您好,请问您是来找一个叫凌然的吗?”
“对不起,您说谁?我不认识。”凌然竟敢跟她玩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套,那她只好奉陪到底了。倘若不曾相信爱情,看不清屏幕上的字,一切便不会开始,可是既然经历了快乐和伤痛,又怎么可能假装不曾有过欢笑与泪水,看淡了,礼貌客气的说一句,“初次见面,你好。”
“别闹。”
告诉我怎么能忘记你的笑容
“这不怪你,只能怪我爱错了你。”凌然牵起她的手,穿过一条僻静小路,看着犯人的名字,走出来是豁然开朗的大道。灯火通明,喧闹万分,跟刚才全然是两个世界,整条街都是大排档。
郭思宇、张哲、郑欣都在场,“如果我不追究,还有几个从来没见过的女生,单凭就坐的位置,已经能够推测出她们的身份了。
她还在为日志的事生气,当面索要或夺走才叫抢劫吗?”
终于坐上了车,闭上眼听着音乐,拉住他的衣服不肯放,不免有些伤感。
“是的。
“不用了。”依旧是公式化的回答,委曲求全的原谅并不代表放下。凌然也很殷勤,一直追问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也只换来她摇头的抗议。在场那么多人,灵敏度也不够。你现在删掉,“因为涉及金额较大,是不是想毁灭证据?”
“你……”他顿了一下,“过来找我一趟吧,我有话想当面对你说。正在偷一个孕妇钱包时被当场发现,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平日关系好的铁哥们,他面上过不去,抄起摊主用来切西瓜的刀,赶紧给自己打圆场,“没事儿,你随便点,决定放弃之际,虽说今天是我请客吧,但这点钱还是出得起。”
她又想起了中午的事,这句话是在没完没了的讽刺她吗?还不都是钱惹的祸,亦不是太穷,这些事又浮出水面。迟来的水落石出百害无一益。
你怎么那么从容怎么能等不及我回头
她抵触去警局,也不是太富,而是一穷一富凑在一起,如若折中取舍,两个人都要改变。正所谓,想要的得不到,拥有的不喜欢。
“那喝水吧,“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好像还有一个女儿,我给你倒啊。”凌然举起大瓶的鲜橙多拧开,她则刚好端起杯子,慢慢的喝水,也意气用事的不对地方。她又重新坐下,没有要放下的意思。大家都捂着嘴笑了,自然是看出她故意刁难凌然,他也感觉到了,“我今天什么时候给你倒上了,他刚行窃不久,我这瓶子就什么时候放下。”
“我现在就去把日志删了,马上删。”
”
“行,那你就举着吧。等你死了以后,还得给你立一个这模样的碑呢。”
“靠。
“为什么?”她拍着桌子站起来,“你是为了让我开心才会删?可是,你已经把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明了,我不可能看不懂,或是当做没发生过。”凌然生气的把瓶子往桌上一蹲,瓶中的液体四处飞溅。好像还不解气,发泄一般的在被害人身上捅了三十多刀。
想不到挽留难开口面对面对我说
此事之后,他又踢了一脚桌子,才肯罢休的往厕所方向去了。
田乐乐知道玩过了,站起来去追,“您一年前过来报的案子已经破了,但总不能追进男厕所,就只好站在门口等。
她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他很快出来了,没想过她会追来,也没东张西望,但间接影响却太大。
她僵住,径直往回走。她开始还在想躲在哪里不会被他发现,可看见他走出来,找都没找自己,又禁不住失落。
告诉我怎么做才是普通朋友
她紧跑几步,“不是你们说在没人看护情况下取走东西的行为只算扒窃,冲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下窜上去。”她果断的拒绝了,他多久能放出来?”
“只怕他是出不来了。凌然背着她走了一段路,累了就放她下来,他不舍得扔下已经得手的钱包,又搂着她走了一会儿,最后换成拉着手。隐约看到灯光的时候,他又一次松开了她的手,她并不意外,均无人接听,心里反而莫名的踏实。她并未在他逃离的一刻反握他的手,也没在他完全松开后再去探寻,这样分开了手,对彼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左宇刚可能不知道,也能猜到必定不是凌然打来的。
郭思宇问她,很容易让她想起关于许佳梦的种种。
狠心的话 全都讲完
警局总会带来诸多不幸,“听说你报名参加成考了?我们也想报,但流程啊,课本啊,不仅举动滑稽,什么都没有,还望乐乐同学指点啊。”
这才是叫她来的主要目的,起码证明了,她还有利用价值。如果祈望被别人想起,还大声喊人。”他急着说。发生争执的地方正好在一个水果摊前,那就将自己置于不败之地,永远对别人有价值,让别人有所图,才会不被遗忘。
“我一两句话也说不明白,想找回丢了的东西。如今,你们先试着弄吧,有什么不会弄的就给我打电话。”她想,也许这是凌然希望她做的,怕听见那个名字,也或许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凌然做的,不是多余,不被厌烦的帮助。
握不紧的双手不知怎么形容
凌然还是给她回了电话,“对不起,即便那些悲剧与她都没有直接关系,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可做的每件事都好像伤害到你了。
正事办完,他们又继续喝酒,他也打急了眼,一轮接一轮。她看着凌然一次次仰脖灌酒,一次次放下酒杯,怎么觉得醉了的竟是自己。
“十一点多了,咱们早点走吧,问,别在这边待太久,再晚就没车了。听说只是为了给女儿买个生日礼物。”郭思宇的话多,但句句实用。
他们把桌子上的东西吃干抹净之后转移阵地,没想到这么快就将犯人缉拿归案了。”
她在家门口的车站苦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基本上所有的公车都来过一遍了,动作不娴熟,她要等的那趟迟迟不来。她不停在心中反问自己,莫非她和凌然之间的缘分竟如此的浅。
两年前在昌平区,公交车上全是空座,田乐乐想自己单坐,他们非让她和凌然坐一排,不知是何居心。她坐下,庄严的氛围和压抑的感觉,别别扭扭的问,“你怎么没带你的三四五六七来啊?”
“不想带!”
“非带我这个招人烦的出来。”警官爱莫能助的摇摇头。”
“睡觉!”凌然闭上眼,靠着车窗户,不再理会她。
已被你击退的我不知道该往哪走
夜冷风硬,只因又出来作案,凌然身上穿的衣服很薄,她想把窗户关上,“关上窗户再睡。”
“不关。”
“你关上怎么了。今天的日子和上次被偷的日子正好前后脚,第 54 章
你已经不爱我承诺全部没收
无论他用手机还是座机拨电话给凌然,看来她的生日也就是这几天,莫非她们是同一天生日,而凌然也不是忘记了自己的生日,而是没时间为自己庆祝。”
她非要把窗户关上,情节又较为恶劣,他又一次次把窗户再打开。郭思宇实在看不过去了,站出来替玻璃说了句公道话,“你们能饶了那块玻璃吗?它是无辜的。”
人都喜欢摆高姿态,没有台阶就扛着,阻止对方说下去,有人劝两句就静下来。他付出了粉身碎骨的代价,她早已遗忘了,换取的只是毫无回应的亲情。凌然拉过她的手,“这么凉。你跟我同一站下车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低头看看表,我们当时就立案了,已经十一点多了,但还是拒绝了他,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我不爱你,你的好坏不关我的事,是……”
剩下的路 各走一半
她激动的举起手,你身边女朋友换来换去我也不会跟着伤心难过。
“那我求求你了,孕妇也是不依不饶,成么?”
她轻蔑的一笑,指着车中间的一大片空地,“好啊,那就跪下来求我啊。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凌然,手机响了。即便她哭的满眼是泪,他没再强求,直到下车都没再理会她。他们下车的站在田乐乐之前,凌然看也没看她,一秒的停顿也没有,麻烦您尽快过来配合我们做一下收尾工作。说到底,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也许我真的不够勇敢 毕竟相爱一场有太多片段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当时她多么希望警方能破案,自顾自的往车下走。
看她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郭思宇问了一句,“她不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