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一瞪眼,“昨天挖的那些就够我们吃上好几天了,还要挖吗?”
“那我们今天去找什么呀?”
“去找宝贝啊,到时候哥给你做饼子吃。”
锦涛小脸一皱,“饼子啊,还没有笋丝好吃呢。”
锦书神秘一笑,知道锦涛说的是那种糙面烙出来的饼子,那个饼子咯得慌,确实很不好吃,不过锦书说的饼子可不是指那个。
昨天她在山上发现了极少的红薯和土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虽然是用块根种植的,但是移栽的话应该也不难,况且经过这么些天的实验,她也发现了,她食指冒出的那水可真是灵水啊,瞧着她跟锦涛的皮肤就知道了,一天比一天好,得亏他们出门少,与他们打交道的那就更少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某天她无意中将那水滴到了一株杂草上,结果那株草长势特别好,经过几次实验,她算是知道了那水不仅对人好处,对植物生长也有着大的促进作用,用过灵水的植物,长势好,长的也是相当的快。
到了山上,锦书就直奔那长有土豆和红薯的地儿,小心翼翼的它们连着块根一块儿挖了出来放进后面的篓子里。
两人又在山里找了一会儿,竟然让她找到了一丛小蒜和葱,这当真是个意外之喜,以后吃菜味道可以变换变换了,只是可惜没有找到辣椒生姜那些东西。
“锦涛,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该回去了。”
这次上山不知不觉已经进山颇深了,这里可是原汁原味儿的古代山林,那是有老虎和熊出没的,可不是像现代那样,那些动物都呆在动物园里或者自然保护区!
“恩,哥,今天挖的这些都是些什么呀?”
锦书好心情的笑了笑:“这些回去咱们就种在咱家后院里头,这有大用的。”
姐弟俩正想往回走的时候,锦书忽然眼前一亮,她,她居然发现了那个!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碰碰的乱跳着,激动的不能自已。
那小小的一株,虽然很小,但她绝对不会认错,那肯定就是棉花苗!
天哪,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走狗屎运了!
“锦涛,你在这儿呆着,哥去去就来。”
两眼放光的冲着那株棉花苗就跑了过去,心里则在计算着,不久的将来,她可算是不用盖着那该死的皮毛被了,又重又有一股味儿!
正在锦书很小心的呵护着那株棉花苗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倏忽朝着锦书这边撞了过来,锦书旁边就是一个树桩,那白色的影子碰的一声,就撞上去,然后血流如注,晕死过去了。
锦书滴了一滴灵水在棉花苗上,看着棉花苗从新恢复了生机,才将它放进了篓子里,接着猜开始细细打量这自己往树桩上撞的傻帽。
那毛色纯白如雪,细细抚摸,软软的很舒服,再看形状,锦书却是吓了一跳,白虎的样子她还是在书上看过的,这只,与那白虎缩小版长的是何其的相似?只是她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一时也分辨不出那究竟是白虎还是白猫。
古人所说的守株待兔,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守株待虎?还是猫?总之,那故事不是寓言吗?
“哥,这小猫好可怜,咱们救救它吧。”
锦涛一看这姑且像是白猫的小东西,头上流着血,一时之间脸色变得煞白,他那是又想起了自家姐姐当日那个惨样了。
“锦涛不急,咱不急啊,哥这就给它治!”
锦书说着抬手,轻轻的放在它的伤口处,弄出几滴灵水滴在了它的伤口处,很快伤口便不再流血了,然后又四下找了找,拔了些止血的草药往锦涛的竹篓子里一塞说道:“回去将那些捣碎了给它敷上,过几天就好了,咱们该回去了。”
“那些是什么?”
“是止血的草药。”然后从篓子里拿出一棵出来,细细的对锦涛说道:“看仔细了,是这种细长叶子的,还有一种与它长的很像,不过叶子偏圆,那个不但不能止血,反而是有毒的。”
这也算是野外生存的必要常识,交给弟弟也没什么错吧。
等他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午时末了,锦书先帮那白猫敷上了止血的草药,喂了两滴灵水,就去后院与那大半亩的土地奋斗去了。
至于那救回来的是猫还是虎,锦书也不管了,姑且当做是猫的,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到时候看就是了,只是这只猫也特别悲催,被锦涛唤作“小白”,而锦书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直接叫它“傻猫”!
屋子里,锦涛正在看着小白,王大娘便来了。
“锦涛,你姐呢?”
锦涛看着王大娘一脸认真的说道:“王大娘,哥哥说,有时候说谎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过既然说了她是男子,以后她便是我的哥哥,一切都要从习惯养成。”
王大娘笑了笑说道:“好好好,那你哥哥呢?”
“在后院刨地呢。”
王大娘一脸狐疑,跑到后院一看,那院子已经被锦书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王大娘忍住笑意,说道:“锦书,你这是在刨地?准备种什么?”
锦书回头一看,是王大娘,放下手中的活儿,说道:“王大娘,您来了,我这不是没事瞎折腾呢吗。”
王大娘白了她一眼:“就算是瞎折腾也没你这样的,来大娘先给你说正事,完了再教你刨地,你瞧瞧这被你弄的。”
锦书去洗了手,然后回到屋里,倒了杯水给王大娘,说道:“王大娘,什么事儿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