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内侧睡着的,正是不白。
小白向来觉深,而且睡熟后还十分的不老实,所以尔宁才把总是睡在外面而把让小白睡在里面。
小白侧卧,睡的十分的熟,尔宁也是侧卧向小白的方向,并没有被屋内的动静打扰到。
黑衣人的动作十分的谨慎,不但动作间小心翼翼,连手里的剑也是握的十分的紧,生怕会误伤到谁一般。
黑衣人的手指离小白越来越近,就在他即将触到小白身上被子的时候,突然,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抓住。
“滚!”
低哑的声线,不怒而威的气魄,黑衣人想要反应也己经来不及,整个人被忽然坐起的尔宁紧紧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余下的几人看到带头的人被制住,不由的有些慌张,似乎他们并没有料到这种状况,一时间都有些手忙脚乱。
“我不管你们是谁,现在马上离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尔宁手指翻飞点在黑衣人手腕上,黑衣人手腕一软,手里的剑便到了尔宁手上,尔宁把剑一横,逼至他的脖颈,双眸则缓缓的扫视着屋内其余的黑衣人。
“我们只是依令行事,请见谅。”
其中一人走一前,向尔宁抱拳说道。
尔宁冷哼一声:“这些话不要对我说,滚回去对你们的主子说去。”
“恕难从命。”
那人话毕,竟扬起剑向尔宁刺来,尔宁未料到他竟然连同伴的性命都不顾,身子一晃便躲开那剑。
未料,那人却并不是刺向他,而是剑尖一歪,削向尔宁制了的黑衣人的脖子。
只听一声痛哼,那人软软倒地,尔宁脸颊上几滴温热,竟是被溅上的鲜血。
“得罪了。”
出手之人不给尔宁任何喘息之机,便提剑上前,招招凶狠,却不致命,只是为了困住尔宁一般。
尔宁一面要对付着面前之人,一面要护住小白不受伤害,又因为仍坐在床上,动作间不免有些受制,渐渐的,便有些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