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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乱季 (4)

这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对比,许妹娜似乎一直与榕芳并肩而坐,只不过榕芳在明处,许妹娜在暗处。她们一个直发垂耳,目光清澈,一个乱发交织,满脸泪水;一个,拥有许多个光怪陆离的侧面,每一个侧面都那么引人入胜,一个,也有侧面,可是那变来变去的侧面有时让人费解,叫人不快;关键是,有榕芳的明亮做比较,许妹娜犹如一朵雨季里凋谢的花朵,光色暗淡不说,毫无诱人的气象。

拘谨仿佛初秋清晨落下的薄霜,没有多久,就被日光蒸发在身边的大气里,裸露出一派无容遮掩的坦然和热烈。我坦然地站起来,热烈地向榕芳走去。当时,我其实并不知道我的行为是不是热烈,有多么热烈,我只是觉得某些活跃的东西正驱策着我,可是当榕芳发现我在向她走去,就像一个小鸡发现扑落下来的老鹰,蓦地从床上爬起来,退到床对面的窗户边,慌里慌张地说:“吉宽哥你误解了,你误解我了。”

化开的薄霜再一次凝结,但凝结的不是拘谨,而是羞愧,当看到榕芳小鸡躲老鹰似的躲着我,羞愧一下子渗进我的肌肤,我的脸顿时呼呼热起来。我不得不赶紧停下脚步,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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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家乡,有着这样一条小河,它是二道河的支岔,它穿行在南甸子的稻田里,正常年景,很少有水,它干干的下嵌在褐色的大地中央,就像一条霉烂之后又被宿风吹干在地皮上的绸布带,而逢多雨岁月,上游冲积的淤泥增多,二道河下游受阻,从二道河河床上暴涨上来的混黄水流离开母体,这里就变成一条排洪的主要河道。浩浩荡荡的雨水惊涛拍岸时,两边干枯已久的小草纷纷张开焦喝的嘴唇,饱尝着雨水灌溉。应该说,我的河床自从遇到许妹娜,一连三四年不曾干枯过,可是,那个因喜悦而生成的夜晚过去之后,我确实感到我的多雨季节再次来临,涌涨而来的浩荡水流,虽然也裹携着淤泥,但并不混黄,它无色而透明,它在受阻后,虽然制造了瞬间的尴尬,但当漫上另一条支岔,温馨和润泽的气息顿时就弥漫了支岔两岸。

实际上,一夜过后,榕芳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约我一同去见设计师,和家装市场的老虎谈进什么样的板材,联络槐城最好的装修工程队进行招标,榕芳与我目光对接时的样子,仿佛那样的夜晚并不存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也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奇怪的是,在我这边,不管她做出怎样无性别的举动,都再也不觉得她无性别了。那个从花布上泄漏出来的一切,虽然梦一样消失在紧张、繁忙的光天化日之下,可是在花布的包裹下鲜花一样绽开的女子的形象再也清除不掉了。因此,我变得特别敏感,似乎只要和她在一起,不管她在什么方向,都能感受到属于一个异性带来的温馨。如此以来,我再次变成了一条转在别人楼下的狗,我是说,当白天的工作结束,榕芳回到自己的住处,我常常偷偷来到一个窗口外边,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屋子里的灯光,想着自己的心思。

你绝不要以为,我去的窗口,是榕芳的窗口,一朵鲜花在灯光下的绽放诱惑了我,我确实应该去她的窗口,可是没那么简单。在我的河床还残存着另一些积水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回望是我不可抗拒的选择。因为我不知道被新一轮雨水覆盖,是不是我的过错。在我的生活之外,有许多东西我无法阻拦,就像河床无法阻拦雨水的到来。

应该说,站在发廊对面的马路上,我的心情甜蜜而不安,甜蜜似乎是不安的底色,是不安的来源,就像水和风是电的来源,或者说电的上游不是电,而是水,而是风。它到底在什么时候完成了转换,我无从知道,对面发廊白炽的灯光下,晃动的本来是许妹娜的身影,可是那身影的四周,却星光一样缀满了花朵,而每一个花朵中央,都衬着一张榕芳的脸,这如何不让我生出不安。

然而,就像水和风能生成电,有着一种常人不能解释的原理一样,我在许妹娜的四周发现榕芳,却并没有远离许妹娜去找榕芳,而是穿过马路,径直走进发廊。因为那时我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被榕芳围着的许妹娜一点都不暗淡,她看上去似乎很快乐,嘴巴活动着,和顾客有说有笑,某一个瞬间,她调动了身姿,连原来笼罩在暗影里的颈窝都有了笑容。几天前,在鸡山脚下的老楼里,许妹娜还是哭哭泣泣,而现在,她居然笑容可掬。想像中暗淡之人毫无暗淡之气,不安迅速逃遁,当我闯入热闹非凡的发廊,居然就像一个刚从醋坛里爬上来的乌龟,一脸酸溜溜的表情。

虽然水红和许妹娜都有些发愣,但愣过之后,她们没有一个人跟我搭岔,水红嘴里咬着一只皮筋,埋头卷一个女人的头发,许妹娜则在一个男人头上弄出一堆泡沫,边弄边说话,她们的样子,好像早已知道我被又一轮雨水覆盖,因此把我看成世界上最不受欢迎的人。

一脚踩进如此尴尬的境地不曾预期,于是我把手搭到许妹娜肩膀上,我的潜意识也许是想告诉发廊里的人们,我不是陌生人,我是许妹娜的男人,可是许妹娜的反映却异常激烈,她猛地把我耸开,之后冲镜子里的我看了一眼,反抗道:“干什么你!”

其实,在发廊对面看到许妹娜的笑脸,榕芳的脸已经消失了,我的向她走去,我的在靠近她时生出的醋意,都证明覆盖在意念里的雨水已经回落,露出了常态的河道。可是偏偏,许妹娜并不接纳我,于是,一个激灵,我狠狠地报复了许妹娜。

我说的报复,不是打她也不是骂她,而是转身离开。我自以为,转身离去比打她骂她更有力量,因为当时,我内心里充满了背叛的声音:“你后悔去吧,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出了发廊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在榕芳楼下下车时,都没有望一望她的屋子有没有灯光。上楼,敲门,进屋,我行为的利落、果断、毫不迟疑,就像经过了多么周密的思考。榕芳以为工程有什么大事发生,见我气喘嘘嘘,双眼皮立时瞪成了单眼皮。

虽然榕芳的反映稍稍扼制了我的冲动,但冲动就像射出去的弓箭,根本没有回头的可能,我说:“榕芳,我,我爱你,就从那一天。”

榕芳先是往后退着,之后像前几天晚上那样,站到床与窗户之间,再一次重复道:“你误解我了吉宽哥,你不能这样,你有许妹娜。”

我抵制着企图冒头的羞惭,看定榕芳。我在爱情上的大胆一定让她很意外,我说:“不,许妹娜已经不理我了,我觉得我爱上了你。”

我有些愚蠢,并不是许妹娜不理我我才爱上榕芳,即使是,也不能那么说。可是榕芳并不计较我的表达,她先是还我果敢的眼神,示意让我坐下,似乎这是一个交易,我只有坐下她才肯告诉我她的想法。

我坐下来,在那只摇椅上。这时,榕芳也坐下来,在她的床边。榕芳穿了一套宽松一些的白色衣裤,虽不像披一身花布时那么妩媚,但那上衣衣口很低,露着她白白的胸。大概我的突然到来使她来不及更换,因为她坐下时不时地向上提着她的衣领。她说:“吉宽哥,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感受,但你必须了解我的感受,我不会爱任何男人。”

我挫在那里,但并不死心,我说,“你一定觉得我没文化,可是我是懂你的。”

“不,你不懂,你永远不懂,这跟文化没关系。我讨厌文化。”

从榕芳嘴里说出讨厌文化,我有些意外,曾几何时,她还鼓励我多读书多学习,这时,我突然想起他的哥哥,他正是爱上有文化的教师才导致了那样的后果。

“一定是你哥哥的事让你害怕爱情,这不一样。”

提到她的哥哥,榕芳头和眼睑一起低垂下来,但很快她又抬起头,看着她对面的书柜,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攒花布吗?”

“你讲过,是在父亲面前选择野跑的代价。”

榕芳闪出一丝笑,仿佛在嘲笑我相信了她的谎言。“要是真那么简单就好了。”

冲动就像一个飞错了窝的的燕子,在屋檐下静静的窥视。

榕芳并不简单的故事依旧是从少年开始的,只不过这次进入得更直接更迅速,没有把自己说成邻居家的女孩。她说她确实是把自己弄成一身小子打扮父亲才让她出去野跑的,可是打扮可以罩住一个少女的外表,根本罩不住少女的心,十四岁那年,她爱上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男孩,夏天里,她跟他跑遍了山林里的每一个角落,到十五岁的春天,他带她在一个山洞里住了一整天,可是当她怀着喜悦的心情告诉他她已怀孕---她一小喜欢各种动物,知道自己怀孕异常喜悦,这男孩听了吓得直往后退,退到一棵小树边撒腿就跑,从此,永远没再见她。她把孩子在肚子里养了四个月才告诉家里人,因为她从书本里得知三个月之后的孩子打胎困难。本以为困难就可以不打,就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结果,不但被迫引产堕胎,做过教育局局长后来又在学校当校长的父亲从此把她锁在家里,连学都不让上了。她后来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全是在家里自学的结果。

就像水被挡住自然会漫上岸来或改走另一条道,她野跑的权力被剥夺,和男孩子在一起的权力被剥夺,自然就有了反常的举动,她翻找母亲的柜子,把整个屋子里都贴满了花布角,她用手针缝了无数个布娃娃,在没有生气的屋子里抚养她们,把没有生气的屋子弄出盎然的生气。她说她至今为止最憎恨的就是父亲,他是天下头号伪君子,他号称喜欢大自然,弃官下乡,可是却怕别人看自己的冻手,居然要他的儿子为他的虚荣一辈子离开乡下;为了自己的名声,居然把女儿一连四年关在家里。考上大学,她终于刑满释放,可是就像在黑暗里呆久了的人畏惧阳光,她发现她开始畏惧男孩,直到大学毕业分配工作才有好转。那个让她恢复正常的男孩是哈工大数学系的高才生,性格温和,为人宽厚,航空母舰一样任活泼野性的她起飞和降落。为了更进一步突现对方的宽广,她愿意向对方更进一步地打开自己野性的过去――彼此打开,似乎是所有恋人都愿意的事情,可是当榕芳向她打开,让自己少年怀孕的故事飞翔起来,居然再也无处着陆,航母就像泰坦泥克号遇到冰山,瞬间沉没在无边的海底。无处着陆,只有跟着沉入大海,用花布托起向无限深渊下坠的对爱情的梦想。

榕芳说,那像爸爸一样虚伪的男同学后来真的去了发生过冰山沉船事件的美国,去年夏天,她的哥哥出事之前,曾回来找过她,可是在花布中度过了漫长创伤期的她,不但从花布里找到安全感,且越来越强烈地感到花布对她生命的重要,每到晚上,洗了澡,她都裸着身体,把自己卷入其中,她告诉他,那一刻,她享受了最安全的爱情,最真实的生活。

榕芳说:他和哥哥最大的区别,就是哥哥孝敬父亲,愿意承担父亲的理想,而她不,她只做自己。

要是有些事情可以重来,我宁愿憋死,也不会向榕芳泄漏爱上她这个秘密。实际上,榕芳在说到怀孕,野跑,裸体这样的字眼时,没有丁点不洁之感,反而让你觉得它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纯洁干净,榕芳在批评她的父亲和哥哥时,是有着自己的思考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正是这些词,这样的思考,使她在我眼前又一次陌生起来,复杂起来,仿佛它们是效果强烈的染色汁,榕芳在它们的浸染下,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榕芳达到了致命的效果,我,说不出任何跟爱情有关的话了,离开榕芳屋子,我感到彻头彻尾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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