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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祸起萧墙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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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秋天的乡道上吱吱扭扭跑着,稻草在呼啦啦的风中发出悉悉嗽嗽的声响。一只瓢虫趴在马尾上,因为来回甩动形成一条金黄色的弧线;阳光从鞭杆的末梢流泻下来,铺洒了一车一地,使马车和大地之间,注满了水似的亮汪汪一片。我和许妹娜坐在车辕板上,沐浴在一派亮汪汪的水光里。我们挨得很近,我能听到许妹娜的呼吸,她的手紧紧握着身前的挎包,眼睛瞄着前方。车的前方,是一片影影绰绰的房子,像歇马镇,可又不是,因为那房子中还有一些高楼。在稻草飞扬的马车上,我分明看见了那群房子和高楼,可当马车挨近它,眨眼的工夫,它们又不见了,再定睛去看,它们居然退回到远处。

我焦急地看着许妹娜,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证明,证明那群房子确实又退到了远处,可是这时我却发现,坐在我身边的不再是许妹娜,而是我的二嫂。许妹娜变成二嫂,我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似乎既难受又有高兴,难受的是,许妹娜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去找李国平了。高兴的是,我好久没看见二嫂了。二嫂的笑容让我觉得亲切。二嫂和许妹娜不一样,她根本不看前方,只笑嘻嘻地盯着我,用一根稻草咯吱我的腋窝,弄得我直发痒,我好像对身体的痒很恼烦,想二嫂不该和我瞎闹,二哥死了,她该跟我说点正经的,比如二哥走后她怎么样,可是,二嫂一意孤行,坚持咯吱我的腋窝,实在痒得受不了,我转身向她扑去,可是,我一扑,扑了个空,二嫂突然不见了,这不要紧,我的马车也不见了,我居然扑在凉嗖嗖的水泥地上……

梦是被敲门声敲醒的,当我从睡梦中醒来,出了一身冷汗。我四处撒目了一下,便知道刚才是在做梦,知道自己在做梦,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与许妹娜的和好,让我睡了一宿踏实的好觉。我没有急着开门,因为我以为门外是干活的民工,他们自己有钥匙,他们总是习惯先敲门,没人开时再掏钥匙。我不开门,也是想继续回味一下梦里的景象,马车,田野,许妹娜,二嫂。可是,敲门声并没像想象那样被开门声取代,而是敲得更急,我于是忽地爬起,光着身子冲到门前。

原来是林榕真。见我还光着身子,他眉头皱了一下说:“我说手机怎么不开,原来还在睡。”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就睡了这么一个好觉,让你碰上了。

林榕真带上门,在屋子里转了一下,之后坐到一块木板上。他可是瘦多了,原来就突出的眉骨因为瘦,显得更突出,细看就像两道悬在额上的木楞子。而他的腮上,长着黑黪黪的胡子,好像好久都没刮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他,除了有什么大事,比如我这边,主人在设计上又提出新的要求,要改动图纸,或者家装市场有些材料突然短缺,需要跟朋友走后门,我们商量事情时见一面,更多的时候,都是电话联系,由于我对工程的程序、装修材料市场的进货渠道已经熟悉了,他越来越甩了手让我去干。当然,他放心让我干,也是因为他一段时间以来陷入爱情不能自拔的缘故,就像我走进爱情的岔道当中不能自拔一样。

一定是又有了新的工程,一个值得他兴奋的工程,不然他不会这么早就登门找我。我一边穿衣,简单地擦了擦脸,一边等待吩咐。

可是林榕真坐在那,长时间不说话,他一只手搓着脸,将脸上的鼻子和嘴搓成歪七斜八的形状,一只手则搭在臧蓝色运动裤的膝盖上,吉中大哥似的一松一驰活动着。同样都是在膝盖上活动手指,大哥的手指是上下弹动,就像跟随响在心底的弦律,而他是抓挠,如同在寻找某个暗道的缺口。他确实就从我的大哥那打开缺口,他说:“把钱给你下岗的大哥了?”

不经他提醒,我还真就忘了曾经分散出去的那笔钱,我愣了一下,之后点头说:“是。”

“我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

我坐下来,坐在我就地打起的地铺上。我说:“林总,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钱。”

林榕真眉骨上的浓眉动了动,扑哧一声笑了:“你那点钱好干什么?我是提醒你,以后你会知道,钱对你很重要。”

我突然紧张起来,不知道林榕真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一段时间以来,我没干好他要和我分手让我自己去干。

“吉宽,我有个事求你,跟钱没有关系,今天晚上,你单独请请宁静,以副总的名义。”

“这……”我不解地看着林榕真,宁静是他不曾公开却在我这里已经公开了的恋人,为什么要我请?

林榕真苦笑了一下,一只手在膝盖上继续弹动,另一只手不动了,停止在下颏的胡茬上。“我不想再见她,什么原因你不要问,你的任务就是请她吃顿饭,然后把工程款给结了,你就跟她说我们林总出差了。”

爱情有时需要治气,需要弄出麻烦,林榕真居然也和我一样,喜欢治气,喜欢弄出麻烦。理解到这一层,我迅速就答应了。能在他的爱情故事里扮演一个角色,一个对他有用的角色,也是对他的报答,我求之不得。可是自答应下来,不安就兔子似的跳到我的心里。不是担心把林榕真的事给弄砸了,而是打怵单独和宁静在一起。虽然我和林榕真都是搞装修的,可是我们俩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他是知识分子子弟,我是农民的儿子,我不知道跟知识分子女人在一起该说些什么。

不过,想象中越难的事情,做起来反而要容易的多,因为当具体做起来,进入情境,就已经没有时间来想它了。这就像上战场打仗的战士,一但冲锋陷阵就没有时间害怕了一样。那天晚上,在光华酒店――容真公司的定点饭店,和宁静在大厅里见面,我居然坦然而镇定,就像一个在商场上应付自如的老手。

当然我知道,我之所以坦然又镇定,跟我自己是怎么样没有关系,原因全在宁静那边。这么说,并不是说那一天宁静表现很好,见我一个大老粗请她吃饭就把自己放得很低。事实恰恰相反,宁静比我在工地上见到的任何一次都更高傲,更优雅。她肩上裹着一个坠着穗头的围巾,走起路来一翩一翩,她脖梗挑得高高的,转头甩发,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势。她以往的眼神中,还有类似二嫂惯有的那种忧伤,而现在,忧伤居然再也不见了,取代它的是阴冷,是居高临下。无论是第一次在咖啡店看见她,还是后来在装修工地看见她,都不是这个样子。那时的她聪明机智,虽一看就知道和你不是一个阶级,但她并不给你距离感。是什么使她变成眼下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样子唤醒了我身上某种潜在的东西。当她走进大厅,用居高临下的目光跟我对接,那种东西瞬间就变成一串话语,我说:“宁老师别这么傲气,你这样就吓着俺了。”我故意把我说成“俺”,我已经好长时间不用这个字了。

宁静看了看我,嘴角冷冷的抽动一下,用低沉而冷凝的口气追问道:“林总哪?”

“林总出差了,他让我跟你谈。”我这么说时,觉得自己脖梗很硬,某种底气在渐渐充足。因为此时此刻,我感觉她正被失望击中,她被失望击中,一定是林榕真最想要的。

宁静愣怔了一下,冷漠的目光里确实有意外在闪烁。然而正是这意外,使她进门一来一直端着的高傲和优雅在滑落,如同挂在树上的两只果子在不经意间滑落。

宁静绞着围巾的穗头,一步步跟我上楼,来到包间坐下,她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了。看来知识分子也不过如此,林榕真想甩你照样甩了你,林榕真一旦甩了你,你就再也高傲不起来了。见她目光涣散,我不由有些得意,居高临下的得意,似乎那落地的果子已经在迅速腐烂中变成滋润我的营养。我坐在她的对面,我说:“林总交待我,让我们把合同上的账结了。”

我的话生硬、刻板,有着公事公办的味道,也是我面对陌生女人时一种本能的表现。可是这句话刚刚出口,宁静涣散的目光里就涌进亮晶晶的东西。

她没有接话,她把胳膊上蓝子似的挎包拿下来,之后又撤掉肩上的围巾,好像做这一切有利于她对自己情绪的克制。但这毫无所用,当她把它们分别放在应该放的地方,她已经是一个没有一点高傲气质的可怜女人了。因为她眼里亮晶晶的东西已经不知趣地淌出来了。

得意就是在这一刻消失的,我分明达到了目的,可是我的得意已经不翼而飞,随之而来的是同情和可怜。要知道,曾经的她,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可怜的样子,不管她多么快活,谈吐多么智慧,她都像二嫂一样,目光里充满了无助和伤感,一如一只小鸟。

我瞬间慌乱起来,不安起来,宁静回到了原来,我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被刺激起来的底气在渐渐消失。虽然底气消失了,但脑瓜还是清晰的,那就是,今天,我的任务仅仅是吃饭,仅仅是让这恋爱的一对经历一下奔走岔道的疲劳,坚决不能和宁静结装修那笔账,那账,要留给林榕真来结。因为那是他们再度走向坦途的开始。于是我站起来,喊服务员点菜。

可是,见我要点菜,宁静突然放下一直罩在眼睛上的手,动作的迅速就像感知我在害她,不得不对自己实施本能的保护。她向我挥了一下手,语气坚定地说:“不,不要点菜,我们结账吧,我钱都拿来了。”

宁静的神情一瞬间恢复了高傲,与刚才判若两人的样子,仿佛有一个魔术师操纵在她体内。她脖子挺了挺,之后转身拿起她那蓝子似的挎包,打开来,随后,三打钱被轻轻一撇,弃物似的落到桌子上。

被她喊住,我僵硬地站在那,我进退两难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因为我的一条腿正被椅子别住。说心里话,要不是宁静放钱的动作刺激了我,我无论如何都会把服务员找进来,无论如何都会把她手里的钱再塞回她的蓝子里,并且,我会毫不掩饰地告诉她,我只想请她吃吃饭,账,由林总来算。如果那样,后来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或者即使发生,也不会是那样惨烈的后果。可是,可恶的我呵,身体里愣是潜藏着那么一股我并不清楚的东西,它不知不觉,就被宁静轻篾的动作刺激起来,使我二话没说,转回别扭着的腿,很快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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