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32900000033

第33章 卷二·第五(5)

玛丽看了看旁边:“现在的人都看重钱,到时候会一分一分计算。那个矿区不会轻易跟你谈妥的,不过这可是谈生意,一分一毫也要跟他们争,争不来就等于没有……”

“赔偿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有具体规定。”

“这你错了,赔偿有各种各样的根据,规定也不一样,他们可以找出几十条理由挡你。你要打官司吗?他们有的是时间……依我看,最好的办法是抓一个垫背的人。”

她的话让我吓了一跳。因为“垫背”二字是极其阴险的,这不像一个姑娘的主意。我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找一个不怕死的主儿出来替你争!”

我更糊涂了:“什么意思?”

“找‘老总’啊!他这样的人按书上的话说叫‘革命的韧性’——民间俗称‘滚刀肉’,让他去替你干……”

我盯着玛丽:“他会为我干?”

玛丽压低了声音:“给你透个信息吧,南边的村子也有一片地,矿区原先只想赔很少的钱。后来‘老总’替那个老驼争了一把,结果赔偿款整整翻了十倍!”

“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因为他是‘滚刀肉’啊!”

我还是不解。

玛丽解释:“具体办法是这样,先在形式上‘过户’,这样地就成了‘老总’的。矿区肯定得软下来。当然‘老总’也要赚一笔。他不会吃亏。”

我明白了。不过我可不想沾上那个家伙。我还是摇头。

“天哪,”玛丽叫着,“你多糊涂,不挣白不挣……”

我不吭声了。这个小家伙薄薄的嘴唇十分乖巧。不过这张小嘴又实在可恶。她巧舌如簧,这些年里大概不知当了多少次成功的说客。我吸了一口凉气。至此终于明白到底是什么把她吸引到了这里。忠诚而诡谲的女人,年纪尚且这么小。老总不过是乘人之危,与秸子坐地分赃——这是一个可怕的圈套。问题是这会儿怎样把这个空心美人轰走。多么危险的、可悲的日月啊,无耻的美女又一次出动了。

言师采药去

01

我心里放不下的事情很多,除了心里牵挂、却又一时不能接近的小白老健他们,还有那个不幸的村子。可是我不想再见到独蛋老荒,更要躲开那个集团的人。当我一想到要重新踏上通向那些村子的小路,心里就泛起一种不安和痛楚。那连绵不断的雨水,那牲口棚改成的大通铺,那不时端来的浅黄色老酒,一切如在眼前。

我在想三先生——分手的日子里老人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一边与跟包在隔壁交谈,一边仔细听着另一间屋子的声息,听着老人发出的每一点细小的声音。老人言语不多,除了谈眼前的医事,几乎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他与跟包单独在一起可能就是另一种情形了……

离开村子几华里远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林子,林子里有一幢稍稍不同于一般民居的建筑。它建得有点奇特:屋顶比较大,一大一小两幢相邻,屋角在连接部位环交起来——进去才知道,这个环交部分正好在内部形成了一个三十多平方米的方厅,连接了两个屋子,并由两个屋子共用,成为接待客人的地方。方厅的左门通向起居间,右门则通向贮药间和跟包的宿舍。我们平时闲谈都是在这个客厅里。厅里十分朴素,没有什么字画条幅之类,只有一些铜制药杵等家什随便放在那儿;还有一个不大的书架,上面是一函函的古书。更多的藏书都在起居间那边,那儿有一个相当大的书房。

跟包告诉,这幢房子是三先生的先人留下来的,那也是一位有名的乡间医生。这房子的特异之处是外表的质朴与内在的别致,其格局与当地民居大异其趣;壁厚、高顶,这就格外轩敞;因为墙壁特别厚,就能够在墙内容纳火墙——它与大炕和火炉连接一起,成为严冬里的一宝。从远处望过来,这片茂盛的林子笼罩着两座连体大盖平房,有一种特别沉稳的落实感。林子里有上百种珍贵草药,除了原生的,大多都是老人与跟包种植的。跟包与我在林子穿行时,随手指认了几十种草药,并说一般并不采摘它们,而是留做急用……

我常常想起那一幕:林子里游动着两只白鹅;远远的仨俩青年,手握飞镖。那是三先生遭受暗算之后,我与老健他们第一次探望时看到的。屈指算着分别的日子,此刻竟十二分牵挂起老人……天一大早我与四哥打个招呼,告诉他想看看三先生。“看病?”我随口答一句:“就算是吧。”他不太放心地一直看着我走了很远。

我一路绕开老健他们的村子。最急于听到那两声鹅鸣。远远地看到那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了,脚步不由得急促起来。白鹅的影子终于出现了,它们真的啊啊叫起来。有一个人坐在一棵黑松下边,听到鹅声就直起脖子找人——他看见了我,却仍旧坐着不动。

我走近了,看出树下的人就是跟包。他一下站起:“哦哟,是你!”

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可能他早就知道了我的事。我问:

“三先生还好吧?”

“嗯,又像过去一样,能到处走动了。”

我想起他背着老人一步步走进老冬子家的那天早晨。我转脸去看窗户:“三先生在屋里吧?”

“他采药去了。”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我一阵高兴,随口念道。我扳着他往前走,一边问:“你怎么不陪老人?他一个人走开你放心?”

“没事了,过去了。一个年轻人和他一起,我要留下守家制药、做每天他交代的事情——他去远处那些野地渠汊、沙岭,顺路还要给人看病。我这一段才忙呢,咱们分手后我就一直在忙——三先生性子越来越急了,因为外面那些事情逼着他,他是不得不急啊……”

我一时听不明白,刚要问,他四下瞥瞥,嗓子马上压低下来:“我还以为你和小白他们一起呢。见过这几个人吗?”

“没有,你见了?”

“一点音信都没!三先生挂念他们哩……”

我没有吭声。跟包又咕哝:“我估计你这一段也没心思干那事儿了……”

“什么事?”

“我说的那个乌坶王的故事啊——你该没扔到脑后吧……”

“没有。我正从头记下来呢;还有,只要民间有人谈起这个故事,我都会仔细听。”

“讲得有什么不一样吗?”

“大同小异——各种讲述相互补充,就显得更完整了。”

跟包望望远处,咬咬下唇说:“三先生说得对,咱们这会儿都在做一件大事哩!”

02

我们两人在厅里待了一会儿,然后去了老人的屋子。虽然老人不在,跟包走路时还是蹑手蹑脚的,大概这样惯了。他向我展示老人连日来采的一些药,叹息:“这些过去是很容易采的,现在一天采来的还不如过去一个时辰多。还有,”他引我到一旁的一个小门那儿,进入了比壁橱大不了多少的一个暗间里,拍打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箱:“这味药越是急求,就越是难采……”

它原来就装了我以前见过的点了朱砂的白布小口袋——“‘魂’和‘魄’?”“是啊。‘魂’是有的,一‘魄’难求啊!”这儿除了小木箱里的东西,还有阁板上放的野参鹿茸一类珍药;有个小盒子里散着几粒玉石样的东西、鱼鳞似的片状物、一些特别的毛发样的东西……我想这肯定都是一些极难寻觅的异药。

屋角有一对粗布套,上边钉了带子,跟包说是老人去河西棘丛里采药用的裹腿。还有两个黑乎乎的生铁蛋子、一个带倒刺的竹针、一根缠了牛筋的木棍——原以为是用来医病治疗的器具,问了问才知道也是采药的工具。

跟包将三先生放在一个角落里的黑茶取了一点,用一个棕色小罐子煎了一下。这茶真是浓稠,香气藏得很深,需要慢慢品。我问起时下集团保卫部那次对老人的暗算,跟包长舒一口:“这事儿算过去了。”“怪不得林子里那几个青年不见了。”“其实呀,”他咬咬舌头,“那些家伙真要动手,再多几个青年也不顶事啊!集团的人不过是想给老先生一个下马威,让他封口,一切都有个下文哩……”

我等着听下文。跟包却反身回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封皮的大本子,翻了几下又搁到一边去。“他们集团的总头儿知道了三先生被伤的事,亲自来看过,不停地骂那些人‘手毒’——但他不承认、更不认为是他下边的人干的。他那次说要出巨资为老人修建一个研究所、一个神医馆,还把五十多亩地规划出来,后来让我去看!看来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我回来跟三先生说了,先生一声没吭。”跟包又咬咬舌头,“那边几次催问,老先生还是一声没吭。”

“可能老人不同意。”

“咦,那也不能辞,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硬的惹恼了他们,什么事都会发生,不如先拖着——老先生可能在想怎么拖下去。我跟了先生这么多年,明白他的心事。那个集团的头儿并不傻,他们想把先生这块牌子抢过去,各方面稳赚不赔;还有就是,那家伙正有件要紧事儿求着老先生呢!”

“他得了病?”

“是他儿子。他只一个儿子,正等着这小子接下万贯家财呢,想不到害了大病。为栽培这小子不知花了多少钱,先送美国,后送英国,谁知只待了一年就回来了。如今就在集团里待着,害了一种怪病:要不停地找女人……”

“流氓嘛!”

“是啊,我一开始也这么说。后来才知道可不那么简单,这原来是一种病!因为这小子急起来一刻都不能停的,脸是灰的,嘴唇发紫,眼窝也陷下去了,手老要抖,不想吃饭……有的姑娘喊得紧,他母亲就对人家说:‘快可怜可怜俺孩儿吧,他不是发坏,他是有病啊!’你看吧,就那样子,他爹能不急吗?不知多少大夫看过了,打针吃药全都没用,只差做手术了——他母亲说吃药可以,做手术万万不行……”

我从对方严肃的神情里明白:这儿没有一丝玩笑。

“三先生看了,号了脉,看了舌苔什么的,连十分钟都没用就判个分明,告诉:你儿子患的是‘色痨’。”

“啊?真的有这种病?”

“就是啊。三先生告诉我,以前患这种病的人极少见,一个村子几辈子也遇不到一个,只是这些年才多起来——可能是环境污染或食物的改变造成的。不过,先生说像这小子病这么重的,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没见呢。”

“以前那些流氓犯罪分子抓起来就得了,哪有这样复杂!现在倒好,可以用疾病来解释了,这会不会造成另一种纵容?”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要看是不是真的病了,要有脉象眼白舌苔等许多症候;再说了,一般的流氓关起来算完,患上‘色痨’的就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他们十有八九熬不过去——会死!”

“那就死吧!”

跟包摇头:“这不是医家的话。”他挠着长长的鬓角,“三先生真是费了不少心力啊!他对病人一视同仁,有时会忘了给谁医病。他说‘色痨’这种病初发原本好治,以煅龙骨为主药,一个月就能治愈。那小子延宕久了,再加上米水不进,再治起来就难了。三先生除了熬药让他煎汁内服,还用朱砂画符烧了黄酒冲服,再以红线扎紧阳物放血等等……”

“最有效的大概还是‘放血’吧!”

“还有针刺。他一开始嚎着不干,他爹让人按住……反正这会儿好多了,见了女人两眼不再直勾勾的了。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三先生说半年就会去根。一般的‘色痨’这年头是很多的,十之八九只需开药内服、顶多再辅以艾灸,像那小子这样的重症还从来没听说过……”

他一声叹息,将杯内的黑茶一口饮尽。可能他经常喝这种茶吧,牙齿真是黑得可以,像墨染过一样。我琢磨着他刚才的话,忍不住与之商榷:“画符这种事儿,大概是借助心理作用吧?”

他马上严厉起来:“那你说往药里投放‘魂’和‘魄’呢?这可是你亲眼见过的!”

我不做声了。那是真的。说心里话,我对自己的质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同类推荐
  • 大谋小计五十年:诸葛亮传2

    大谋小计五十年:诸葛亮传2

    诸葛亮作出了其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辅佐当时寄人篱下、身处险境的刘备。隆中对让寄人篱下二十年的刘备如醍醐灌顶。正当二人竭尽所能地夹缝中求生存之际,曹操大军南下、荆州降曹,刘备失去了最后一块立足之地。生死存亡之际,诸葛亮孤身前往江东游说孙权,以巧妙的攻心计和精辟的敌我分析促成孙刘联盟,刘备集团由此转危为安。赤壁大战后,诸葛亮又以先人一步的奇谋夺取荆州四郡,在曹操和孙权的势力范围间硬是抢占出一片重要的生存空间。
  • 茶花女(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茶花女(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茶花女》以作者自述的口吻开始。在名妓玛格丽特的遗物拍卖会上 ,小仲马买到一本签有阿尔芒名字的小说。几天后,阿尔芒找来,欲以重金购回此书,小仲马慨然相赠。阿尔芒便向他诉说了自己和玛格丽特,即 茶花女,赤诚相爱的动人故事。《茶花女》言流畅,给人以真切、自然之感。该书还被改编成戏剧和歌剧,长演不衰。
  • 广告是怎样产生的

    广告是怎样产生的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人体彩绘

    人体彩绘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游戏

    游戏

    阿舍,女,原名杨咏,维吾尔族,1971年生,新疆尉犁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毕业。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乌孙》。散文《小席走了》获2004年第五届“PSI—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散文《山鬼》获2011年《民族文学》年度奖。
热门推荐
  • 既然遇见了永远

    既然遇见了永远

    既然遇见了永远就不要说再见。这年头流行‘好白菜被猪拱’、流行‘美女配野兽’……卫吟没想到流行趋势也在自己身上风靡了一把。然而无比悲催的真相是,所谓的猪和野兽是她自个——按照大多数人的评判标准。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极品镇魂师

    极品镇魂师

    安幼宁的人生不过刚刚开始便戛然而止于她二十四岁的那个夏天!再次重生她已经变成了那个为情自杀让奶奶操碎了心的少女林笑。原身懦弱,胆小,孤僻,虚荣,偏长了一副招祸的天仙容貌,大少爷们游戏里理所当然的牺牲品。当她不再是她,当安幼宁变成林笑,命运自此改变,势必翻盘!练体、修魂、镇鬼、林笑本想只陪着奶奶安稳一世便好,可偏偏天不从人愿。紧跟她脚步自地狱而来的傲娇引魂猫阿蛮,十字路口那过不去的转弯,无端失踪的少女尸体,大学宿舍洗手间里的红衣女鬼,古墓里等待千年的灵魂……当一件件超自然的事情发生在她周围时她可以不去理会,可当这些事情牵扯到她的至亲好友时,她还能硬起心肠不管吗?一桩桩一件件,真像让人难以接受,地府也有潜规则,当再次无辜被拘地狱时,林笑怒了!苍天不公,吾自成魔!打鬼差,斩鬼子,闯天宫,终成鬼神修罗,笑傲六界!精彩片段1、B大报名处“林笑,你这个溅人竟然从附中追到了B大,别以为成绩好点叶少就会回头。”谭晶晶盛气凌人地讥讽道。“就是,长的人模狗样,有妈生没妈养,尽会四处勾搭男人。”另一个少女面含不屑的笑着应合。林笑垂眸浅笑语:“满嘴喷粪,我不喜欢!”众人突觉冷风乍起,温度突降。谭晶晶右脚绊左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般,直挺挺的倒向报名的桌子,一边与她相伴的少女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衣领,还不及松口气,只听“刺啦……碰……”,雪纺沙长裙自衣领处直撕裂到裙底轻飘飘的掉落在地。谭晶晶裸奔着与桌角来了个相见欢,帮她的少女也因为力的作用整个后仰摔倒,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与地面来了个亲秘接触。林笑淡定的跨过地上的两坨,向接待处已经石化的众学长问:“可以报名了吗?”2、没钱没家业,还得养上一帮花钱的‘好朋友’面对着空空的银行卡,傲娇的引魂猫阿蛮爆发啦,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冲林笑算帐。林笑言没关系,左有修神决,一层层练起,修物、修魂、专治各种超自然疑难怪病,右有强大吞噬能力,除魔镇鬼,清理家宅,何愁钱财不来。3、高档的咖啡厅里,模样精致的妇人,高抬着下巴,上下将林笑打量个遍后,嘲讽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没家世,没文凭,没长相,还想嫁到我们家里来,我懒的跟你多费话,说吧多少钱你才肯滚出我儿子的视线!”几个月后当林笑名扬京都的时候,妇人哭天抹泪的将林笑堵在了家门口:“笑笑,我是你亲生妈妈呀!”
  • 嫡女很嚣张:王爷接招

    嫡女很嚣张:王爷接招

    上一世,她为他,身披铠甲,添刃饮血,剑锋扫过的地方,鲜血蹦出,稳固龙吟王朝。可是他确为了纳妃,纳嫔,让她边境平乱,意外惨死。幸的上天垂怜,她重生在一个七品不受宠的嫡女身上。可是再生后,她的生活?有点太过于悲剧了?或许,是不是也可以称之为太喜剧了?某女小脸板着,虽然她是七品嫡女,但是她还有一个富豪爹得:“我爹可是龙吟首富,所以我不缺男人。”某男脸色一黑:“你敢拿着钱养男人?本王告诉你,想也别想,谁敢碰你,本王宰了他。”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拜师记

    拜师记

    哈利波特算什么,我比他早上好几个世纪就已经入门魔法界了,而且是当时最伟大的魔法师伦特坎的徒弟。可是师父让我跟他再学个三、五十年继承他的绝学,可是,可是人生有几个三、五十年啊,这不开玩笑嘛!
  • 毕格大陆

    毕格大陆

    古老典籍的序章:当月神的光芒照耀大地,整个大陆将达到一统。数百万年过去了,毕戈大陆的战争从未间断过,然而,整个大陆却从未达到过大一统,如今的毕戈大陆,盘踞着殷龙帝国、兰斯帝国,卡特帝国三大帝国,朔望宫、地辟门、千幻宗、霜雪岛、焚香谷五大门派……
  • 强扭的瓜也甜

    强扭的瓜也甜

    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是我儿子的妈!多么霸道的一句表白。有一种爱就是霸道得高调又不失甜蜜、可爱……好好珍惜这样对你的人吧,他们只不过想偏执地爱你一个人。
  • 错恋:第一最好不相见

    错恋:第一最好不相见

    大婚之日,他对她说,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联姻。而她,却是因为爱才嫁给她。三年的婚姻里,他们之间相敬如冰,他对她的努力始终视若无睹。三年后他的前女友回国,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原本属于她的卧室。而她,亦失去了腹中的孩子。于是,她终究不堪的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狼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