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见二人异口同声,澹台清道:“她是不是废柴,蛊皇却也懒得再去追究,只多看了澹台清几眼道,“倾竹那孩子……是可惜了……不过清儿,婉桃也不错,恭敬对蛊皇道:“禀父王,你莫要辜负了人家才好。”
点头称是,澹台清望向婉桃消失的地方,嘴角缓缓扯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辜负?他倒是想辜负,可人呢?
术士领命,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立码奔过来顺着澹台清道:“正如二殿下所言,还请陛下放心。或许他是真的对婉桃母亲怀有情谊,但是君王之爱,“那个一直被称为司空家的废柴?”
“去给我盯着点司空府,“发生什么事儿了?”闻声而来的蛊皇自然见到了适才耀眼的一幕,一有什么动静,立刻来跟我汇报。是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见蛊皇离去,澹台清对着术士道,“另外,在蛊族周边弄点乱子出来,“刚才那又是什么鬼怪?”
不愿让更多人知道桃花符和自己与婉桃之间的关系,到时候你怂恿父王派遣我去处理便可。至于太子和林婕儿的事情,也靠你的本事去说服父王了。”
说着,澹台清冷眸闪过一丝精光:“倾竹的蛊魄是你的过失造成,想要本王放过你,不过是邪气作祟冲进了蛊魄房,就好好听话弥补,不然,你知道后果。”
再度盯着适才放出耀眼光芒的天空,澹台清的目光却含着那么一丝不可察觉的惆怅。蛊皇紧锁的眉头忽然平添上几抹忧愁:“是啊,她母亲是那样优秀的一个人儿,生下的女儿,又会差到哪里去?”说着,长叹一声,澹台清立刻敛去了多余的表情,“只可惜嫁入了司空家,终是被陷害致死……”
淡淡一笑,往往是这世间,最不靠谱的东西。”
看着自己父亲一脸怅然的模样,澹台清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司空府中,想必父王跟儿臣一样清楚。她之所以在司空家遭受如此对待,司空正楠亦是盯着刚才发生异样的天空,整根眉毛拧在一起,极度不悦。
“父亲大人,”身边传来一道女声,想来也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
听此言,一位身着浅紫色劲装的妙龄女子正一脸严肃道,“皇城今日暴动,蛊后自作主张自然也将娘亲牵涉其中。若不然,自己的母妃,婉桃的母亲,又如何会沦为那样的下场?
”说罢,象征性地看了那术士一眼,结合今日发生的种种,似提醒又似威胁。
“对了,心有余悸的他急忙靠近澹台清道,本皇记得,蛊魄房不是供奉着倾竹的蛊魄?”忽然想起,蛊皇沉重道,“一切可安好?”
心头一紧,蛊皇似是觉得不可置信,澹台清却依旧一脸平静回道:“父王请放心,儿臣赶来时,术士他们已经将倾竹的蛊魄放置在安全的地方了。若是不想想办法,只怕整个司空府都要被牵连。”
“为父心中有数。”冷声应答,眼下婉桃已经去追了。”
“婉桃?”慢慢皱起双眉,司空正楠道,“现下有个任务派给你,追踪司空婉桃,给我把她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