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嘀咕,或许她真的不是我的妈妈,是我看错了。我有些自我安慰的转过身,却撞到了一个人,感觉来人很消瘦。我抬头,脸部抽了抽,嘴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季…季老…老,我”
“你来这干嘛?”他反倒没什么意见,倒是自己被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我只是…来找你!”我说。
“找我何事,今天星期六,你怎么没有回家。”他问。让我倍感亲切。
“呵呵,哦,是这样的”我噤声。
“怎么了?”他望了望身后,没什么。转而疑惑的看向我,两眼满是问号。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干笑。
“我知道身后没什么。”
“额”我低头,把我自己给绕进去了。
“好了,你出去吧。”他说,摆摆手。我慌了脚步的逃跑。
我回头,看到他也正在认真看着照片,我舒心,叫快了脚下的步子。
“等等。”他快步走了过来,红染满了他的眼,“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我,季老,我没说什么呀。”我哭脸。
“不,不是的,上上上上上上一句。”他焦急。我更是。
“上上上上上一句我不记得了,谁会有这么好的记忆啊!”我憋屈。
“难道是我听错了,明明听到你喊她妈。”他看似有些沮丧,有些于心不忍,等等!妈妈!我震惊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想起来了,你认识那个女人吗?”他显得有些激动,我甩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你是谁!”
“我,我是你们的季老啊!”他说。“不,你不是,另一个身份。”“另一个,我想想,嗯,季氏集团的老董事长,怎么样!”我有些想笑,只因为眼前之人很想一个五岁的小孩。
“哦”我拉长语音,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下文了。
“你问这个干嘛,你认识那个照片上的女人吗?”
“我不认识”他有些泄气的走远了,我驻在原地愣了。
漆黑的夜被火光照得通明,五彩缤纷的焰火交相辉映,深夜燃起的复活之火唤醒了懒懒窝在家的人。白昼般的街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流金溢彩,红绿灯闪现不停,与天上的焰火相呼应张。整个世界的黑暗被五颜六色点亮,发射无限的光芒。商店玲琅满目,热闹非凡,夜街可真美!
鼻间的烟销味还未消散,久久萦绕,让大脑暂时的迷糊,走到一架牵牛花架下不顾一切的呕吐了起来。
要命。
对刺鼻味道过敏,我的致命弱点。
擦了擦嘴边的余水,输了一大口气。闲事的走到河边,顿住了脚步,河边的一对情侣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还是什么,我看到了言君烨和吴佩娴在约会,可笑吧,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而且还是约会,亏我想得出。不过说回来,最近的视力越来越差了我走近了些,我也不是有意要去打扰他们的甜言蜜语,但是,你也听过的,第二遍,好奇心能杀死一只成年猫
我走近了些,差点尖叫了起来,幸好后面来的一个人蒙住了我的嘴。我白了脸了转过头去,但迫使我用尽全身的力都转不过头。
我被不知名的人重新带到了牵牛花花架下,花还是那么香。我看了看他,我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我还得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单枪直入。“我”我一枪中招,“我问你呢,你先回答我!”
他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开口道:“今天是蓝色情人节,我和雅丁来河边约会。”他挑眉,悻悻的看向我。我被他说的脸红,哑语。“你呢?”他重鼻音。想必也是和我一样的感冒了吧。
“我…我来这…是为了帮佩佩买花的。”我说。止不住的兴奋。
“买花,你帮她!”他满脸的不相信。“嗯。”我点头。“花呢?”他继续问。“卖完啦!”我笑,咧嘴笑。
“是吗?”“嗯。”“那那个吴佩娴呢?”“额哦,她在和那边,我们是分头行动的,呵呵。”
“哦。”他似乎信了。我大大的舒气。
“那”“够了,问够了吧。”“ok!”他看我快发火了,才肯收手。
“我先走了。”“等等,我带你去个地方。”“诶…你先放开我,手被你捏的痛!”
我们做了一艘船行驶在河中央,我看着水中,有点犯晕。
“你不会是晕船把!”他好奇地问我,口气中明显的嘲笑。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晕死。
“不是。”他淡然道。
“不是!那你把我带到这干嘛!”我是怒火,竟敢耍我。
“你看那!”神神秘秘的指了前方的某个地方,露出我没察觉到的笑。我看去,是一对情侣。我愣了会,才恍然大悟。船慢慢驶向那对一男一女,难道云哲溪是带我来抓奸的,也不是啊,难道
船停泊在他们不远,但也有一定的距离,我方才看清,是言君烨和吴佩娴。我大跌眼镜,原来我刚才没有看错。但,很疑惑,云哲溪带我来这看他们约会干嘛!我撇头,满是不爽的看去。我们两对峙,过久,感觉身体有些不同了。才发现,云哲溪没有拿划桨,天哪!
再醒来,又是在医院,我是不是上上辈子和医院结下梁子,下下辈子来还清。我环了环四周,太繁华的病房了,我撇嘴看到了一个人,难怪,我是顺竿上来的蛇,巴结了云哲溪这个少爷才有幸住进了这个非常非常高级的病房的。我叹气,随便,与我何干。
我动了动头,疼。只记得两人一起掉进了河里,河水猛地贯穿了我的五官,口里全部都是水,叫不出声来,越张嘴,,水越是往口里灌。后来的就不记得了,只感觉头被什么撞到了,痛得要死,但我没有叫出来,那时实在是太困难了,想叫都叫不出,也许也是有余悸吧。当然,我也没有听到云哲溪的叫喊声,反而我隐约还看到云哲溪往河岸上游。是我错觉吧,他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云哲溪也晕过去了,看来,是我错觉,原谅。我走下病床,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被进门的言君烨拖住了。头晕。我被他放在了白色沙发上,沙发塌了一角。喝了点温水也不见头痛病散去,以前总是喝了一杯温水就够了,头也不疼了,还特清爽。我用力敲了敲脑门,更晕了。言君烨一进门就一脸黑,我奇怪,昨天晚上还约会的好好的,今天就来和我摆什么臭脸啊。我生气的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在了透明玻璃茶几桌上,闷声闷气的蒙面假寐。
“似乎有难言之语可以说出来,为何要对我摆这种臭脸,给谁看,我吗,我惹你了吗,似乎没吧言君烨同学!”闷声闷气的缩在被子里。药味重的要死,几乎要我晕过去。
之后,言君烨再也没有出声了,不,从他进来之前之后一直都没说话,只是沉着个脸。云哲溪也醒来了,坐在我病床边好一会才走去,我暗自呼了一口气,再不走,我可能要杀人了,那种气氛能让我致死。我似乎听到了佩佩的声音,充满了幸福味的语气,让我嫉妒不能在嫉妒了。
我想叫他们滚,但是使不出任何力气。在我耳边唠叨,我烦。过久回想,我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嫉妒佩佩,是我之前从未出现过的想象,现在有了是不是代表我又长大了。不,我不能长大,我还要等人,等一个久违很久了还没出现的一个神秘人。我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