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不要为了那些个人的闲言碎语而影响了自己,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任何一个女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你放宽心啊!”花青衣也安慰道。
“我们把她扶到屋里再说吧!”步梵喝了一口酒说道。应解幽像一个无魂的傀儡般被大家扶着来到了屋里,艾香儿扶她坐下,然后自己也找了把椅子坐在了应解幽旁边。
“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怎么可以什么话都随便说呢!”步梵见大家都坐了下来,生气的骂道。
“你也不要太生气,我们现在的要紧事不是他们怎么说,而是他们为什么会那样说?谁让他们说的。”花青衣安抚了步梵后说道。
艾香儿经花青衣这么一提醒,也觉得很不对劲,见到朱雅儒死了的人只有他们几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传到了街上了呢?难道当时海边还有人?
步梵也纳闷道:“对啊,我和柳云清来解幽茶馆叫人的时候街上的人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一点知情的样子啊!”
正当大家讨论到正点的时候,应解幽突然说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下!”然后便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花青衣给艾香儿使了个眼色,艾香儿领了意思,便悄悄的跟在了应解幽的后面,然后在她的门口耐心的蹲着。
“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步梵着急的问道,他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着急,可能最近的事比较多,而他又喝酒太少的缘故吧!
“我们要找出到底是谁散布的这个消息,之后的事情便容易解决了!”花青衣说道。
“但这怎么找呢?我们去问他们,他们一定不会说的,我们又不能拿着刀去逼他们!”步梵无奈的耸耸肩说道。
“硬的不能来,我们就不能来软的吗?”花青衣笑着说道。
“怎么来软的?”
花青衣在步梵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便站在那里看步梵的反应,步梵听后,哈哈大笑,说道:“这是个好办法,我马上让沙柳帮的人扮成那些市井之人,估计很快便会有答案的,我也去酒馆打听一下!”
花青衣也哈哈大笑,“你还是忘不了喝酒啊!”
正当他们哈哈大笑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从应解幽的房间传来,艾香儿听应解幽屋里没有了动静,马上喊花青衣、步梵和柳云清来到应解幽的门前。门被从里面死死的锁着,花青衣让大家让开,然后一抬脚便把门给踹开了,当他们打开门,屋里的景象顿时把他们给惊呆了!
应解幽倒在地上,手里捂着的一把匕首捅在自己的心田,血顺着匕首流了一地,花青衣走上前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经没有了,然后惋惜的摇摇头叹息道:“她曾以浓艳!”
是啊,她曾以浓艳,浓艳的让人看了都有种化不开的感觉,但今天,这朵浓艳的花凋谢了,因为一群人的碎言疯语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艾香儿看着应解幽的尸体,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虽然到现在都和应解幽不是很熟,但她也是女人,她也懂得作为女人的心酸。她对她更多的是同情和可怜。
“我们的计划还继续吗?”步梵被眼前的景象给吓着了,他也从来没有想到应解幽竟然脆弱到自杀的地步。
“当然要继续,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花青衣说着,脸上也是一阵痛苦,也许应解幽不适合开茶馆吧,花青衣想起当初路公子在解幽茶馆闹事的情景,心里的这种感觉更加的浓烈了!
步梵和柳云清离开后,屋里只剩下花青衣和艾香儿,花青衣又仔细的看了一眼应解幽,突然他发现应解幽握匕首的手竟然在另一只手的上边,如果这样自杀岂不是太累了!
花青衣想着,惊诧道:“难道应解幽是他杀?”
“你说什么?什么他杀?”艾香儿好奇的问道。
花青衣指着应解幽的尸体说道:“你看这里,她握匕首的手在另一只手的上方,如果她这样自杀,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
艾香儿比划着应解幽的姿势,发现这样自杀却是很难受,于是问道:“但如果是他杀,可我一直就站在门外,一点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凶手一直都躲在屋里,一定是的,凶手等应解幽进屋关上了房门,把捂着她的嘴杀了她,然后再从窗户处逃跑!”花青衣激动的说道。
“那那个凶手的轻功一定很好!”
花青衣点点头,然后找了张白布把应解幽的尸体盖了起来,拉着艾香儿离开了房间;步梵还在打听消息,这个时候正在酒楼和一群酒鬼大喝特喝,然后慢慢的引出话题呢!
今夜月圆,如银般的月亮把整个解幽茶馆后院照的宛如蒙上了一层薄纱,艾香儿已经睡着了,最近的事情太多变化了,已经把她累的够呛,花青衣房间的灯还亮着,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突然,花青衣房间的等灭了,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黑衣蒙面人,那黑衣蒙面人向四周看了一下,便寻着一条小道来到了沙柳帮藏重要东西的秘阁。
这秘阁之处是沙柳帮一百年来所以文典记载和奇珍异宝所在的地方,今天沙柳帮帮主朱雅儒死了,所以这秘阁看守的更是严了,那黑衣人走到秘阁门前,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响,看守秘阁的人见竟然有人敢擅闯秘阁,皆是摩拳擦掌,要把这几日沙柳帮的闷气给发泄了出去。他们正要与那黑衣人斗上一番,谁知那黑衣人却像见了猫的老鼠般跑了,但沙柳帮的人岂是可以被人耍的,于是他们派了两人看守秘阁,其余的都去追那黑衣人去了。
看守秘阁的两人见这时难得没人,便想偷个闲,谁知脑袋突然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那黑衣人把俩个门卫拉到一个隐秘地方,悄悄的打开秘阁的门闪了进去。
那黑衣人闪进秘阁,一下子愣了,这沙柳帮的秘阁竟然这么空,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几张破瓷器和一摞书。那黑衣对瓷器一点也不感兴趣,他把那一摞书来回的翻了一番,从中抽出一本塞到怀里,见那两人还没醒,便关上门悄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