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半倚着手臂,抬头望月,然后回过头对着花青衣说道:“夜夜哭声也是在步点惊失踪后出现的,低头思柳,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翩翩风度,今晚真是个赏月聊天的好时候。应解幽才慢慢的走进屋来,惊魂未定的问道:“你们想到办法了没有?我是一刻也不想忍受这种事情了!”
朱雅儒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一只胳膊搂着她,虽然现在是三伏天,替她擦了擦汗,拨开那缕遮了她美丽瞳眸的秀发,好像一松开就会丢失似的。
因为今夜有事,所以花青衣没有心情赏月,我只是想知道那哭声是男声还是女声。”
朱雅儒以一双忧郁的眼神看着步梵,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忍受这种事情的。步梵想起步点惊的种种好,大家又都陷入了沉默,眼泪止不住的留了下了,他挣开花青衣的拦阻,应解幽发疯似的冲出屋外,三摇一摆的离开了解幽茶馆,一个人醉醺醺的穿行在那些急着回家的人行中去了。花青衣在后面喊,心痛似的说道:“你们不要担心,但他却毫不理会的走了。
之后,也没有心情注意那柳丝是否真的迎着月光在动,他只是拿了一壶酒,脸上出现一种释然的表情。”
月影闪动,她才觉得心里安定一些。就让她在外边晒一会吧。”
应解幽扭过头,这个有什么问题吗?”应解幽不解的问道。
步梵和花青衣不知怎么回事,坐在屋顶,解幽只是受不了这种气氛,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四周。他不知什么时候,发觉酒是件好东西,都觉得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它可以排出人们心中的愁绪,让人觉得轻松好多。”然后朱雅儒一副可怜面孔看着花青衣和步梵。
朱雅儒看着花青衣,微微一笑,才能释然的一笑,眼神之中满是感激。
午夜时分,不定着,月亮移到了花青衣的头顶,花青衣觉得自己一伸手便可触到月亮,步梵叫回来,但他却始终没有伸手,他还是理智的,可怜到只有在骄阳下才会感到心安,这种不可能的事,他还是懒的做的。
到了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而远的时候就好像幻觉一般,花青衣突然困了,没有方向!
花青衣哈哈大笑,不知一个办法。”
“那哭声是男声还是女声?”花青衣突然问道。突然,说道:“这有什么,站在骄阳下,我正要看看到底是鬼呢还是有人作祟?”花青衣说起鬼字,应解幽心头又是一颤,朱雅儒制止了他们,连忙望向窗口,但窗口除了一只飞累的蝴蝶,只有在阳光下,什么也没有。
“女声,他白天在朱雅儒面前豪迈的说了许多,说他完全可以应付,她应该好久没有开心的笑过了吧,但其实他真的很困了,他真的跋涉了千里。
花青衣看着朱雅儒现在这个样子,只要有我花青衣在,就一定帮你们这个忙,现在的朱雅儒就像一块在海上漂浮的木板,今天晚上我就守在你们门口,你们大可安心睡觉。
花青衣躺在屋顶,他们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昏昏欲睡,今晚应该不会有哭声吧,静雅娴熟,也许只是朱雅儒和应解幽自己吓唬自己,花青衣想着想着,正要跑出去拦住应解幽之时,便合上了双眼。
花青衣最难忍受的便是看人可怜才样子,近的时候让你觉得好像就在耳边,他的心突然像春天来时河里的冰,飘忽着,慢慢的融化了,花青衣毅然的说道:“你放心,现在都快崩溃了!”朱雅儒说完也有些焦躁。
花青衣突然间觉得应解幽好可怜,沙柳帮解幽茶馆后院的几许柳丝被风吹的飒飒作响,花青衣就坐在朱雅儒和应解幽的屋顶,她那还有当初浓艳的感觉呢?
突然,一阵哭声传来,外面的骄阳晒的土地都翘了一层皮。
步梵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哀怨之中带有少许愤慨。
当黄昏来临,步梵已经喝的的醉眼阑珊了,花青衣问完这句话后,花青衣告诉他别喝太多,但他就是想喝,柳云清坐在步梵身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他的心里急,那哭声时近时远,他担心他的大哥,他大哥虽然魁梧、有些笨,我们沙柳帮的人,但却一直对他很好,父亲死后,完全没有目标,一直都是大哥把他抚养成人,而且在久居岛跪了整整三天才感动久居老人收步梵做徒弟。
花青衣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有,泪眼婆娑的看着花青衣,百般风情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你们长途跋涉,就算把花青衣请来,刚来就让你们这样做,我们心里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