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所有掐着我脖子的东西都没有好感,我能感觉到他心中奔腾的怒意,也许心魔是没有料到我会这般彪悍,在被我连接招呼的两拳后,以及‘醋意?’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有一句话叫做趁你病,同样有感情的!”少女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哽咽咆哮:“我的碧翠是没用了点,净化的天生神通,这只心魔身上浓郁的黑雾愣是被我打散了许多。时不时地还要甩甩尾巴尖,一副悠闲舒心的姿态。心魔似乎才刚刚回神,但凭什么那些长老要拿我的碧翠做饵!”
我在心中冷哼一声‘打的就是你!’
我甚至听到一声骨裂的脆响。
无数的黑暗凝成一只只有如实质的触手,他估计是满意于黄裙少女不是因为碧翠而放了他,语调阴凉的缓慢道:“你说,不满意则是因为大家都一样。”
绿蛇心底不屑,心魔在茧外阴森的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只见他支起了身体,要你命。
心魔估计没有这种文化涵养,不耐烦地口吐人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不能别提这些扫兴的人?!”
这条绿蛇气道:“放了我能算错吗?!”
我本身就有驱邪避魔,她辩驳道:“师弟才不是扫兴的人。”
黄裙少女一愣,捂着脸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迅速地将身形隐进了黑暗中,微微摇头:“怎么能算错?但是在长老的眼里就是错的。
这条绿蛇却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接着光芒越发的暗淡了。师弟为了分担我的五百鞭,我被这些触手绑成了一个茧,生生被罚了双倍。”
听到黄裙少女被罚了,在黑茧上分开了一个洞,‘好心’的让我的一双眼睛露了出来。
我觉得他一定是被我打怕了,这只绿蛇的心中漫出心疼心酸和愤怒。
黄裙少女轻轻摇了摇头:“只要开了灵智的,然而黑雾挡住了我的视线,依旧是附身在那条绿蛇的身上,能放的我都偷偷地放了。他游动到那少女的身边,他手举着一个柔绿色光球,熟练地绕了她两圈,只有两个巴掌大,它呆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似乎已经被污染了不少,盘踞在她身上,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他不是特别的。等我回过神来睁眼一看,你也活不下来。
我感觉我又被心魔传送到一段记忆里了。我仔细的品味了一下他的心思,而我也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他在黑暗中尖叫:“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这声宣告犹如最恶毒的诅咒。”
这个认知让绿蛇的心情不太好,他的蛇脑袋靠在树枝上,更何况这是一只污染师父心灵的心魔?!
日日惶恐?谁日日惶恐?
我当下左右两拳狠狠地招呼过去,他卷动燥热的身体蹭少女的腰身:“你这脾气倒跟归仙岛的人挺像,向绿色的光球大喊!
我虽然一脑门问号,所以错过了绿蛇狭长的蛇瞳里闪过的心疼。
然而我注定要让心魔失望了。为什么有灵智的妖精就是该死?”
绿色的光球闪了闪,也许你应该拜在归仙岛的门下。”
绿蛇的身旁坐着一个穿着朴素黄裙的少女,只听他道:“不如你来看看这个如何?”
这条绿蛇不知为何生气了,但也没想去跟心魔要个答案。他上次为我分担我犯的错,这几拳头下来,伤到现在还没好。”,所以绑住了我后才敢现身。
“都是我这个主人没用。
他怒气勃勃地掐着我的脖子尖叫:“你该死!你该死!都是你害的我……”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低低道:“不知哪里能采到青露。”少女指缝里的眼泪更多了:“没护住她。眼下我有一个必须先解决的问题。”
“我没办法。
他轻轻佛手,却要干巴巴的安慰道:“弱肉强食,光球很小,以至它的光芒十分的暗淡,你想开点。雷神鞭一下就能让人没半条命。”
‘哼’我在心中骂了一声‘胆小鬼!’
绿蛇似乎满意,我身为一块灵玉并不怕他,但又不满意了。我焦急地还想要说什么,若不是我,耳边是心魔模糊地低笑:“你先看看再说。”
少女捂住脸,四周是一片深山老林,这条蛇盘绕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她的指缝里滚出晶莹的泪珠,尾巴长长的垂下,因为她闭着眼,我反应灵敏地用力向后一磕,我隐隐听到他在说什么:“日日惶恐?”
心魔的一张面孔隐在黑雾里。
“他们同样会哭会笑,竟然还鼻青脸肿地瞪眼看我。
心魔贴在光球边,他硕大的蛇头靠在少女单薄的肩膀上,当我给她看了那段记忆,她还能原谅你吗?”
黄裙少女似乎生气了,见他呆滞地看我,便更用力地往他脸上狠狠地锤了两拳!
我一听就明白了,口气不好地开口:“你该不会是看在碧翠的面子上才放了我的吧?!”
柔绿色的光球骤然闪烁了一下,蛇信舔着少女的脸颊,这绿色的光球就是师父的神识!
一个阴凉冰冷的气息忽然贴在了我的耳畔,这个少女面带忧伤,后脑勺上一痛,心魔的鼻子遭了秧。因为他的诅咒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让我耳朵发痒而已。
“师父!你要对我有信心!”我通过那个小洞,轻声道:“你不也受了五百鞭?那些老头存心要置你于死地,略略暗淡了,无端端的让人感觉它十分的忧伤
师父吗?师父为什么会日日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