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普罗旺斯的一片薰衣草田里伫立着一座白色的教堂,一阵欢快的旋律从教堂中传出。
休息室“我的天哪,我的天啊,还有一个钟婚礼就开始了,我好紧张啊怎么”叶梓紧张的来回走动着,是不是紧张的说道。
我一脸无语的望着她,摇了摇旁边的白熙儿,小声的问道:“好像今天是我结婚吧。”
白熙儿望了望我,然后打开桌面上的结婚请柬,点了点头。
伊磬望着叶梓,一脸无语的说:“我说,叶梓,今天貌似是诺儿结婚吧,怎么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你结婚啊?”
叶梓停下了走动,尴尬的笑了笑说:“嘿嘿,我也不知道。”
等叶梓说完这句话,我明显感觉到我头顶上有一群乌鸦飞过终于,耳根可以得到清静的时刻了。只是,“天啊”旁边响起一声惊叫。
白熙儿和伊磬不满的同时吼道:“叶梓,你给老娘安静点”
叶梓无视她们的话语,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薯片,说:“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
白熙儿听了之后也打量了我一下,只见我正穿着一件休闲的黑白格子衬衫,一跳牛仔裤,一双帆布鞋。白熙儿凑到我面前,暧昧的说:“诺儿姐姐不会是想要逃婚吧?”
我伸手敲了敲白熙儿的脑袋说:“你这个小鬼一天到晚脑子装什么呢?”
“大妈,我已经不是小鬼了好不好?”白熙儿不满的说道。
我瞟了她一眼,说:“相对我来说,你就是小鬼,更何况,你见过那么美丽动人,年轻的大妈么?”说完,不等白熙儿回答便马上拿着衣服冲进了换衣间。
被伊磬拉住的白熙儿撇了撇嘴,然后和伊磬走到一旁看婚纱照。
叶梓望着这个场面,笑了笑。
一阵敲门声响起,叶梓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只是笑了笑。
苏木探进身子往里面望了望,叶梓好心的提醒道:“诺儿在换衣间换衣服,你进来吧。”
苏牧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走进休息室里。
叶梓替苏木打了一杯水,说:“怎么,来抢婚啊?”
苏木接过水杯,笑了笑说:“没有,只是来看看而已。虽然不能亲手为她带上戒指,但是我希望可以亲眼看到她幸福。”
叶梓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桌面的相册微微笑着。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那片宁静。叶梓对苏木抱歉的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刚打开门,两束用糖果扎成的花出现在叶梓面前,两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花的后面:“新婚快乐”
叶梓无奈地笑了笑说:“诺儿在换衣服,你们先进来吧。”
凌翼和左羿哲的头从花束后面冒出来,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叶梓倒了两杯水,递给凌翼和左羿哲,说:“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来的?”
苏木把那两束花放到一旁,没有说话。
左羿哲翻看着桌面上的相册,说:“正巧碰到,就一起来了。”
叶梓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
十年,可以洗去年少时的童稚,洗去年少时的冲动。十年,让每个人越来越懂事,越来越懂得怎样处事。
可是,十年,也可以让曾经年少时的不羁逐渐减少。
我换好衣服后,提着裙摆从换衣间里慢慢地走出来.望着那三个人,心里不禁顿了顿,然后扬起一个大大饿微笑说:“你们来了?”
苏木从沙发上慢慢的站起来,望着我笑了笑说:“你越来越迷人了。”
我笑了笑,说:“你也是啊,越来越帅气了。”
苏木轻轻拨了拨我额前的刘海,没有说话。凌翼和左羿哲递给我那束用糖扎成的花,异口同声地说:“新婚快乐哦。”
我从他们手中接过花,说:“谢谢。”
凌翼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小夕真是女大十大变啊,越变越漂亮了呢。”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一旁,传来白熙儿欠扁的声音:“屁就漂亮,我看啊,和大妈没什么区别。”
我嘴角抽了抽,然后强忍这骂人的冲动,说:“白熙儿我今天心情好,懒得和你吵。”
白熙儿撇了我一眼,说:“我看你是担心毁了你在别人心中的形象才不敢和我吵的吧。是就是了,还找个借口。”
听了这句话,我顿时火冒三丈的对白熙儿说:“白熙儿,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吧。”
“哪有。不过我真的很疑惑,像你这种大妈级别的女人,既暴力又不温柔居然还会有人要。”白熙儿依旧不怕死的自顾自地说道。
我走到白熙儿面前,说:“白熙儿,我看你存心找打呢,是吧?”
白熙儿也不甘示弱的回到:“是又怎样,有种我们现在干一架。”
“来就来,怕你啊?”
“来”
叶梓和伊磬两个人连忙拉开即将开打的我和白熙儿,紧张兮兮的说道:“今天是大婚日子,不要因为这些坏了兴致。”“就是就是,和谐,和谐。”
我没有说话,走到沙发上独自生着闷气。白熙儿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然后和伊磬走出了休息室。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凌翼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陪着我。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整理下情绪,然后走到门口,带着一脸微笑将门打开。
南牧尧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薰衣草,说:“小夕,我回来了。”
我激动得抱着南牧尧,说:“我想你了。”
南牧尧也轻轻的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到:“我说过,我要亲眼看着你得到幸福。”
我从南牧尧手中接过花,然后给南牧尧倒了杯水。发现他正呆呆的望着桌面上放着的婚纱照,我小声的说道:“拍得怎样?”
他缓过神来,接过我手中的水说:“小夕无论怎样都是最漂亮的。”
我听着这句话,不禁绽放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时间,过得很快。爸妈和哥走进休息室里,凌翼他们很识趣的离开了休息室。
我望着眼前的三个人,鼻头不禁一酸,想到以后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眼泪就开始在我眼里打转。
哥哥轻轻将我抱到怀里说:“我的宝贝妹妹啊,终于有人可以治治你了呢,以后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我嘟了嘟嘴,说:“哥哥~”
哥哥突然轻轻呼了一口气,说:“以后不要任性了,懂吗?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如果受委屈了,和哥哥说,哥哥会帮你。丫头,要幸福哦。”
听着哥哥的话,我感觉框里的泪水好像越来越多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哥哥轻轻松开我,然后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信封一看,不禁无奈的笑了笑。苏小浅这家伙可真是的,不过看在她可以在百忙之中抽空给我寄张卡片的份上,我也就原谅她吧。
爸妈轻轻的唤了我一声,我转头望着他们。岁月的沧桑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原本光滑的额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皱纹。
爸妈和我寒暄了下,我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的步入了教堂,与那个将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人宣布要共度一生的誓言,然后在众人的祝福中抛出了我手中的礼花。
十年前安夕诺并没有接受他们四个任何一个的求婚,而是选择了贵族家族里每个人都不可逃脱的政治联姻。
苏木只是默默的祝福安夕诺,和苏小浅一起学习身为贵族家孩子需要学习的;凌翼随安夕诺的愿望,去学习素描画,开始在艺术节打造自己的一片蓝天;左羿哲继续完成学业,并开始接受家族的事业。他们三个都留在安夕诺的身边,因为想要默默的守护着她。南牧尧选择出国深造,十年没有任何消息。只是,他并没有忘记答应过安夕诺的事情便是,在安夕诺结婚的那天,来参加婚礼。
十年,不知谁还记得年少时大家一起经历过的曾经;十年,不知谁还记得年少时那不羁的笑声;十年,不知谁还记得年少时的纯真;十年,不知谁还记得年少时那一股冲劲;十年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但不变的是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