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马夏新左手拄着自己的下巴颏,低着头在手术室里来回走动着。用自己脑袋里所有的细胞,想着怎么能让巴赫减轻疼痛。可是却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躺在手术床上的我,怎么会感觉不到马夏新的苦恼。但现在一经被麻醉的我,却说不出大声的话来。我只能用自己全身的力气讲话,但连我自己都知道,这声音很小。
“马大哥,你不用管我了!我能挺得住。现在麻醉药的药劲儿已经上来了,过了这个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我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马夏新也能够听的清楚了。当马夏新听完后,直接拉住了我的手,很用力的说;“巴赫,这不是随便说的。你这个手术,是需要连续做三天的。稍有不慎,你就彻底的完了。所以你一定要考虑好啊!”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我还是强挤出来一丝笑容。我小声的在马夏新的耳边说;“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我姐相信的人。”
说完这句话,我便再也一声不吭了。意思很明确,你们可以开始了。
马夏新的脑袋上,出现了下雨般的汗水。现在的马夏新很紧张,面对着巴雪的弟弟,他不敢轻易就动这个手术。一旦巴赫出了什么事儿,那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也就毁于一旦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失职,没有给巴赫放药。还是因为巴赫的抗药性能力太强,没有起到效果。
相对与前者,马夏新更相信的是后者。虽然巴赫是巴雪的弟弟,自己可能会紧张,导致一些失误。但是,本次手术是由三位权威医生,共同调制出来的。所以可以否认,是自己的失误。
还有,如果是别人。打上这种高端的麻醉药,早就已经人事不省了。可是现在的巴赫,却还可以和自己讲话。那么就更加肯定了巴赫的抗药性。
见巴赫已经不再说话了!马夏新狠狠的拿起了手术刀。大口的喘了口气,语气冷淡的说;“开始手术。”
我感觉自己的眼皮被扒开了。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我的大脑里开始蔓延。我的双手紧紧地抓在了床沿上,力气再大点的话,我都担心把床弄坏。
慢慢的,我有些无力了。自己就像死了一般,刚刚的疼痛也随着减退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马医生,马医生。病人的心脏和脑神经,已经全部停止跳动了!”
听到护士的话,马夏新的手不经意的一抖。他不知道是药劲上来了,还是疼痛让巴赫无法抵抗。如果是在别的手术下,发生了这种情况,那么可以肯定,那个人已经牺牲了!
可是巴赫这种手术,就像拔苗助长一样。即使是死了,但只要在精心的呵护下,也会从发新芽。
马夏新并没有给那个女护士任何的回答。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手术刀,而且还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一名医生从门外走了进来,拍了拍马夏新的肩膀说;“我来吧!你到时间了。”
马夏新摇了摇头,眼睛和手依然还在巴赫的身体范围之内。语气冷淡的说;“没事儿,这个病人归我了。你们不用再进来了!”
那医生看到正在忙的马夏新,叹了口气。并没有和马夏新再说任何的华语,便走出了手术室。
马夏新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拿着手术刀,在巴赫的身上招呼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二十四小时两班倒的护士,来回换了五六次。
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术后处理工具,马夏新直接坐在了地上。等待着或是好,或是不好的手术结果。
一名护士坐在电脑前打了个哈欠,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直接站了起来,跑向马夏新的身旁。
“马医生,手术成功了!电脑显示病人的一切器官回复正常。”
马夏新听见护士的话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跑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