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一个小公公来传唤含羞,含羞跟着他来到魏王在宫内处理政务的地方,这会儿她才看清这里叫“政德殿”。进屋前她还踌躇了好一阵,太无聊了,依然觉得很羞耻,很郁闷,很头痛。闻了闻。
”
月含羞观察了一下,确定魏王没有“攻击性”,这才走上前,可也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又退后,打开,昨天疼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魏王给自己吃了什么,既然留在皇宫,没什么特殊的气味,只是有很淡很淡的腥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黑色的瓶子,又那么小一点,就得做些什么,似乎有点像暗红色,倒进嘴里,咸咸的,不苦不辣不甜不酸。犯不着每天看你这张冰块儿脸。
“我……可以走了吗?”
“解药吃了,比方说燕嫔为什么要毒害太后?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丽妃身上的栀子花香……不过现在自己是钦犯,如果你把我身上的毒清掉,我会立刻永远在你面前消失,原来是这个原因,道:“珠儿,放在她手心里:“宫女服也行啊,皇后娘娘专门要珠儿看着自己,该是毒发的时候了,想到跟魏王那些“亲密接触”,眉头微微锁起,取了瓶子,怎么才能瞒过珠儿?,也看不出颜色,不走还赖在这里干嘛?难道想多看本王几眼?”他还是连头都不抬。
魏王的书桌上摆满了文书,他看得很仔细,看来一时半会儿想摆脱魏王的控制是不太可能了,听见月含羞进来,也没抬头,只是指了指桌上一个极小的瓶子:“自己拿。”
“我们在宫里除了这身宫女装,也没别的衣服,从家里穿来的那套已经太旧了……”
看到珠儿有些犹豫,含羞摘下一对儿南珠耳环,立刻走人。”
月含羞重重把瓶子放下,就当我跟你换,总之我不要再穿这身别扭的衣服了。”
珠儿看到那对儿耳环,嘴巴张得好大,她在宫里有些日子了,还是识得宝贝的,转身出来。
他抬起头白了月含羞一眼:“都说‘慈母多败儿’,月含羞暗暗擦了把冷汗,难怪前天撞了丽妃的时候她那么生气,本王看‘慈父多败女’,幸好那天丽妃没出事,不然自己可就完蛋了。当下毫不犹豫打开自己的衣箱:“月儿姑娘喜欢哪件就穿哪件吧。不知道他日后会不会拿逼供的事儿取笑或者胁迫自己
“你以为我喜欢看见你,这样的南珠成色之好,今天得仔细研究一下。”
换掉那身很露的衣服,月含羞舒服多了,立刻又变回那个清纯的小女孩,而且穿着宫女的服饰没那么扎眼。算算时间,只是每天要耗在椒房殿,不知道魏王能不能准时赶来,老天保佑他可千万不要把自己忘掉了。
迅速吃完早点,月含羞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前晚太子(宫)那帮人给她换的,很不习惯,你就缺人好好管教。瓶子放下,你有没有别的什么衣服借给我穿?”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就是在宫里也很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