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梓佑着实有些领教了,原来他碰到了一个不友善的主儿。讪讪笑着说道:“你这个人就这么执拗吗?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是我鲁莽,错怪了你,让你受了委屈。可是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能好言相向吗?谁都会犯错,但我知道错了,社会也应该给我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郝依依苦涩的撇了撇嘴,道:“别用你那盗版蒙娜丽莎的微笑朝着我笑,我反胃。你那官方的跟国家发言人似的道歉我一个小市民承受不起。还有不是所有的错误只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做什么。如果我现在把你打成猪头我再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说怎么样?”语毕,她挑眉的看着他,看看这个虚伪的人是怎样的嘴脸。
麦梓佑脸上的表情跟高原上的天气似的,一变一个色儿,随后他恢复了温和的气色。把脸伸了过去,道:“呐,我人就在这样里,要杀要剐随你。”郝依依挑眉怒容问道:“你以为我不敢?”麦梓佑识趣的笑颜回道:“我当然知道你敢,已经领教过了。”
郝依依不想与他再这么无聊的纠葛下去了,白了他一眼,欲离开时又被他拦住了。她不耐烦的仰头怒目而视,眼神像是在告诉他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揍你。麦梓佑立马退后一步,道:“我是想跟你谈工作的事。我想你应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我看过你的简历,你在北京待了五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你平均三个月换一份工作,最短的甚至不超过十五天。你说以你这样的工作态度还能找到比这个职位更适合的吗?不接受这份工作是对我个人不满还是你对这份工作没有信心,你怕你做不来呢?但从我看来你是一个会说怕的人,是不是?”他在她面前绘声绘色的剖析着他的理论。
郝依依接话反驳道:“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别在这儿自以为是了。至于不想在这里工作,第一是不想看到你这张脸,第二是不想以后莫明其妙的又被送进拘留所。”麦梓佑听后反到是笑了,接话回道:“原来你也是不能恩怨分明的人,我承认我这张脸确实够标致的,但对你样心灵强悍的人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还有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拘留所事件了,这样你可以留下来了吗?”语毕,郝依依百思不解的看着他,这个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缺根弦,为什么他偏偏要找一个与自己水火不容,死磕的人来做的他助理,这不是分明找死吗?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郝依依回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没事找一个与你死掐的人放在身边。你安的什么心呐,是想先礼后兵,最后往死里整我是吧。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心肠却这么歹毒。”
麦梓佑听完是怒形于色,眼珠子就差没瞪出来。这是一什么女人呐,想象力这么丰富,不是做演员算是浪费了。怒容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瑜,你不要以小人这心度君子腹行不行。我只是身边需要一个直言不讳,敢怒敢言的人随时提醒我。我不需要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虚有其表的人。所以我觉得你比较合适,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还有家父要我请你与他一起吃个饭,他要当面感谢你,说是你救了他的命,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赏个脸吃个便饭。”语毕,郝依依更是纳闷了,这到底是一什么人呐,难不成商场上的人都是笑里藏刀,老谋深算,表里不一的人吗?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她想的太多了。
郝依依不再冷言冷语但也没有给他好脸色,清冷的回道:“令尊的好意我心领了,吃饭就算了。至于工作我也可以考虑,但我有几个要求。”说完就看着他,仿佛是在说你答应就可以谈,不答应就免谈。
麦梓佑接话问道:“说来听听。”
郝依依客不顾忌的接话说道:“第一,不可以以任何理由要我加班到很晚。第二,双休日我不会加班。第三,不得干涉任何关于我私人的问题。还有我与你在今天之前从来就不认识。”语毕,她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麦梓佑思忖片刻后应道:“OK,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