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灿灿的朝阳穿过树叶间隙,越过栋栋高楼大厦,透过早雾,一缕缕霞光洒满了整个四合院。
院中高大的柿子树绿叶成荫,枝头欢唱飞舞的小鸟唤醒了恬静清新的早晨,朝霞透过玻璃窗照进了屋内,被窝里的人儿还在睡梦中未曾醒来。
“叮咛,叮咛”震耳欲聋的闹铃声在床头肆无忌惮的嚎叫。
片刻后被窝里的人儿慵懒的伸出手结束了它的鬼哭狼嚎。只见床上的人儿伸了个懒腰后,蹭的下坐了起来,双手胡乱的在头上挠了挠,才睁开了惺忪的眼眶。再看了看闹钟,眼睛瞪的比鸡蛋还要大,要迟到了,扔掉闹钟就往洗手间冲去。
镜子里的女孩有一张溢出浅浅酒窝的可爱娃娃脸。浓眉大眼,笑容可掬,皙白的肌肤胜似白雪,用她自恋的话来说,她若是出生在古代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儿。
她,就是郝依依,二十六岁,在北京生活了五年。一家小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再兼职快递公司的快递员。她总是对自己说她虽是海洋里的一滴水珠,森林里的一棵小草,沙滩上的一粒沙子。可她相信再弱小的力量也总会有它的用武之地。如同水珠汇聚在一起可成就海洋,而小草汇聚亦能成为草原,绿化地球。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不是偶然,即便他再渺小也有会有他的存在价值。活着就应该有希望。
郝依依洗漱完毕后,她一手抄起手提袋一手拿着文件夹就往外飞奔而去。
刚出院门就被一个妆扮艳丽且臃肿的女人给拦截了。那女人双手插腰,挑眉看着郝依依说道:“郝小姐,我是来告诉你一声的,这房子我下月起就不租了,你赶紧在这个星期内找地儿搬吧。”
郝依依一听她这话是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她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了,怎么就突然要赶人走了,她这是遇到杨白老了还土豪劣绅了。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房东太太,这是为什么呀?我都住了这么久,怎么就突然不租了?”
房东太太不紧不慢,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院子要卖了,所以趁这还有些时日你赶紧去找房子吧。可别到时候要搬了你还没地方去,其他的住户我也都通知了,你赶紧的,就这样了。”语毕,房东太太就转身进里屋去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郝依依杵在哪儿发愣,这不是下最后通牒嘛。她那有时间去找房子啊!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哇”的一声尖叫就飞奔出了院子,再晚就赶不上二路汽车了,更别说她手里还有今天开会要用的报表呢!
公交车上,郝依依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脑海里又浮现房东太太那张脸孔。她使劲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心里暗骂道:“郝依依,你白痴啊!只要人是活的,房子一定会有的,总之天无绝人之路。”
北京,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祖国的心脏。一个外地人想要在这里落地生根是件多么难的事。但郝依依相信只要努力奋斗,她依然可以活的很好。
车到站后,郝依依下车后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很吵闹。回头一看,警察抓小偷的场景,还有不少人在围观。她极灵的赶紧看看自己钱包还在不?她把手提袋里翻来覆去也不见钱包。
“糟了,我钱包没啦!”她跑过去,看见那个像似便衣警察的男人手里拿着自己的钱包。“喂,那个钱包是我的?请你还给我。”郝依依伸手想拿回自己的钱包,这小偷真可恨,肯定是趁她走神时下手的。
端木西宁将那贼双手反扣在背后,再看了看眼前这个姑娘,说道:“现在还不能给你,我要送这人去派出所,到哪儿才知道钱包是不是你的,走吧!”他说完不曾理会郝依依就拽着小偷自顾的走了。
郝依依一听这话就急了,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说道:“喂,我又没犯法,是他偷了我的钱包,凭什么要我也跟你去派出所啊?”她就不明白了,是自己钱包丢了,还要去派出所?她还要赶着去上班呢,手里拿的资料要是回去晚了,老板肯定得把她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