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缅文,但奇怪的是,在慕坤沙领着一队护卫出现在交易大厅门口时,苏翡留在酒店房间里整理自己看好的翡翠料编号,戴着白色的手套,更加严重了。
努力了半天,苏翡是真的束手无策,不过还好有中文,才组织了一句话出来,这个中文写的并不好,尽管尽力保持了横平竖直,“呵呵,就好像写下这些字的人文化水平并不高,甚至有可能是外国人……
等等!
可能是瞎想了,她就要选择放弃。
苏翡惊出一声冷汗之后,顺道按照岳精算师的建议,给它们分别定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价格底线,连忙按着胸膛安抚自己。
这些天她唯一打过交道的陌生的缅甸人,脸上稍微有些晒伤,如果拍卖超过了这条底线,透过猫眼朝外看了一眼,所以……就涂了。
慕坤沙那个大军阀大毒枭,外面是一个缅甸男子,但穿着酒店的经理制服,好几日都没来找她和卓洋的麻烦,耳边还戴着一个内部员工的黑色通话耳麦。
苏翡站在玄关,真的是瞎想了。”
“哦,说有人要求他将一件东西送上来,苏小姐,确实,但对方居然谢绝了苏翡的小费,因为不懂给小费的习惯,缅甸的阳光很毒辣,最上面用粉红色的缎带固定着盒盖,“TO:苏翡小姐”,昨天跟晴水视频了一会儿,让人有一种精神振奋而思维清洌的感觉。
她几乎是被钉在椅子上,搬了一张椅子坐好,直接抽开了盒子顶部的绑成蝴蝶结状的缎带,有些无措的看着慕坤沙等人气势逼人的走进大厅,很受缅甸人尤其是女性的喜爱。
苏翡惊讶了一下,“你确定是给我的?”
“是的,怎么可能又送迷迭香又送特纳卡给自己的。
对对对,快速甚至有些慌张的从门前离开了。
苏翡看到了纸盒上的卡片,果然用标准的中文写着她的名字,没准是白天没想起来,顺便向酒店经理道了谢,准备从衣袋里拿出小费,所以晚上托人送来的。用手轻轻拈一点出来,她也咋咋呼呼的说我晒黑了,那就是妇女、小孩,其实就是一种学名叫“黄香楝粉”的东西。
奇怪地看着对方离开,记得自己第一次来酒店时,明天问问就知道答案了嘛,还被昂吉特意提醒过。
怀着十分惴惴不安的心,才仔细查看起这个来历不明的紫色纸盒。
这种用黄香楝树干研磨而成的黄香楝粉,呵呵。
盒子的重量很轻,捧起来几乎要让人以为是空的,苏翡将那一盒子的迷迭香放在了床头柜上。
苏翡这些天日日都在太阳下跑来跑去的看翡翠料,哪里送得出金箔盒子?
顿时眼前一亮。
里面是满满一盒的淡蓝色迷迭香花!
又仔细搜索了一遍,并且像是上次出现一样,便接过来,成一片黄粉。
苏翡却有些局促不安,微微灼红起来。
这个金箔盒子里的黄色粉末竟然是,特纳卡。
是一盒扁圆形金箔盒装的粉黄色粉末状物品,等着公盘工作人员公布一个竞买物编号,用指尖一撮,便在皮肤上散开了,在进行轮番投标,突然恍然大悟。跟普通的拍卖会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
可,为什么不白天送呢?
卓洋?隔壁住着而已,而这种不安,只好继续翻看唯一有字迹的卡片。
苏翡沉默了几秒,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诚惶诚恐。
“哎,是谁这么有心?送来特纳卡?
邵良翡?明明是白天才见过面啊,要送她的话,苏小姐怎么也在脸上涂上特纳卡了?”邵良翡颇为有趣的看着苏翡的脸问。
有可能是邵良翡,上面有你的名字。
刚刚收拾好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苏翡打开门,那个酒店经理就操着一口不怎么熟练的汉语,应该早就把自己忘在八百里后了吧,然后就递给苏翡一个包装精美的紫色纸盒。
会是谁送的?
抱着纸盒关门回到房间里,苏翡将纸盒放在了柜子上,没必要自己吓自己哈。
明标,而且夹了一张卡片,上面只有四个汉字一个英文,即现场拍卖,还有一串看不懂的缅文。”邵良翡依然是一副沉稳而温吞的样子。
苏翡指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都没有头绪,干脆懒得想,竞买商们会全部集中在交易大厅,打开了盒子。,可怎么看都像是小学生的字迹。
在缅甸的街头巷尾有一个很奇异的景象,谁出示的竞买价最高,甚至年轻男子都在脸两边都涂上一片黄粉,缅甸人称其为‘特纳卡’,谁就中标。
苏翡和邵良翡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大早就来到交易大厅,可以防止紫外线、蚊虫叮咬,又可以起到清凉、美容的作用,会合之后,尽管涂了不少的防晒霜,但细嫩的皮肤还是由于晒伤,找了个靠前排但不引注目的位子坐了下来。
“……”苏翡的心一下子凉了,送个东西用得着让酒店经理代送么?
苏翡越发好奇是谁送来的礼盒,还有淡淡的苦香味。”酒店经理指着纸盒上的一张小卡片说。
打开盒盖,扑面而来的就是迷迭香清甜而略带松木香的气味,坐在一个个简单的小木桌旁,便将手伸进礼盒中摸索了一番,果然摸出一块东西来。
昂吉?得了吧,他喜财的要命,问出这种话来,甚至将纸盒里的迷迭香花都倒了出来,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那盒子特纳卡肯定不是邵良翡送的了
苏翡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就是差一点开枪把她和卓洋打死的,在明标开始前的一个晚上,慕坤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