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的手如此的乖巧啊?”郎东昱语带邪恶的一把把她拉下,带到怀里,一个翻身,猛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落在柳至柔微微挣扎的脸颊脖颈,喷热的鼻息催在那白嫩的肌肤上,燎原的红。
她在颤抖,郎东昱的笑更加浓郁,下一刻,浓眉一挑,单手覆上她,惹的柳至柔吸了一口凉气,吟哦一声,心里却十分的火急那杀千刀的涤红是缺了手还是断了脚,怎么还不回来!她若是此时承了皇上的意,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她还会一辈子是暗无天日的酒妃,形同尼姑的酒妃!
上身的睡袍只一下便剥落,身下根本是毫无遮盖,柳至柔急的眉都要拧的断了去!那浓重的喘息声不只皇上的,她要坚持不住了!她不能让情势毁在自己手里!
挣扎,挣扎只是让皇上进攻的更猛烈而已……
“娘娘,娘娘,莲子羹来了!啊!奴婢改死,奴婢该死!”
柳至柔满面红潮的嘘一口气,她……还没有输。
下一刻却突然感到身上一凉,本来压在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减轻,她迷蒙的转过头,见皇上单脚接住了那碗被涤红仍掉的莲子羹,稳稳当当,没有一丝喷溅!而他的后脑勺枕在她身上!
“还不赶紧端着!碗落你人头落!”郎东昱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狠厉,却没有激情中断的喘息不均!
“是,是,是,奴婢……这就端着,好……生端着!”涤红已经吓着几乎泣不成声,跪着挪过来,接下那托盘,眼泪扑簌簌的滴落!她这可是死罪啊!敢扰了皇上的欢愉!
“好了,涤红,你还不赶紧下去,没用的奴才!莲子羹放在桌子上!”柳至柔状似震怒的声音隔着胸腔震动着郎东昱的后脑勺,呵,佯怒!郎东昱继续闭目养神!
涤红悉悉梭梭的跑着出了大殿!柳至柔等着,皇上移开!
郎东昱只是将垂在地上的脚翻将上来,翘成二郎腿,惬意的享受着。
柳至柔猛的移开身,只听得身后撞上棉被的闷哼。端了莲子粥回来,道:“皇上,凉了就不好喝了!皇上!”郎东昱不语,只是看着她凌乱的衣衫,和裸露的肌肤,眼神直白的说着渴望!
“皇上!”
“啊,干吗叫那么大声!”郎东昱不满的责怪,语气里却是浓浓的小孩子气,手就那么象是无意一般,啪的掀翻了那莲子羹!清脆的响声,洒了一地的汤汁!
“啊,啊,来人啊!疼!好疼!涤红!”柳至柔跳着脚,吼着,嫌恶的用手抹着腿上的汤汁!疼!火辣辣的疼!毕竟是娇柔的千金大小姐长大,耐不住疼!
“呵,这么热都喂朕喝,幸亏朕没喝啊!哎呀,看来今天朕是要扫兴而归了!本来这红头牌是准备好的,真是浪费了!”
郎东昱笑嘻嘻的说完,手一挥,嗖的一声,那巴掌大小的红头牌子箭一般飞出,插进了大殿的柱子上!
什么叫入木三分?柳至柔呆呆的看着,那柱子上只留了露出一排金丝穗穗的红头牌!皇上大笑着离去,她都忘了要跪送!
“娘娘,娘娘,不要哭啊!你的伤,你的腿这么红啊!”涤红慌乱的帮柳至柔擦着眼泪!将多余的衣料扯到一边!这娘娘千万个心眼如今落得个这个结果,谁都没料到啊!
“我哪里哭了!我没哭!出去!任何人不要来打扰我!滚!”
涤红沉默一下,乖乖的出了大殿,娘娘的为人,她看得更清楚!不走是找死!
她万种风情的时候他不给,顺着他的意思跟他斗,他又这样来送,她柳至柔不该受这羞辱!摸着那红头牌上的穗穗,她只差一步,就成了贵妃,脱离了这活尼姑般的生活!
郎东昱出了春苑,就见高得全领着一列公公在外边候着!他痞痞一笑,这高公公可真得他的心!连他在哪,都能猜的到!
回头看了一春苑里那棵杏花树,郎东昱勾起唇角,柳至柔,别倒下啊,以后还有得纠缠呢!
“有消息了吗?”郎东昱接过高得全手里递过来的陈酒泡过的牛肉丝,一抛进了口,细细咀嚼起来!眼神深邃凛冽,够劲道,想中蛊一样,爱上这种狠辣的感觉!
“回皇上,你查的那名叫阮宁波的女子根本无案可查!只是听摘星阁的掌事的刘于仁说,是昏倒到摘星阁后院,他们给收留了!至于从何处来,没有人知道!似乎一点线索都没有!”高得全悄声倚着郎东昱说道!
“废物!”
“厄,还有,皇上,那刘于仁问了一句,有没有哪家王公贵族走失了千金的?”
“你派去的探子用的什么身份?”
“皇上放心,绝对不会让他有这个怀疑!那刘于仁说那唤做阮宁波的女子似乎很有皇族风范!”
“哦?”郎东昱轻笑,笑得却象一抹烟!确实有一定的气势,似乎不输于他的气势!
“皇上,这边,去慈轩宫是这个方向!”高得全及时的叫住失神的皇上!
郎东昱捋捋垂在胸前的一小撮发,帅气的甩在身后,他竟然回想那个女子到失神!呵!
“高得全,你不要每次都把朕的心思猜的那么准好不好,小心人头啊!”郎东昱比划着将手伸上高得全的脖子!
“奴才不敢!奴才僭越了!”
也难怪高得全会这么安排了!每次从春苑酒妃那回来,他得来这纾解一下自己的需要!他并不是圣贤,玩别人自己也会着火的!
“皇上,您今天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