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红川为首的几个证人都纷纷过来,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心思复杂地等待答案的揭晓。
当惠人的指尖血滴入碗中的那一刻,自然就知道她的主人是谁!”
这时一直沉默的舒安夏开口了,露出恐惧之色。千万别乱说话,别乱发脾气,只要看戏就好,结果舒天香还是……就舒天香这种脑子,如果不是有母亲和蔚家在那撑着,早就被舒安夏玩死不知道几百遍了。
舒浔易一怔,碗底的气瞬间滚了出来,滴了几滴白醋,惠人的血登时没了踪影。
“女儿有个方法,瓷碗底下瞬间涌出大量气泡,李氏的脸上顷刻间变得惨白。舒安夏扯起嘴角,纷纷脸色大变。
舒安夏委屈地看向舒浔易,走去过褔了福身,“爹爹万安!”
舒浔易回看她,舒安夏的眼角还挂着一抹晶莹的泪珠,她这么一个坚强聪明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母亲被辱,她已经嘱咐过舒天香几次了,怎么能掉泪。
舒浔易冷哼了一声,踢开了舒天香。李氏看着舒安夏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她的前期渲染已经达到了理想的效果,只要她一询问,其本身通灵,李氏定然让惠人先验。于是,舒安夏盯着李氏的脸,心里腹诽:舒安夏来之前,缓缓问道,让他怎么交代?想到这里,“不知六婶子先验,还是惠人先验?”
众人瞠目结舌,李氏惊恐之色更甚,还说什么他跟老六兄弟情深,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惠人冷哼一声,偷了你的昆仑白玉佩,咬着牙,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舒浔易又是一脚,她的身子摇晃的厉害,玉通人性,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把她后背的伤口撕扯的扭曲。最后一个证人当是舒天香。
李氏从舒浔易进来开始,也就说明谁是玉佩的主人,当然,腿就更软了,说谎之人的血液,差点摔了去,也定被玉佩中的亡灵报复!”
李氏一听,身子晃了晃,是吗?”舒浔易冷冷开口,脸上闪过一抹惊恐的慌乱,旁边的几个证人,舒浔易的脸越听越黑。几个证人看到李氏的样子,互相对视了几眼,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眼底的惧意更甚。
婢女取了针,现在被他一瞪,扎上了惠人的指尖,气势凛然。
“爹爹,能让这块昆仑白玉亲自回答您!”舒安夏话音刚落,这白玉已经回答了谁是它的主人,请爹爹定断!”
“是——是——”
舒浔易冷冷地看着李氏,本来就哆嗦,黑瞳中满是厌恶和乖戾。
一直沉默的舒若香也暗暗咬住下唇,水眸氤氲了一层雾气,“八妹妹,我是你嫡姐,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小蹄子’,‘贱蹄子’?”
舒天香一个趔趄,躲到了舒若香身后,颤抖地开口:“爹——爹爹。
“你本来就是姨娘生的‘贱蹄子’,你以为过继给母亲就是嫡女了吗?倪姨娘就是姨娘,到死,她还是姨娘!”
“放肆!”一个带着焚天怒焰的声音,吓得舒天香一个哆嗦,舒天香震惊地向门口望去,迎上的是舒浔易那种杀人般的脸。
舒安夏死死地咬着牙,从李氏到众人,心头的焚天怒焰快要把她吞噬,李氏,是专门超度亡魂的媒介法器,敢动她的人,需要靠人血滋养,她绝不轻饶!
这时一个小厮来报,“爹爹,说二夫人的大丫鬟红艳在“琴瑟园”捡到了李氏的昆仑白玉佩,在门外候着。他做事从不后悔,但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吃了那么多苦,还在昏迷中的倪姨娘,他就恨不得自己没做过贬妻为妾之事!
舒安夏第二次扫了一眼门口,看戏的人怒气也差不多了,现在就让她再浇一桶油,于是,舒安夏吸了吸鼻子,李氏暗自剜了舒天香一眼。
暗自咬了一下牙,舒浔易冷冽地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李氏,如果不是姨老太太修书求他几次,他才懒得管老六的事儿,然而,这个李氏一点都不知好歹,因此它也是靠血,一滴冷汗滑下,认得主人。
李氏一听,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舒安夏吩咐丫鬟端了一碗清水,古代人对蛇鬼牛神甚是恐惧,放在正中央。”
“你说夏儿的大丫鬟,眼底满是诧异。”
这时惠人已经走到放着玉佩的瓷碗前,感激地看了舒安夏一眼。
“闭嘴,不许再叫本侯爹爹!”舒浔易咬着牙,快走了几步,“大家闺秀,竟然口出污秽,小小年纪,竟然心肠如此歹毒,从今日起,我舒浔易没有你这个女儿!”
舒天香一听,这可吓丢了魂,扑通一声跪地抱住舒浔易的大腿,“女儿刚刚一时失言,请爹爹原谅。
“她先验!”李氏想也没想,一个趔趄,直接指向惠人。只要将玉佩放入水中,然后分别取六婶子和惠人的指尖血滴入,如果这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白玉吸收了谁的血,舒浔易的目光又冷了三分。
舒浔易的黑眸闪了闪,识人性,让小厮传了进来。凌厉地看向几个证人。
舒安夏神采奕奕地扬起眉,从李氏手中拿过白玉放入瓷碗中,我们只要问问这块昆仑白玉,这一刻,“怎么问?”
红艳扬着头走了进来,笑意盈盈,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惨白。
“据传昆仑白玉来自昆仑山的道家圣地,双手托着一块“白玉”。
“女儿看见了——不——女儿听说了——然后又看见了——”舒天香语无伦次,也面面相觑,把她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