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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贺师弟心最仁慈,永不妄杀无辜,性情却也较急,苦行师祖戒规又严。越听越悔恨气忿,忍不住转身向那朋友质问:‘为何怂恿旁人,滥杀无辜,以快私意?’话未说完,女的探出我等本心,知道不会再对她为难,骂得越凶。忽然假作去劝贺师弟,说:‘此事固是这厮忘我昔日不杀之恩,昧却天良所致,但也运数使然。前年屠龙大师曾有预告,昨日还曾向她求救,可惜时机已晚,不然也不至此。这类害人陷友不义的活猪狗,埋怨他于事何补!’贺师弟和两女同门正以好言劝慰,哪知她早蓄杀机,舌尖早已咬破,冷不防用她本门最恶辣的毒法,扬手一阴雷,张口一片血光,竟将我那朋友活活烧死。众人怜她为夫报仇,那朋友本应遭报,见状只自戒备,也未与她为难。

她也不逃,只惨笑道:‘我杀了这厮,诸位拦阻不及,并未再向我还手,可见适才实是受愚,非出本心。得报夫仇,心愿已足。不过先夫因我误放匪人而死,实在无颜偷生。如蒙垂怜,赐我兵解,以便追随先夫,足感盛情。’众人自是不肯,还在交相劝勉,我知此女死志已决,见我们不肯下手,狞笑说道:‘诸位当我自己就不会死么?不过多受点苦,有何稀罕?’说完未容再劝,已是震破天灵,惨死地上。刚刚毙命,一片金红光华,自天直降,屠龙大师已至。她见岛主夫妇门人多半死亡,我们又是峨眉弟子,也没有细问肇事根由,勃然大怒。只贺、诸葛师弟二人,见她师徒到来,知道不妙,未等见面,先驾无形剑遁溜走。其余的人谁敢和她相强,不由分说,全被她法力禁制,装入乾坤布袋,写了一信,历述我们罪状,命门人瞎眼小尼眇姑押送东海。

“到时,师父丹未炼成,洞门未开,只好照她师父的话,跪在洞外待罪。几个女同门多和小瞎尼眇姑相识,平日相对冷冰冰的,这时竟会好心照应。跪到第二天,问明情由,便说她们本心只是为本门师兄弟出力诛邪,无心相遇,因而同往,并非有意从恶,情有可原。只要送往云灵山、罗浮山各人师父洞中,略加告诫即可。竟擅专做主,全数释放,令其回山自行举发。对于我们众人,却认作罪魁祸首,不可轻恕。始而置之不理,在旁打坐,等候师父开门交信重责。一晃二十来日,我们虽有法力,也觉不耐。贺师弟又不时隐身在侧,说这小瞎秃可恶。她并非本门尊长,无非各位师弟念着一点旧交情面,她竟如此作威作福。反正是福不是祸,重责难免,何苦受这小瞎秃的恶气?我们被他说动,但又怕那布袋厉害。正与贺师弟示意,令他先盗布袋,然后反抗。谁知小瞎秃法力颇高,竟然觉察,忽然睁眼冷笑说:‘我是奉命来此,你们不服气,只反躬自省所行当否?我师父此举,是否恶意,日后自知。既不愿长跪,我守着你们这些蠢人还觉无趣呢。跪守与否在你们,我不相强,我这弥勒布袋却偷不得。一切听便,我自回山复命去了。’说罢飞走。我们商量了一阵,以为徒跪无益,便同往钓鳌矶,用功守候,也未再出门去。

“到了开洞前三日,才去洞外跪下求恩待罪。三日后,三位师尊同出。先时便要追去灵光,押入轮回。我等再三苦求,复经师母妙一夫人力为求情解劝,才按轻重,分别处罚。我和师弟是祸首,处罚最重,定了八十一年期限,在此期内应经三劫,还须努力修为,夙根不昧,始允重返师门。诸葛师弟去由强劝,情不可却,斗法时又未伤人,罚处最轻。贺师弟只历一劫,仍是出生便即引度,也不算重。独我一个,两次轮回,又历尽艰危,勉强挨到今日。我实不知乙师伯和家师交厚,但他在二十年前,我二次转世时,为我说情,被家师婉言拒绝。此老性刚,虽以家师与别人不同,未曾十分不快,也决不肯再为此事开口。可是这些年来,如非乙师伯垂怜恩助,随时照拂,早为仇敌所伤,也不能有今日了。”

阿童听出了神,方觉这人正是初出茅庐的前车之鉴,以后遇事,务要慎重,少开杀戒。忽见一道光华穿破云层飞来,落地现出一位道长。申屠宏见是醉道人,喜出望外,急忙跪倒行礼,口称师叔。醉道人道:“你莫高兴,还有难题你做呢。你师父说,姑看乙真人与小神僧的情面,许以立功自救。此时要入仙府拜见师长,尚不能够。必须看你百日之内,能否勉为其难,再作定夺。铜椰岛之行幸非明朝,大约还有三数日一同起身,你自照书行事吧。”说罢,递过一封柬帖。申屠宏见是师父亲笔,愈发欣慰,喜溢眉宇。先向仙府恭恭敬敬拜了九拜,口中默说了一阵。重又向醉道人、阿童分别拜谢。阿童笑道:“我话并未给你带到,谢我则甚?”申屠宏道:“家师神目如电,心动即知,小师父盛意,早知道了。你没听醉师叔传述,师父也看小师父情面么?异日如见老禅师,能再为我致意谢恩,愈发感激不尽。”阿童随和醉道人互相见礼。醉道人说另有事,请阿童先下。阿童料他要向申屠宏叙阔,并示机宜,自己也亟欲进府,便即举手作别,穿云直下。到了殿中见着妙一真人夫妇和在座众仙,说完白犀潭斗法之事,随同落座。

这时众弟子刚奉命往左右二洞,通行火宅严关和十三限,诸葛警我等为首的四弟子,方在当先试行给众同门观看,尚无一人去往前殿,恰是空闲时候。阿童心实,觉着受人之托,一句话尚未带到,于心不安。又以众仙初见,一则佛道殊途,不相统属,师父并不肯以尊长自居,主人尊礼师父,半属谦虚。二则自己年幼,不比师兄朱由穆得道年久,与主人两世交情,又曾共过患难,算起来,终是末学新进,如何敢齿于平辈,冒昧启齿?心方盘算如何说法得体,朱由穆先问道:“小师弟,你在上面遇见申屠宏时,他脸上有一片红光,可曾见否?”阿童答说未见。

髯仙李元化笑对妙一真人道:“无怪乎此子敢来求恩,那重冤孽居然被他化去,并还历劫两世,始终元灵不昧,受尽邪魔诱惑,冤孽纠缠,竟未堕落迷途,再蹈覆辙。这等艰苦卓绝,向道诚毅,委实是难得呢。”顽石大师道:“如论掌教师兄前收这两弟子,当初本是无心之过,这多年来任他独自转劫再世,受尽诸般的苦厄,从来不曾加以援手。年限不满,冤孽未消,以前更连面都不许见。上次遇那奇险,眼看形神皆丧,如非大方真人垂怜援手,决难幸免。而他们一意修省,只仗前生根基扎得坚强,修为勤奋,法力不曾尽失,誓遵师命,各自以孤身微力,独排万难,于邪魔仇敌日常侵害之下,一意勤苦修为,毫无怨尤。今已化去孽冤,依恋师门,前来求恩,只差三年光阴,仍是不允所请,未免处治太过。要是我的徒弟,早不忍心了。”

妙一夫人插口笑答道:“如论这两门人的根骨,实不在现时英、云诸弟子以下。两生艰苦精诚,终于转祸为福,尤属不易。外子并非不念师徒之情,只缘爱之深,望之切,平日期许太殷,无端铸出那等大错,自然痛心,也就愈恨。总算他二人居然勇于改过,努力奋勉,得有今日,总算难得。可见世间无不可解的冤孽,全仗自身修为如何罢了。至于适才拒他入见,不曾速允所请,乃是另有一种用意,命他往办一事,于他大有益处呢。”顽石大师大笑道:“我岂不知齐师兄故使备受折磨,实欲玉成。

我是说他师兄弟二人,依恋师门太切,第二次转劫时,为想以血诚感动师心,托我代为求情,分明会许多法术,故意不用,一步一拜,拜上天台山,四日五夜水米不沾,口气不缓,一直拜到我的洞前。再四哀求,为之关说,情愿多受别的责罚,只求能见师父一面。我见他年才十岁左右,几天劳乏饥渴,血肉模糊,泪眼欲枯,光景实是可怜。明知齐师兄外和内刚,言出法随,平日对门下弟子虽然爱胜亲生,一旦犯过,向无轻恕,说出来的事,必须做到。恐求不下这人情,又去约了三位同门师兄弟同往东海求恩,哪知费尽唇舌,仍然坚执不允。他得信之后,只是愧悔痛苦,毫无一丝怨尤。好容易千灾百难,熬得冤清孽尽,也未再有一丝过错。除去这三年短时光外,师父所说,全都做到,怀着满腔热诚来此跪求恩免,既已心许,何必吝此一面,辜负他这两生八十年的渴望呢?”

妙一真人笑道:“师妹休为此子所愚。他二人全都机智绝伦,深知利害,对我夫妻固然感恩依恋,一半也是知道此举关系终古成败。前番不合恃恩尝试,铸了大错,再稍失足,便即堕落,永劫沉沦,求为常人转世皆所不能,为此终日战战兢兢,如履如临。又以头世受尽冤孽纠缠,终于抵御不住魔孽,身遭惨杀,心胆已寒,惟恐道浅魔高,自身无力解免,只有早归师门,可以免祸。料我素来宽厚,年久恨消,再有诸位师伯叔好好关说,十九可以应允,这才想下一条苦肉计,欲以至诚感动。他算计虽想得好,却瞒我不过。我既安心借此成全,早算出他二世能够因祸得福,异日仙业有望,怎肯中途罢休,作那姑息之爱?他二人看出我心志已决,无可挽回,知道不践前言,只有堕落灭亡,这才心惊胆寒,绝了侥幸之心,重鼓勇气,立志奋勉,全以自身之力,度此灾厄险难。他对我的心意全都雪亮了然,见我没等阿童道友前来说情,便令醉师弟出去传命授简,自然我意已回,所命必是于他有益之事,早已欢欣鼓舞,喜出望外。事情一完,便去与他师弟送信,宿愿已遂,不久即返师门,何在这暂时一面呢!”

顽石大师闻言笑道:“话虽如此,就说他半为己谋,居然一见望绝,益自奋勉,向道坚诚,始终如一,也是难能可贵的了。”元元大师道:“这还用说?如非这样,照他二人所犯之过,早已不能宽容。就加恩免,也必逐出门墙,任其自生自灭,决不会用这许多心思,成全他们了。”

阿童闻言,才知申屠宏府外言动,众仙俱如亲见,已经蒙恩宽免,不久重返师门,好生代他欣慰,便未再提。跟着众门人相继由左右两关飞到,因爱金、石二人年岁和己差不多,人又天真,一见投缘,有意结纳,同到鱼乐潭,把前事谈了一个大概。

灵云听完,喜问道:“小神僧与申屠师兄相遇前后,可曾见有一个年约十五六岁,面相清秀,重瞳凤眼,目光极亮,着青罗衣,腰悬长剑,左手戴有两枚指环的少年么?”阿童答说:“无有。”灵云笑道:“申屠师兄幸得免孽,重返师门。阮师兄比他人还要好,两位师兄又极交厚。家父虽有各自清修,自消冤孽,不令二人一起之言,我和诸葛师兄料他们纵不敢故违师命,合力御害,彼此总要设法通信,各告近况;有时甚或遥遥晤对,都在意中。偏是这多年来,音信全无。那年拜山求情,也只申屠一人。家父和诸位师长从未提过阮师兄的近况,不知光景如何呢?”阿童见灵云意颇关切,便告以适才听了顽石大师和掌教真人对答的话,好似此人尚在,口气也还不恶,因未见过,不知姓名,故未询问。

灵云道:“当初家父门下只传二人,一是申屠宏师兄,还有一位姓阮名征。彼时我刚转劫人间,尚未度上山来。家父母仇敌颇多,俱是左道妖邪,不知怎地访明我是仇人之女,竟在家母引度以前,将我摄往五台山中,意欲取炼生魂。家母早到一日原可无事,因在途中救了两人,略微耽延,到时,我已被摄走,急切间查不出所去方向,是何方妖人所为。正在忧急,路遇阮师兄采药归来,说起途中曾见妖人遁光飞驶。家母也刚成道,不知是否,便令阮师兄跟踪追蹑。一面赶紧回山告知家父和苦行、玄真二位大师伯施展法力,查看下落,以免无知乱闯,反而误事。嗣经算出,是五台派妖人所为,与阮师兄所遇正对。忙同赶去,中途又遇见阮师兄已冒奇险,九死一生,将我救出,差一点没有同在五台遇害,仍被众妖人随后赶上,将他围困,眼看危急万分。

家父母和二位师伯若稍迟片刻,我和他便无生理。后来妖人伤亡败逃,把我和阮师兄救回山去。问起情由,才知阮师兄寻到妖窟时,妖人法台已设,待下毒手。他本非妖人敌手,为感师恩,竟不顾利害,拼了性命,以身尝试。仗他机智绝伦,心思灵巧,动作尤为神速,长于审度形势,临机应变,避重就轻,冷不防猛然下击,飞剑先伤行法的妖人,更不恋战,抢了台上所供法物和摄魂妖幡,连我一齐抱起,往回急飞。一任妖人恫吓喝止,身已重伤,依然咬牙强忍,奋力前驶,才得将我性命保住。等与家父母相遇,阮师兄人已伤重不支。救回东海,连用灵丹医治,经时三月,始得复原。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心中感激。自他犯过,逐出师门,在外待罪,曾经拼受家父责罚,和霞儿妹子一同寻访他的踪迹,前后多次。别的爱莫能助,只想赠他一件防身法宝和数十粒灵丹,防备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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