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雷因为凤傲天已经见过了,所以小七就不演示了。
接着是火,一道由金色光芒包裹的血红色圣火从小七的凤冠上倾泄而出,直击桌上的一个匕首,当时匕首就融化成了铁水,当然了圣火这个词也是小七的说的,而且小七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火焰叫圣火,只是脑海中有这个词一闪而过,所以自己记住了。
土是黄褐色,只见小七的翅膀张开,露出七彩的腹部,屋内的光滑的石面就不见了,接着一阵地动山摇,一层黄褐色的土在屋内翻滚,所以这一招就叫地动山摇,现在这屋里除了凤傲天脚下的地没动,其它的地方都像地震一样。
最后小七又一挥双翅,两道青色的风瞬间袭来,抚平了屋内的地震,地面恢复如初,看着恢复完好的地面,这个招式没用小七说,凤傲天直接叫出了口——风平浪静。
没想到还真叫凤傲天猜对了,小七也给这招起名为风平浪静。凤傲天等小七一一解释完,当即就兴奋的对小七一阵狠狠的蹂躏,接着站起来又蹦又跳,最后又一直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七见此也兴奋了,先是从凤傲天的手心里钻出来,然后再一下子跳到凤傲天的肩膀上,接着又从凤傲天的肩膀上跳到手上,来回跳着玩,玩得是不亦乐乎,好像从手上跳到肩膀是多么好玩的事一样。
两人一兽玩得很开心,外间的两个大丫鬟,远远的就听见了这一人一兽欢呼的声音,还有刚才屋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这两人心里很是纳闷,但是两人可是都不敢进去问发生了什么,因为郡主吩咐了,如果没有她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她和小七。
玩了一会,凤傲天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该洗个澡睡一觉了,昨天太累了,都没洗上澡,所以立刻招呼那两个大丫鬟去准备。
小七一听要洗澡了,也嚷着要跟凤傲天一块洗,看着一脸兴奋的小七,凤傲天满脸黑线的答应了,自己还真没试过和一只七彩凤凰一起洗澡呢,不过还好小七现在的拟态是一只鹦鹉,不会占多大地方。
就这样,一人一兽开始泡起了花瓣浴,累了一天,泡一个花瓣浴真是从头到脚都舒服,被氤氲的水汽包围着,一人一兽开始打瞌睡了。
就在一人一兽昏昏欲睡之时,凤傲天突然感觉不对,窗外有外人的气息,而且还赤裸裸的看向自己,那目光非常灼热,让凤傲天感觉非常不舒服,心想会是谁呢,竟敢偷窥姐洗澡,真是不想活了。
凤傲天首先大喝一声:“谁?”接着飞速的穿好衣服,打开门出了屋子,向窗前看去。
刚到外面就感到黑影一晃,一个面带骷髅面具的男子已经到了自己眼前,而且随之过来的,还有一股带着梅花和竹子的混合香气。
凤傲天一闻到这香气就知道此人是谁了,可是没想到某男人竟然装成陌生人,大方的说道:“杀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来取你性命的。”
凤傲天当时就一愣,心想这三皇子南宫情又想搞什么鬼,暗暗的凤傲天已经全神戒备起来了,不过表面上却惊讶的问道:“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南宫情则很无耻的继续说道:“在下杀人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所以在下等姑娘你洗完澡,穿好衣服,然后公平的打一场,能不能取姑娘你的性命就看在下的本事了。”
凤傲天一听真是气得快吐血了,心想杀手还有讲原则的,这还真是少见呢,自己当杀手时都不敢这么托大,自己那时什么招都会用上的,反正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干掉任务目标。
还有令凤傲天没想到的是堂堂樱空国三皇子,一个快要挂了的人,竟然还有一个和现代的自己是同行的身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不过表面上凤傲天也装成不认识他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开始吧,小七,我们一起上,不用留情。”
小七兴奋答应了一声,因为小七刚刚演示了一遍自己的元素,正愁没有实践机会呢,没想到只是没多大一会的功夫就有人马上送上门来让自己练手了,于是就敢紧抖了抖满身是水的羽毛,然后飞到凤傲天的身边,准备向南宫情发起进攻。
本来南宫情今天到了皇宫,一切都挺顺利的,皇后见自己病成这样,又找了太医把脉后,确认他确实活不了多久了,才没找他麻烦。
接着皇帝又亲自安慰了一番他,就把他安排在皇宫里一个上好的宫殿,说是等过几日,给他修建好府第在让他搬出新府第。
并让他现在好好休息,只是没想到皇帝走了没多久,就见自己的手下荀欢匆忙的过来了,荀欢荀欢人如其名,是有名的情场浪子,人也长得风流俊美,而且时时刻刻脸上都挂着虚伪的笑容,是南宫情万年不变的第二替身。
只要南宫情有事外出,荀欢就会扮成南宫情的样子,这会南宫情自己在宫里,荀欢不用过来的,没想到他这会满脸笑容的出现了,并拿出一个单子递给南宫情。
南宫情先是一愣,接着拿过来一看又是一愣,这不是自己建立的无情殿里的杀手任务单吗,荀欢把这个拿给自己做什么,虽然这是一个高级的杀手任务,但是也没必要自己过目吧,可是看完之后,南宫情脸色就变了,任务单上的目标竟然是凤傲天,还好在知道自己心意后,南宫情就把凤傲天的画像传给了无情殿的众人。
让众人以后如果见凤傲天,就以殿主夫人之礼相待,所以荀欢无意中看到这个任务单的第一时间,就跑来像南宫情汇报了,南宫情也没想到竟有人胆大包天,雇佣自己的杀手来杀凤傲天,而且还是要金牌杀手,你说他的脸能不变吗,不过南宫情倒是没发火,而是笑着问道:“荀欢这倒底是什么回事,谁是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