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叶晓狠狠磨牙,深吸一口气,“杜天喜,你还记得我用来对付那些毒蛇的毒药么?”
“记得。”杜天喜眼神一亮,“莫非王妃是想要……”
“对,一个来回你从王府回到这儿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是以前绝对没问题,但是现在……”杜天喜沉吟着,一脸为难之色,他身受重伤,如今功力只有以前的三成,而他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当属王爷,虽然现在看似无事,但是等到了还魂丹药效尽散的时候,那可怕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叶晓见杜天喜脸色如此阴沉,估计是指望不上了,难道要硬闯吗?
硬闯就硬闯了,冷孤漠那个西琉的什么狗屁太子,居然坑了她,还顺带拐骗了她的男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她叶晓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实在对不起自己。
“王妃,只要能救出王爷,卑职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那些药粉卑职这就去取,王妃稍等片刻。”
杜天喜手捂着受伤的胸口,那里气血翻腾,随时有可能伤势爆发,内力乱窜引起反噬,然而现在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
“行了,杜总管不用那些药粉,我也有办法。”叶晓瞥了眼周围,这里是一处坟地,而坟地多得是麟。
墓穴里,麟陌袇与冷孤漠双方冷冷相对,麟陌袇脸色阴沉,“放了她。”
冷孤漠闻言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着莫名的滔天怒火,那个可恶的女人到底是何时逃走的,搜查了整个墓穴居然没有人发现她的踪影,真是奇了怪,难不成这女人还能上天遁地。
再或者是这内部有人与那女人里应外合,难道他的人有奸细?到底是谁?
冷孤漠是个卑鄙的人,即使真真的叶晓不在,他也有千万种办法来对付眼前的局面,比如现在,隔壁房间里正躺着一个女人,那分明就是叶晓的样子,女子脸色潮红,衣衫凌乱,手脚被绳索束缚住,此刻犹如一条脱水的鱼儿,不断的在床上翻滚着,大张着嘴胸口上下起伏不定,那样的媚态横生,配上那张绝美的面容,让周围的男人们齐齐咽了口唾液。
是的,此刻那个女人正被一群男人围着,那些男人们一个个满眼通红,充满欲望的牢牢锁住床上的女子,只等待着一声令下,他们就全部扑上去。
而隔壁房间的情形,麟陌袇这边看得一清二楚,透过一个不大的窗户,他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男人们盯着他的宛月,那种露骨的几乎恨不得将人吞下肚的恶心眼神。
麟陌袇内心一阵翻滚,气血不稳,险些再次吐血。
真想剜了那些人的眼,麟陌袇心底无不阴狠的想到。
“放了她。”麟陌袇脸色很难看,沉着半晌,冷冷睨了眼冷孤漠沉声道。
先前那股几乎要抓狂的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的安陵王神态自若,气势雄宏,一手负于身后长身玉立,强势的目锁住冷孤漠,吐出的话语不容任何人反驳。
冷孤漠对麟陌袇是欣赏的,但是他在他眼里从来都只是敌人,这样优秀的敌人活下去将会是他最大的威胁。
“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就要看安陵王你怎么做了。”冷孤漠邪气的笑了笑,若有似无的瞟了眼床上衣衫凌乱的女子,“安陵王妃真是个美人,这样的无上风情,衣衫**媚态横呈就是本殿看着也是心神荡漾了,你说将这样绝色的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听着她哭泣求饶的声音会是怎样的风情?”
冷孤漠说的邪气至极,脸上神色略带挑衅,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的下流,令人气血翻腾。
“冷孤漠,本王总有一天会杀了你。”麟陌袇忍下那口恶气,阴冷的锁住冷孤漠,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丝冷酷铁血至极的冰冷笑意。
“恐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呢。”冷孤漠闻言,满不在乎的一笑,随即神色一敛,“安陵王,你的存在对本殿来说一直是个威胁,你知道的本殿最忌惮的莫过于你这身武功,你是天辰赫赫有名的战神,如果战神没有了武功,连把刀也拿不起来,还会不会再是那个万人敬仰的战神呢。”
“你什么意思?”麟陌袇神色不变,目光沉了沉,盯着冷孤漠眼神肃杀。
“本殿的意思很简单,交出八阵图,然后废了你的武功,本殿就答应放了你和你的王妃,让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去。”
“冷孤漠,不要得寸进尺。”麟陌袇进入这里想到了很多种对方的手段,然而这一条却让他有些突然,下意识眯了眼,眼神里的汹涌澎湃犹如滚滚海水,直逼冷孤漠而去。
“怎么,舍不得?”冷孤漠毫不在意的一笑,无不讥诮的道:“本殿还以为安陵王对王妃的情意有多么深厚呢,原来不过如此。”
“冷孤漠,激将法对本王无用,八阵图本王答应给你,你也答应放了宛月,难道你想背信弃义?”
“背信弃义又如何,本殿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随口说的话本殿从来不当数,反倒教安陵王你认真了,还真是本殿的罪过。”
冷孤漠邪气的笑道,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那种违背世俗的嚣狂之态,让麟陌袇心里涌起更多的怒火。
“安陵王妃真是漂亮呢,既然王爷不愿,那么如此美人就赏给你们了。”这话是对着那些对床上美人垂涎三尺的男人说的。
此言一出,那些男人一个个原形毕露,忙不迭的宽衣解带,而床上的女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她好后悔会听了冷孤漠的话,秦婉秋真的后悔了,但是更加让她恨的是,为什么她要代替秦宛月遭受这样的耻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