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危机已经解除,你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我先告辞日后有缘我们再见,而且晓晓你注定会是我的妻子。”
易风扬忽然凑近了一步,俯首在叶晓耳畔低低言语。
“什么意思?”叶晓总觉得易风扬怪怪的,他凭什么这么肯定自己会嫁给他?
正胡思乱想着,易风扬却已经如风一般消失不见了。
耳朵上还热乎乎的,刚刚貌似被某人亲了一下,叶晓恼怒的瞪着易风扬离去的方向,只想骂娘。
谁说古代人保守了,她怎么没感觉。
而且还一个个明目张胆的勾引有夫之妇,这开放的程度比现代也差不了多少。
正兀自想着,忽然一个凄厉的声音传了进来。
“姐姐,姐姐。”秦婉秋一头发丝凌乱不堪,一脸的狼狈一头冲了过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
“怎么了?”叶晓见秦婉秋这样也被惊了一下,秦婉秋在她面前骄傲的像只孔雀,从来不会对她低三下四,如今忽然如此,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叶晓这样一想,眼皮子跳的更快了。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以前都是我不好,可是我求求你救救爹爹和我娘吧。”说罢,咚咚又是几个响头。
叶晓闻言大惊,立刻跨出一步,一把拉住秦婉秋的手腕,焦急的追问道:“爹爹怎么了?”
秦思安对她这个女儿是极好的,她上辈子是孤儿,这辈子能被这样一个爹爹爱护着是多大的福气,为了不让自己在王府受委屈,秦思安将自己压箱底的财产全拿了出来做陪嫁,为了让王府人多多照应自己,秦思安背地里没少给这些人使银子,这些还不够,隔上三五天的秦思安总会让下人送上一些补品来给她,一切的关爱尽在不言中。
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父亲,她不能失去,上辈子因为没有所以不在乎,这辈子既然有了,就不能轻易丢失。
“爹怎么了,你有话慢慢说。”叶晓内心也是焦急不已,可是再焦急也得要先理清头绪才能救人。
秦婉秋哭哭啼啼的道:“今夜忽然来了一批蒙面人,二话不说杀了府里的侍卫绑走了爹娘,他们还杀了府里的很多下人,故意放走了我让我来给姐姐你报信,要姐姐你一个人去名崖山见他们,如果不去他们就……呜呜……姐姐我求求你了。”
秦婉秋说道伤心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似乎是不忍心再说,一连着叩了好几个头。
“你起来。”叶晓一把拉起秦婉秋,虽然对这个妹妹不喜欢,但是她能有这份心,为自己爹娘做到如此,也算是良心未泯。
“爹和你娘的事我会想办法,你……”
“姐姐,我要和你一起去,我给你带路。”秦婉秋急急的表态,叶晓此刻身心俱疲,连夜血战耗费了不少体力,此时此刻也没将秦婉秋如此的反常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作为一个女儿关心父母是很正常的事。
“好,你带路。”所谓关心则乱,叶晓应了声急忙跟上秦婉秋的脚步,走在前面的秦婉秋嘴角爬过一抹得逞的笑,秦宛月你可怨不得我。
麟陌袇虽然神志恍惚,但是即使只有一丝清明也能感觉到那忽然而来的杀意,几乎是将全身真气倒流,硬生生的弹开了那个女杀手。
“宛月,为什么?”麟陌袇诧异的盯着地上那个女人,一脸不可思议,然而此时才刚一松懈,暗一忽然直扑而来。
杜天喜见状匆忙出手,与那个假扮暗一的人纠缠。
麟陌袇的失态仅仅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凌厉的目光锁住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你不是宛月。”
那女人阴冷一笑,“王爷真是好敏锐。”手指一抬,女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陌生的脸,麟陌袇顿时起了杀意,这样的女人居然敢冒充秦宛月,这简直是对他的宛月的亵渎,该死的。
麟陌袇冷冷的锁住那个女人,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忽然出手。
然而才一动,内息却紊乱了起来,无数道劲气在身体的四肢百骸横冲直撞,疼的麟陌袇脸色煞白,但依旧一声不吭。
这迟疑的片刻已经错过了先机,那个女人一掌拍地而起,手里啐了毒的匕首直扑麟陌袇。
杜天喜被假扮暗一的人纠缠,根本无暇分身。
麟陌袇只觉得胸腔一阵阵发闷,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今夜被下了媚药,在媚药没有解开的情况下,连番遭遇了几十个高手,强行动用圣戟神叹再遭反噬,已经快要油尽灯枯,谁成想半路又遇到了这个胆敢假冒他王妃的女人,虽然心里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然而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莫非今日就是他的死期?自嘲的一笑,麟陌袇深如苍穹的目光黯淡下来。
好机会,那个女刺客得意的一笑,以凌厉之势飞扑而来。
女刺客攻势凌厉,犹如利箭一跃而出,势如冲天。
就在匕首即将要刺中麟陌袇的心窝的瞬间,女刺客忽然瞥见麟陌袇诡异的冷笑,这股冷笑令女刺客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然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麟陌袇两手握住了她刺过来的匕首,然而匕首即使在犀利居然无法将对方的手掌割破半分。
“本王从来不是……认命之人。”麟陌袇压抑着内伤,冷眼看着那个女刺客,断断续续的说道。
“以前不会,现在就更不会。”麟陌袇眼神坚定,那冷冷的几个字才落下,那把啐了毒的匕首被他两指一用力夹成了几段,其中一段正插在那女刺客的胸口处。